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缠上谁之代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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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夏花的钱财最后也没弄出个结果来,但到底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想来也不会被哪个黑心的人给贪了去。所以大家对于那妇人公公说的把钱存在他户头上去是没有任何意见的,说是存的是死期。她公公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据说当年越南的自卫反击战人家也是冲在前面的那号人物。现在每个月领点工资日子也算是过的逍遥的。这人一旦当过兵啊,身上的那股子正气一跟就是一辈子的事情。要知道,那个时候当兵虽然不像现在这么多条件和层次的选拔,但是国难当头,一往无前、不怕死就是为了保卫国家儿女的情怀定是现在没有的。所以大家伙都相信,这么一个刚正不阿的人物是不会打那钱的心思的。

村里的还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无非就是人与人、狗与狗,像是这谁得生死,后事过了也就好像这个人海活着,或者说是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菜市场好像是谁也没有现这个人不见了一样,也不知道是因为夏花平时不怎么说话的缘故,还是大家早有耳闻。外地的人没有一个人来问问那个不怎么说话午餐总是两个馒头就能解决的女人去哪儿了,这都过了好几个星期了,是不是不回来了。

要说不来问也是正常。这在市场里打交道的,大家卖的菜也都是差不多的,少一个人竞争就少一些,自己的东西也能赶快卖出去。这外地的人不来问说不定是在窃喜,这市场里又有一个人受不了这寒冷不来卖菜了,反正每年接近冬天不来卖菜的大有人在。而本地的谁都知道那个往年冬天总是来得最早的,默不作声的,生活简朴的女人就算是开春也不能再来卖菜了。

章大娘和隔壁摊子那个卖土豆的正围坐在小蜂窝火边上守着摊子。围巾包括住两人的耳鼻口。谁也不说话。双手放在那小火炉的边缘,感受着那火炉传出来的暖暖的温度,上面还放在那妇人的好几个土豆,只要是熟了,吃了也可以暖和暖和,就当是零嘴混嘴了。摊子前面的道路上,来来往往的走着许多买菜的人。偶尔驻足在两人的摊位面前问一下价钱。成交量也算是高的。那妇人的土豆天气冷了,大家买去放在火炉里烧着吃,或者是切了下油锅炸上,裹上些海椒面。吃的满面通红,或是下火锅,都是好吃的,所以,冬天的时候那土豆是十分畅销的,这周围附近的人都是好这一口的。

可当下饭菜也可当零嘴谁不爱呢,再说了自己做,划算还健康。所以这会的时候那摊子上剩下的就等着那捡漏的人赶紧来了,处理完就可以回家的。章大娘也只剩下两三把用稻谷草捆扎好的白菜这冬天的都也适合,但那表面被昨儿夜里的霜冻的有些坏皮了,其实内行人都知道被霜冻过的白菜,比较容易煮烂,还更好吃呢,就是卖相差了些。所以外行大多是选那些看起来比较好看到的。这正在等着内行的人来呢。

要说那卖土豆的也是个好性子的人,看见剩下的个头不大不小的额,有些疤瘌的,就在一堆之中捡几个好的,顺手丢给同样有火炉的人,让她们放在火上。这来来回回捡一圈丢一圈下来,本来剩的不多的,这下更少了。那样是更叫不起价了的,多的时候要价还是好要的,虽然卖相不在,但量在啊。量少了以后人家就会觉得他是在帮你疼担子呢,自然是要不起好价的。

不一会,那土豆表皮被烤的焦黑。那妇人带着皮手套,把它们从蜂窝煤的上面移到边缘处,拿起一个,在那炉壁上敲了敲,然后把那黑色外衣剥掉。露出面的黄色的内瓤。一口要下去,那土豆就去了大半。嘴巴张的大大的。让最里的土豆还好外面的冷空气接触冷上一冷,才敢咽下去。章大娘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说道:”唉,我说你也是要当婆婆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和个孩子一样,你就不会先在手里面吹一吹在放进嘴巴里去?这菜市场上还有你的好多后辈呢,这样也不怕叫人笑话了去。”

那妇人一笑说道:“唉,我说说你啊,这在在这个菜市场上卖菜的,谁对谁的性格还能没有个大致的了解啊,我这要是吹上一吹再放进嘴巴里去,说不定哪个人还说我是‘蛮子姑娘装秀气,哈包儿子装客气’呢。我呢也就不装了。章大娘听她这么时候自然是无奈的摇摇头。捡起一个土豆也拨了放进嘴巴里面。两人吃着吃着的时候,那妇人本来高兴的脸一下子垮了下俩。嘟囔着说道:“唉,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啊,这人说没了就没了,这以前我每天还能看见她在我对面吃馒头,这说没了就没了。这活了大办辈人了,你说说这人都是为了什么啊。”

章大娘拿着土豆本来打算入口的手一顿,接着拿远,摊在手心。看着那本来属于是夏花的摊位,这几天已经被一个新来的人占了去了。大有些人走茶凉的意味在里面。不同于以往夏花在的时候对面一片死气沉沉的模样,现在那新来的妇人正和周围的摊主打的火热。那性格一看就是个极会做生意的主。果不其然那生意很好,面前摊子上的才整理的干干净净的。现在也只剩下几把没有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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