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想做什么?(2 / 2)
“涟漪,你怎么了?”何氏见古涟漪脸色发白,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惊讶的开口:“难道…你真的和云礼峰…发生了关系?”
古涟漪的脸色更白了,知道瞒不过何氏,她垂泪道:“女儿不知那人是不是云礼峰。”
何氏脸色巨变,让古涟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给她听。
古涟漪说的含糊,从第一次夜里开始“做春梦”开始说起,说到每晚都会做,但第二天醒来又什么都没有,她只当是春梦,却没想到时间长了,居然连月事都不来了。
当她发现自己不来月事的时候,她已经成功的和夜无风“好上了”,而且,和夜无风“好上”的第一晚,她发现自己没有落红,幸好夜无风吸了母亲给的药,当晚行为很疯狂,事后就陷入了沉睡,她才有机会割破了脚趾,在床上留下血迹,充当假落红,蒙混过去。
想到那一夜,古涟漪有些面红耳赤,夜无风不仅相貌俊美,那方面的功夫也是一流,她就是做“春梦”也没有那样舒适过。
“傻丫头,你是中了奸人的道了。”何氏叹了一口气,涟漪到底是年轻,城府浅了些,才会被奸人陷害也浑然不知,只当是做梦。
“母亲,我现在该怎么办?太子已经知道我怀孕的事情,云礼峰又在这个时候闹到爹爹这里,若这事被太子知道,只怕…只怕…女儿会身败名裂,成为人人唾骂的荡妇。”古涟漪哭的梨花带泪:“母亲,女儿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您一定要救救女儿啊!”
何氏心疼的看着古涟漪:“这事不怪你,是那奸人可恶,用此毒招陷害你。涟漪放心,母亲一定会帮你的。”
古涟漪含着泪水的眸子一亮:“母亲可是有好办法了?”
何氏眼中闪过狠辣的光芒,阴冷的说道:“如今之计,若想要云礼峰闭嘴,就只能…”她做了一个刀手抹脖子的动作。
古涟漪骇了一跳,眼睛睁的大大的:“母亲…是说…要杀了礼峰表哥么?”
何氏道:“成大事者,就要不择手段,扫掉一切障碍。凭云礼峰的榆木脑袋是不可能想到把老爷请到云府,当着二姐的面求娶你的,这一切都是那背后之人再操纵,云礼峰就是那人最狠最毒的一枚棋子,我们必须要把这枚棋子除掉,你才能安然无恙,才能顺利的嫁入太子府。”
顿了顿,何氏看着古涟漪:“涟漪,你明白么?”
古涟漪怔了片刻,点点头,眸中疑惑:“母亲,是谁在背后操纵礼峰表哥?会是古萱儿那小贱人么?”
何氏眸子阴沉一片:“若是以前,我定不会以为古萱儿会有如此高深的计谋,可经历了上一次,我认为除了她,不会是别人。
涟漪,你还记得那一次设计云礼峰去毁古萱儿青白的事么?”
古涟漪点头:“我记得。”忽然,她脑中一个灵光,惊诧道:“母亲是说,古萱儿现在是报复我们?”
何氏冷笑道:“没错,那小贱人就是在报复我们当初设计她,所以,她把你给设计了,还给你铺了一条通往地狱的路。”
古涟漪心中狠狠剧颤,古萱儿,你好狠毒的心肠,居然用这种方式置我于死地。
“幸好我们现在知晓了古萱儿的计谋,这一次,我们就将计就计,把云礼峰的死设计到古萱儿身上,让云家找古萱儿偿命。”何氏眼中闪过狠毒的光芒。
另一头…。
古萱儿眼皮子一直再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么?
小红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古萱儿右眼皮上贴着小指甲盖大小的白纸,噗哧一笑:“大小姐,你在眼皮子上贴一块白纸做什么呢?”
“白跳。”古萱儿丢下两个莫名其妙的字,说是出去一趟,就提脚离开了。
“大小姐,您这么晚了去哪里啊?”小红玉的声音传的老远,古萱儿走的更远。
夜深人静的时刻!空中半圆的月亮高挂,繁星些许。
一个黑影飘进了古萱儿的房中,几乎和黑夜化为一团的玄色就仿佛藏在暗夜里的妖兽,潜伏在暗处盯着属于他的猎物。
看到床上腰间仅盖着一件薄被的女子,床头边摆放着一把华美的孔雀开屏木扇,他薄唇勾起一抹浅笑,迈动着优雅的步伐朝熟睡的女子走去。
床边,他停了下来,伸出白玉生香的手,拿起女子床头的华美木扇,手腕轻摇,一阵淡淡香风扑鼻而来。
忽然,他脸色一变,拿着木扇挑过熟睡女子的下巴,看到那张不属于古萱儿的脸时,他凤眸微微的眯了一下,闪过诡谲的光芒。
华丽的木扇放置床头原来的位置,他沉着脸回头,看到一个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脸。
他眸色变深,看来这不仅是一个放荡的小妖精,还是一个奸诈的小狐狸。
古萱儿对邪王打了一个手势,让他点睡在她床上小红玉的睡穴。
邪王挑了一下眉,手未动,仿佛在说:为甚要听你的?
古萱儿见他不动,也不急不躁,双手环在胸前,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
对视了一会儿,邪王视线落到她的胸前,本该是很正常的双手环胸动作,可她做出来,却托的那胸前的大波愈发立挺,直逼人的眼球。
古萱儿看到邪王的视线,不仅没把手臂放下去,反而朝他走去,仿佛要把胸前勾人的大波送到他的面前,让他试试手感。
这该死的勾人,该死的小妖精东西……
古萱儿走到他的面前,忽然朝他一笑,似天边皎洁的明月,好看的令人着迷,突然,一阵阴冷的掌风朝他脸上甩来。
压低声音骂人的女声:“不要脸的东西。”
他极快的抓住她打脸的手,凤眸诡异的盯着她:“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不要脸么?”
“你想做什么?”感觉到邪王似乎有些不对劲,古萱儿想要甩开他的手后退。
他忽然把她扯入怀中,一只手伸入她的衣襟:“这才叫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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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妞说邪王不够妖邪,其实,鱼想说一句,不是邪王不够妖邪,是邪王一旦邪过了分,他会被贴小黄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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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点说就是,穿越,带娃,种田。
从一穷二白,至打造一个盛世田园。
秦墨是农业大学毕业生,睡的是韩国皮床,跟着爷爷学的是古医针灸。
结果家庭暴力祸及池鱼,被老爸一失手成穿越。
穿越之后:
墙不挡风,屋不避雨;
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穷山恶水,岁岁荒年,
欲哭无泪,只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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