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断了联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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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恬思索着:“嗯......他是在醒来打完电话后就向医生要回了匕首后,除了这句话外,他还说过一句:等你出院时,就把多余的医药费结算给你就行。就再没说过其他的。然后才去看的你。”

呵呵,多余的医药费结算给我就行?除了这句话还真是一点儿有用的话都没有说过,连一个电话号码都没有留下,看来他楚星云是真的不会再与我有任何联系了吧?可怜我这满心的疑惑,就要这样被他强行终止了。

“你怎么了?”孙晓恬问道。

“哈?”我刚才想的太入神了,竟一时反应不及。

“你......你还好吧?”孙晓恬试探的问。

“呵......呵呵......还好,死不了。”我连连苦笑。随后,我向孙晓恬道别之后就搭了辆的士去了火车站。

由于我身上携带着匕首,不便坐飞机只能选择坐当天的火车。由丽江到昆明,再转到西安。这总共四十多个小时的路程,我都不知道自己在火车上是怎么度过的。

下了火车后,自己完全属于无意识状态的往家的方向走着。感觉自己就像是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眼看着就要到我家所在的小区门口了,可是如今的我,连一点儿回家的喜悦都没有。我甚至有些恐惧害怕回家。因为,我知道,家里没有人,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有人在家中等我回家。

我出了电梯,在家门外徘徊了很久。最终,鼓起勇气掏出钥匙开打了久违的家门。

屋内的摆设,跟我离开家之前是一模一样的。窗台摆放着上的两盆妈妈生前最爱的栀子花,如今栀子花已凋残枯萎,淡淡的花香还残留在空气中。客厅的墙壁上爸妈的结婚照依旧是笑容灿烂,可如今他们却......

我走到爸妈的卧室门前,犹豫的推开了房门,对着空气轻轻的道了句:“爸、妈,我回来了。”然后径直走到他们的床边,缓缓的躺了下去。

我轻轻扯过他们生前盖的被子,贪婪的闻着上面好闻的栀子花香。这时,我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大哥的手机号码。电话那头传来的语音提示是停机了。我又拨打了二哥的电话,居然是空号。

呵呵,果然他们在父母的安排下都已出国了,这么看来应该是要与我彻底断了联系吧?

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紧紧的裹着被子,蜷缩在那带有淡淡栀子花香的床上,带着对父母的思念和对曾经这个温暖家庭的怀念,哭了几乎一夜。

天,亮了。今天是周一,我向往常那样洗漱完毕,吃了些早餐就去上课了。我刚踏入教室,就有几个同学围上来问我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什么什么的......

我并没有刻意去听同学们在说什么,而是环视着教室一周都没有发现侯少斌的影子。这时,我才问:“你们有谁看见侯少斌了吗?”

全班鸦雀无声,直到我又问了一遍,才有个同学告诉我,侯少斌转到物理系去了,而且还转了宿舍。接下来就有同学问我是不是跟侯少斌闹翻了?还是怎样?我都没有回答也懒得去回答。

这整整一上午的课我都几乎都处于发呆中。

刚下课,同学跑来告诉我:有个自称是律师的人来找我。我郁闷的挠挠头:“咦?律师找我干嘛?”

我来到学校专门设下的会客室里见这位律师。

原来,这位律师是父母在世时的产权顾问兼他们的私人律师。他拿了一份东西给我,说是我父母在半个月前就立下的遗嘱。他们把房地产公司转让了,所有的财产加起来共13多亿人民币,两个哥哥各得三亿;而我,则得七个多亿。两个哥哥已经在遗嘱上签了字,划走了属于他们的那份,现在就差我的签字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淡淡的对律师道了句:“谢谢。”然后便在遗嘱上签下了我的名字。在签名时,那签字笔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尖,每一笔都像刻画在我心上一样。

我签完字后,律师交代了我一些相关的事宜便离开了。我呆呆的看着律师的背影。

良久之后,回过神来的我去了本校的考古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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