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远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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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走了!

自从那一日,洪亨先得尉涞楼楼主的允许,带着南世之离开起,云涵就真的莫名其妙的掌管起尉涞园的事务来,只是,一切照旧,园中任何人与事皆不可以与园外有来往。

就像是穆老太爷恨不得求上一枚灵丹妙药,可以将他的孙儿彻底的治愈,可惜,再无机会与尉涞园内的人有半点接触了。

“主子,您要的信,都劫到了。”一个丫头走到云涵的身后,兴冲冲的说道,好像眼下做的事情,比其他的事情更加有趣似的。

云涵得意一笑,看着穆府的人垂头丧气的离开,“做得好,我一会儿就回去看。”

她可不是因为穆府没有办法医治小公子而兴灾乐祸,只是瞧着与梁志扯上关系的人,感觉到焦头烂额,而觉得有趣罢了。

“主子,不必看了,洪前辈是不会医治好穆小公子的,洪前辈说,这是惩罚。”那丫头劝着云涵,以为云涵是因为与穆小公子有那一面之缘,而总是动了恻隐之心。

云涵抿唇苦笑着,“我知道了,只不过,穆府家大业大,难免会有族人胡作非为,完全怪在穆小公子这边,也是有失公允啊。”

她转过身来,即已在尉涞园外,目送着穆府的人离开,她也要回去好好看看园中的人帮她所做的事情,究竟如何。

“金兰,你说,万一南公子发现我的小动作,会不会很生气?”云涵始终担忧着南世之的情绪,万一真的与她动怒……她还真的没有想出更好的主意来。

金兰微微一笑,“南公子是绝对不会生主子的气。”

恩?为何?

“因为,南公子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金兰算是替云涵签了疑,这也是云涵清清楚楚知道的一件事情。

这里的每个人都口风极严,这也是尉涞园的规矩。

即使有一天,南世之可能会知道,她在暗中动的手脚,怕也已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她又有什么好急的?

她进了园中,来到特意为她备下的书房,瞧着上面摆放的一些书信,不由得勾唇冷笑着。

那些书信中,有梁志向南世之示好的,怕是他也意识到,想要从尉涞园中直接得到好处,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从南世之那边间接而行,才是最好的主意。

且南世之总是会有他特别的本事,不是吗?

画水城中的百姓素来极富,但各种大小矛盾也从来就没有间断过,南世之只是巧言便解决了一些大小帮派的不和,虽然看起来都是一些小事情,但做起来绝非易事,否则,以穆家的地位,哪里就会允得南世之进去贺寿?这其中可绝对不仅仅是梁志的面子。

至于另一边的书信,都是南世之以试探的口吻,想要与梁志进行联络,但是从南世之那一方所发出来的书信渐渐减少。毕竟,南世之是等着他人相请的谋士,如果频频示弱,怕是会被梁志误以为是唾手可得的工具,很难得到重用。

云涵将梁志所书的书信随手拆开,里面的内容大部分都是询问着南世之的状况,偶尔会提及一些令他头疼的“小事”,可惜,她是永远都不会得到南世之的回答的。

“主子,难道不打算再挑上几封,送到南公子的手中?”金兰一直在旁边侯着,本以为云涵会像从前那般,挑几封无伤大雅的书信,送到南世之的手中。

虽说每一封书信,云涵都将它拆开细细的瞧过,那书信上的印戳也被扯得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但在尉涞园中人才济济,想要仿得印章是绝对不难的。

“不必了!”云涵拍了拍南世之那几封书信,那其中还有书写给她的,就证明在南世之的心里,想要与梁志交好,已不是他眼下所需要做的事情。

她不想去看南世之的书信内容,所以,她也不知道应该挑哪封信送到南世之的手中会更好。

“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云涵命金兰将所有的书信全部烧毁,一封不留,之后才换了衣裳,准备来一个“长途跋涉”,到梁安明那边去瞧一瞧。

听闻,圣上将拨给梁安明的用款再次减少,这很容易让战士们的情绪受到影响,毕竟梁安明那边的环境已经是十分恶劣,经不住任何有可能会让士气受到影响的举动,圣上的用意很不明显,云涵也直接将所有的罪责归结到梁志的身上,虽然是非常的有失偏颇。

可是,圣上不会不知道,梁志的身上背负着极重的任务,不会在短短的一年中,频频向他施压,弄得梁安明那一边是人心惶惶,令本就看不起梁安明的朝臣左右动摇,实在是不够明智。

此时,云涵没有办法去质疑皇上的任何一个决定,更重要的是,她要想办法去解决梁安明的危机。

就像是南世之很想要得到梁志的信任一般,云涵也很希望能够与梁安明之间建立信任,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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