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古天界四王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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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行云发现,所谓的仙皇也并不难对付,守猎者也是被猎者。这四人中除了红发女之外,其他的全都是仙皇中阶,由于神识被天地规则所限制,使得这片大陆变成了最适合刺客生存的地方,使得刺杀更加容易。眼睛往往具有极大的欺骗性,战无命的青冥仙焰加上他的火域,虽然未能真正造成恐怖的杀伤力,却将四位仙王吓了一大跳,漫天的火光是最好的掩饰,至于那红发女体内的火之本源之力被引暴动,那是她的本源之火不够纯粹。

赤行云是修习火之本源的,他同样受到青冥仙焰的影响,只是战无命针对的并不是他,所以他受到的影响极小,反而被火灵加持,使得他的火之法则更加强大,甚至可以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威力,原本他就可以斩杀仙皇初阶,现在超常发挥自然不会在意红发女这么一个仙皇初阶的修士,何况还是一个自身出了问题的仙皇初阶,因此,他真正做到了一击必杀。

看到赤行云将红发女轰成碎片后竟然向自己扑来,胖子的眼睛都红了,他们四人在这片妖族祖地中狩猎了许多年,感情深厚,此刻竟然瞬间死去了两人,怎么叫他不怒。

竹竿男的伞形仙宝被石人击碎之后,无数火灵顿时像是找到了发泄对象一般,迅速将竹竿男和胖子团团包裹,无视他们的护体仙罡。青冥仙焰,那可是当年九炎天尊的九焰之一。火灵一直未曾消失,只是经历了那一劫之后虚弱了许多,此时被战无命一点点温养恢复,已经日渐强大起来。即便是仙皇中阶的胖子也禁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火焰的高温连地面都烧得一片通红。

“胖子,走!”竹竿男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们四个人一出手便折损了两人,虽然石人也中了他的暗算,但是这两个小辈一个是仙王巅峰,一个是金仙,绝对不是普通人,尽管他们两人都是仙皇中阶,可是却不知道在这地方有多少埋伏和陷阱,最明智的选择自然是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慢慢找机会。

胖子听到竹竿男的呼叫,哪里还会犹豫,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仇以后再报,他也没想到鼠人和石人这两位大妖竟然还有帮手,而且还有高阶仙焰,这种形势对他极为不利。

“轰!”胖子的对手是巨大的火鸟般的赤行云,听到竹竿男的话,立刻如一只膨胀的海胆般骤然胀大了数倍。赤行云好像撞在一堵皮墙上,他所有的力量一下子陷入泥沼中,而后所有的力量如长河倒灌般反袭回来。

赤行云一声闷哼,倒跌回去,心下骇然,胖子的天赋神通十分诡异,反弹回来的竟然是他自己的火之本源的力量。胖子并没有趁机反击,而是借赤行云的一击之力向远处飞逃而去。

“竹竿等等我……啊……”胖子一声低呼,他的声音还未落下,就发出一声惨叫,一道璀璨的刀光横空而过,虚空像是突然裂开一道缝隙,缝隙间有阳光透射而过,刚好照射在胖子身上。胖子原本膨胀了数倍的身体骤然如泄了气一般,迅速干瘪下去。

“胖子……”竹竿男一声愤怒地低呼,刀光破空而去,完全没有征兆,但是这一刀却将胖子肥胖的身体斩成了两截。胖子的身体碎成两截的瞬间,几乎没有任何缓冲之机,便一寸寸地炸了起来,每一寸身体瞬间化成颗颗肉粒,仙婴都没有来得及冲出身体,便在那恐怖的刀芒下化成一片流光。

“碎虚劲……”赤行云却失声惊呼了起来。而后他的身体竟然在跌落之际,反而向更远的方向疾退而去,那个方向正是战无命所在的的位置。

“碎虚劲……”竹竿男一声悲呼,没有片刻停留,身上血光一闪,身形骤然消失无踪。

“血影遁……”这一次低呼的是战无命。竹竿仙皇竟然使出血影遁,在下界他曾见过这种遁法,只是没有竹竿的这里迅捷,他很清楚这种遁法十分耗损本源,对付他们,竹竿男根本就用不着。竹竿男却在叫了一声“碎虚劲”之后,像是见了鬼一般,想也不想便使出了血影遁法。

“大家小心!”赤行云猛然靠近战无命,浑身的气息瞬间暴涨到最强,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焰一般,脸上的神情极度紧张,目光紧紧地盯着那道刀光出现的地方。

鼠人和石人也像是见了鬼般向战无命靠近,似乎是只有靠近战无命才有安全感一般。

战无命一阵错愕,他感觉到三人心中的紧张,那种情绪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什么是碎虚劲?”战无命愕然问道。

“那是古天界的神通。”赤行云略有些紧张地道。

“还有点见识。”就在赤行云的话音落下时,一个淡漠的声音悠悠传了过来。

战无命感觉虚空中一阵法动,身前不远处的一片虚空像是一扇被推开的门一般被划了开来,而后一道修长而潇洒的身影自虚空走了出来,肩头扛着一柄比他身体更长的大刀,刀身暗淡无光,就像是一块顽铁,斑斑的锈迹使得其布满了沧桑之感。此人身上几道隐约的血痕却使其一身白衣看上去十分刺目,让他潇洒中有几分倦怠之感。

“你是谁?”战无命警惕地望着那白衣青年自虚空中仿佛闲庭信步般向他走来,顿时知道刚才那神来一刀将那胖子斩杀的人便是这个家伙。

在这个青年的身上他真正感受到了威胁,让他吃惊的是这个年轻人居然还是仙王后期,他第一次见到可以让他感觉到有威胁感的仙王。即使当初他还只是金仙中阶的时候见到玄匡和梅七等人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任何威胁。见到赤行云,也不觉得是什么威胁,他自信仙王之中就算是那光暗之子也不见得能让他感觉到威胁,可是这一刻他竟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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