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 终于到来(1 / 2)
辛老先生却摇头道:“夫人不必心急,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来,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蛊虫自宿主体内驱出,为防万一,还是等京城之事有了眉目再说,二来,则是夫人如今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为了孩子,此时也不宜种下蛊虫。夫人还是好好保养身体,等平安生下孩子再说不迟。”
沈秋君闻言,不由愣住了,她是极喜欢孩子的,只是这个孩子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倒让她之前的打算都不得实施。
于叔也道:“不论这个孩子是男是女,还请夫人为了六爷的血脉着想,不要有什么其他心思。”
沈秋君暗自咬牙,怪不得他那段时间那样的卖力,原来早在得了蛊虫之时,就有了这个打算,又是大度表示愿意可以送自己银子和人手作陪嫁,又要借于叔之口说什么不想将来儿女受冷落,如今自己肚里又有了他的骨肉,今生是脱不得身了。
沈秋君看着于辛老先生收起匣子,这时她终于想起来,她或许在前世看到过那个匣子。
记得那时距贤王起事已经很近了,她再一次回侯府看望父母,也顺便了解二哥是否已做好内应的准备。
当时沈昭宁便道虽然心里已经做好准备,但免不了有些紧张。
沈秋君便安慰道:贤王已然做有万全之策,到时他传了消息,只需寻个机会躲了护好自己便成。
沈昭宁点头,便又提议兄妹二人再如小时候一样对打,以缓解心中压力。
沈秋君因贤王不喜她舞刀弄棒,多年前就撇下了,早就生疏得很,不过她不想扫了二哥的兴致,便随手寻了件武器。果然几招未过,她的胳膊便被二哥误伤流了许多的血。
沈昭宁一见之下很是惊慌,忙央求着不许她告诉父母,又自房中取出一个小匣子来,说是他偶然得的灵丹妙药,立时便能止住,只一点不许她偷看。
哪知一上了药,她便疼得昏了过去,不过等她醒来时,发现血已经止住。连疤痕都没有留下,比起上好的金创药神奇的多,这让她极为好奇。便夺了匣子来看是什么好药,哪知却空空如也,倒是匣子上的雕刻很奇特,故给她留了很深的印象。
今日一见,沈秋君这想起当日看到的匣子与今日的倒是极为相象。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不成?
辛老先生和于叔通过方才的一番话,已经知道沈秋君的心思已改,此时见她凝神不语,便也不紧紧相逼,有些事还是要她自己想通才行,于是二人便起身告辞。
沈秋君目送他二人离去。在于叔一只脚已经迈出房中时,沈秋君忽然又问道:“六爷可有说过,如果他事败。将怎样把蛊毒之事告诉并使太子或贤王相信?”
于叔回身答道:“如果六爷事败,太子与贤王谁胜了,小成子就会投靠谁,把此事作为机密说出来,那么只要剖开了另一个人的身体取出子蛊来。那便是最好的取信证据。”
沈秋君木然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辛于二人退下。候在外的杨静便进房来伺候,看到沈秋君面色有些不对劲,忙问道:“夫人,您怎么了。”
沈秋君笑道:“我无事,好孩子,你也去歇息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我也想一个人静一静。”
杨静只得也退了下去,沈秋君移到床前,慢慢躺倒在床上,轻声道:“原来我前世今生欠你那么多。”
她不知道前世二哥与庄承荣是怎么一处图谋的,不过她在被软禁时,曾听人说起六皇子的心腹太监小成子卖主求荣,舍了六皇子投了贤王。
她认为事情决不是那么简单,他主仆沆瀣一气那么多年,必是臭味极为相投的,而且据她平日的观察,他们主仆还真是有感情的,小成子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了呢,说不得定是六皇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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