天生我材必有用,铁杵磨成绣花针 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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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郁九九的话,裴珮理解的点点头。云长安确实不喜欢对人提起他的妹妹江晚,悲伤的故事放在心里也许会好受些,说出来改变不了结果,却会让郁九九跟着一起难过。而外人,又有几个能随口对失去全部家人的人问起那些痛苦过去,在爱人的伤口上撒盐的事,不到万不得已,哪个人都做不出来。

“江晚和林娇娇出事之后,林家父母几乎崩溃了,他们家就一个女儿,后来是领养了一个女孩子。我和那个女孩不算熟悉,只去云家做客的时候见过两次。至于云家,江晚没死,成了植物人,我不知道算云家的幸运还是不幸。”

裴珮叹气,“也许吧,我的话说得有些无情,江晚在床上躺了几年,毫无知觉,父母看到了难过,安安也心疼。我不知道江晚是不是有一点点的感觉,但是……我倒觉得,不如当时和林娇娇一起……”裴珮看着郁九九,“你懂我的意思吗?如果有希望,花多少钱我都支持安安,可是江晚一直是植物人的状态,对她,对她的家人,其实很残忍。”

郁九九没出声评价裴珮说的是不是正确,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对她而言,她或许能懂重阳的心,即便江晚一直没有醒来,可人在那儿,能看到她的样子也不错。

“江晚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当年害了江晚和林娇娇的人虽然被找到了,可是对方的家势十分了得,即便当时的云家不缺钱,可在各方面的人脉上,远不如对方。给警方施加压力,没多大的作用,那时伤害他们的人不止一个,是一群畜生。那么多个家庭团结在一起,云家和林家根本拿他们没有办法。”

郁九九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怎么会这样掇?

“后来,大概也是怕对云家和林家没有交代吧,警方给了结果,可远远不是真实的案情,那些畜生里,家里条件好却不是最好的一些人被判了几年刑,可是你也知道,有些东西很黑暗,有钱就能搞定。判决的时候是几年,没多久就说在狱中表现好,认错态度好,减刑了。”

最让云家憎恨的那个首犯,家里的条件非同一般,在当时来说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云林两家报案之后,曾想拿钱来了结这件事,没想到云家坚决不同意。只是,结果并不如云家和林家所想,首犯判刑了,却不合理,他成了罪最轻的一个。而伤害第二重的那个罪犯成了首犯,为自己的兄弟顶了罪。

当年想判那群人的罪也不是没可能,人证物证俱在,让人怄气得差点儿要背过气的是,人证竟然在最后反咬一口,不承认看到了一切,反而说云家林家逼迫他做伪证。本来是有理的受害方变成了花钱买虚假证人干预司法公正的一方,那群畜生借此大做文章,把事情弄混。后来,云家再也找不到那个证人,不晓得是被对方用钱买通了去了国外,还是被人给灭了口,他看到的东西太多了,而且当年他不单单是人证,还用手机拍下来的大部分的过程,连带着证据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年末,伤害江晚的那个首犯便出来了。外界自然不晓得他被放,可云长安是什么人,有失公允的判决一直埋在他的心里,当年的判决书他能倒背如流,每一个字都带着他对权势和不公正的嘲笑与痛恨。首犯出来的那天,他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一直没告诉他的父母,还是在后来准备计划的时候才告诉了Maarten,当年十几岁的孩子,说不懂却什么都懂,他不动声色的在车里看着大笑嚣张的首犯,心里多恨,就有多沉默。

第三年初,那个首犯被自己的父母送到了国外,改了名字,改了国籍,去了一个没有死刑的欧洲国度,在江晚成为植物人的日子里,在云家父母痛苦不堪的日子里,他在国外生活的欢天喜地,当年丧尽天良的事情不过是他年少的一个插曲,对他的人生毫无影响。

云长安对伤害江晚的首犯没有放松过一刻的监视,那些年云老爷子给他的钱,几乎都用在监视伤害他妹妹的那些人身上,包括那些人的家庭。老爷子知道他在做什么事,虽然明着不支持,却痛心自己的孙女被人伤害,对云长安的经济一直很开放,他信自己的长孙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即便他失败了,那也去试过了,如果连试都不试,他死不瞑目。

云长安的十四岁到三十岁,整整十六年,心里一直装着一件事,就是让那些应该受到惩罚的人不能被轻易的放过,如果现实里的法律不能给他公正,那么这个公正,他自己来拿。

沉默的初中,沉默忙碌的高中,沉默忙碌重压的大学……

大一的时候从云家长辈的手里争取来了云氏的管理权,可那会儿的云氏经营已经很困难了。当年因为云江晚的事情被判刑的人好几个被放了出来,有些没放出来的,那些家庭也非等闲之辈,一个个对云氏打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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