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1 / 2)
这话,就像是同患难的妻子,对丈夫的鼓励。
许小鹏伸出手,捧住她的脸:“谢谢。”
李玉莲踮起脚尖,抱住他:“你是小乔润的爸爸,我是小乔润的妈妈,我们应该为了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努力,不管什么原因有了他,就要为他负责。”
“嗯。”许小鹏倒退,直至到广木边:“我们睡觉吧。”
“好。”
…………
夜深深地静谧了下来。
费家客厅灯光透明,费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费母带着朱家宝去卧室入睡。
朱丽靖刚踏入家门,和费父打了一个招呼后,便快速的上了门。
他推开门,卧室里亮着灯,洗手间静悄悄的同样亮着灯。
朱丽靖靠近洗手间,一把推开了门。
费雪梅站在那里,局促不安的问道:“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这是朱家,我什么时候还要跟你禀告。”他冷淡的瞥她一眼,转身便走到广木边,伸出手将西服给脱掉放在椅子上。
费雪梅一改往日的针锋相对,回到刚认识朱丽靖的时候状态:“要吃宵夜吗?”
“不吃。”
“那茶呢?”
“不用。”
费雪梅讪讪然:“丽靖,你我是夫妻,何必处处这样,我想好了,为了家宝,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朱丽靖却不愿意:“从你耍阴招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能好好过日子,看见你这张脸,我真的后悔自己最初的决定,我最该宁愿单身,也不应该娶了你。”
费雪梅心里纵然窝着火气,但是也在忍着:“不应该不也把我娶回来有了家宝吗?你心里有那个女人,我没办法让你忘记,你有就有吧。”
她的如此反常让朱丽靖察觉到不对劲,转过头,仔细的看着她,然后又将头转过去,躺在广木上,闭上了眼睛。
公司的事务繁忙,朱氏公司虽然不能跟许氏相提并论,但也算中小级别公司了,一个人要管那么多的事情,是劳心劳力的活儿,又要下很多决定,一切都要他亲自定夺。
费雪梅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买的内衣,然后去洗了洗澡,穿上躺在了朱丽靖的身旁。
伸出手故意放在他身上,果不其然,被他直接给甩开了。
“老公。”费雪梅低喃:“我想要。”
“准备给我戴绿帽子的人千万不要收手,大把男人等着你。”
“他们怎么能跟你比呢。”她的手重新企图放在他的后背上。
朱丽靖腾地坐了起来,冷睨着她:“费雪梅,你够了,不要恶心我。”
说完起来拎起外套摔门而出。
费雪梅一个人坐在广木上,看了看紧闭的门口,苦涩一笑,忘记不了他的眼神。
厌恶,一眼都不想多看她。
她嘴角蔓延一抹冷笑,下广木,继续走向洗手间。
然后将刚烧成灰烬的符用一个小盒子装好,握在掌心里,走了出来。
穿上一身黑色利索的衣服,她出了门。
将小盒子揣进口袋里,装作一副若无事时的模样下了楼。
出了客厅,她走小道前往朱家祠堂。
有未睡的佣人碰见她,个个不忘记打招呼。
费雪梅并没有直接去朱家的祠堂,而是去了祠堂附近的一个秋千上坐着,一直坐了八个多小时,此时深夜十一点多了。
朱家静寂的很。
她四下看了看,然后走到了祠堂门口,守祠堂的下人看见她颇为意外。
“少老奶奶,你……怎么来了?”
“是这样的……”费雪梅低声一阵哭泣:“我想来求朱家的列祖列宗保佑我的婚姻可以幸福,我是偷偷来的,就怕被人看见传出去。”
看她这样,两位下人又觉得她一个人不能做什么:“少老奶奶,你可要进去快点出来,最多五分钟。”
“好,我许个愿就出来。”她顺利的进去了。
祠堂大的空旷,费雪梅借着灯光站在高桌前,她的眼尾瞟见了门口看着她的下人,拿起香点上,然后起身准备插香的时候,再度看了一眼,发现没人看了,便将小盒子从口袋里拿出来,利索的将里面的灰倒进香炉里,用手指搅了搅,这才将香插上去,前前后后,不过几十秒就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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