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燕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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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抬头,如玉一般的手勾住他的脖子,颤抖着双唇迎上去,江世隐没有反应,叶蓁笨拙的动作,根本不能让他有任何反应,她吻了一会儿,不见他有什么回应,于是移开嘴唇,往下吻去。

这一刻,她真的已经心凉了,凉透了,什么也没有了,她一无所有了,所有她引以为傲的东西,都不复存在了。

世人眼中的叶氏才女叶蓁,已经沦落到了一个,以身体去引诱男人的下贱的人了,江世隐正是这样看她的吧,下贱,卑微……

忽然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握住她的双肩,原本瑟瑟发抖的她,瞬间不再发抖了,她诧愕地望着眼前的江世隐。

江世隐的一只手,松开她的肩,抚上她的嘴唇,一抹讽刺,“这张嘴,吻过霍轶群,却还妄想来吻朕!”

叶蓁身体已经僵硬了,江世隐将手下移,流过锁骨,滑到胸口,“这些地方,想必霍轶群都已经碰过了!”

他是在说她脏,跟别的男人欢爱过,却还来吻他。

“霍轶群要过你吗?”江世隐忽然问道。

如此私密的事情,她瞬间脸就由惨白转变成红的滴血,他竟然这样堂而皇之地问了出来,根本不在意这样的话有多么让人难堪。

叶蓁低下头,不说话,江世隐眯起眼,“有没有碰过,朕一试便知。”

说完忽然低头抱起她,往床上放去。

离开了冰冷的地面,这里是温暖柔软的大床,然而叶蓁眼里却充满了恐慌与害怕,她不敢想象江世隐要做什么,眼前那盏灯光刺得她眼睛硬生生地疼。

就算要行乐,为何不灭灯?

但她很快意识到,她没有权利要求江世隐做任何事,他只是想要折磨她,不是为了行乐。

衣裳褪尽,江世隐的胸膛十分温暖,宽大,叶蓁眯着眼看着,他的身上,很多伤痕,那些伤痕,如今大概都已经不疼了罢,却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四年,他是如何从一个人人唾弃恶心的贼子摇身一变成今日的周国皇帝?

江世隐抬头,看见正神游的叶蓁,怒从心生,他忽然狠狠地顶了一下,将叶蓁拉回现实,恨恨道:“你在想谁?想你那个不中用的丈夫吗?”

叶蓁苦着脸看着他,听到他说:“真是可耻,与别的男人行乐,却还要想着自己的丈夫,你不觉得自己很淫*贱吗?”

叶蓁拼命地摇头,她没有再想霍轶群。

然而下身的撕裂让她不敢再去思考这些,她惊呼,呻吟,额上细细的汗水滚落下来,那样的疼,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辩解了。

这是她的第一次,江世隐感觉到了,一瞬间的犹豫,紧接着狠狠地撞击。

她的第一次,竟然留到了现在,没有在新婚之夜给霍轶群,这四年间,也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毁了她。

是为了谁?

不再多言,江世隐觉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交织相错。

他到底还爱不爱她?

如果不爱,为什么每次听到她自称民妇的时候,他会那么生气,而在知道她还是清白的时候,却又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她?

阵阵满足的欢乐感涌上心头,身下的叶蓁早已承受不住昏死过去,他还是欲求不满。

一夜的索还无度。

清晨醒来时,江世隐早已不在,叶蓁下意识地看了身下,不着寸屡,只有一层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

瞧吧,放纵了一夜,却不给她盖上一层被子,这时在北方来说,已经是冬天一样的气温了。

起身准备穿好衣裳,然而刚一动,下身的疼痛感就传上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再度晕死过去。

姑姑说的,行房一事,会给男女双方带来无尽的快乐,而昨夜的种种,她一丁点儿感觉也没有,只有疼,没有欢乐,没有幸福。

她整理好了一切后,推开长心殿的大门。

外面玉梨一直等候着,见到叶蓁出来,迎上来道:“姑娘起了,皇上今晨下令,姑娘醒了后,让奴婢送姑娘回宫。”

叶蓁点头,她觉得腿有些软,可她不愿意让人看出来,这样太过丢人了,她腰也很疼,浑身都像散了架似的,而此时,竟然也没有轿辇。

她必须步行回宫。

回到宫内,她问玉梨要热水,玉梨却是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宫内有柴火,皇上早就吩咐过了,姑娘若是要用热水,自己动手烧便是。”

叶蓁愣住。

转身,看到后院的柴房里,确实有不少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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