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金牌(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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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石凑到了刘寄北身边,瞧着冲过来的为首三人,笑呵呵的对着刘寄北介绍道:“看没看见?当先那个满脸的戾气的小子,便是宇文护的世子,名叫宇文训,在长安简直是无人不知的恶霸;在他身后紧跟着的那俩人,其中穿白色衣衫的是元欣的儿子,名叫元鹰,在长安是个不入流的破落户;另外那个身形高大,一身黑色劲装的名叫侯莫陈颖,乃是侯莫陈崇的次子,也是出了名的恶棍。<-》”

他说到这里,脸色突然一冷,看着快要走到近前的那些人,又颇为感慨的叹道:“这三个年轻人靠着祖上的福荫,一向是无法无天,欺行霸市,强抢民女,简直是无恶不作,嘿!今日我便要替长安的父老们教训教训他们。”

刘玄石的话刚刚说完,宇文训则带着人已是围了过来。

宇文训轻蔑的瞄了刘寄北一眼之后,见其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禁不住撇了撇嘴角,神情甚是鄙夷。

刘寄北已经见过这样的神情,当下并不在意,一想起他是宇文护的儿子,又合计起刘玄石的身份,不禁有点担心,刚想出言相劝,猛然瞥见面前刀光闪动。

原来,宇文训这厮阴狠之极,举起手中的腰刀,突然间奔着刘玄石的脖子恶狠狠的砍了来,并且嘴里还凶巴巴的说道:“砍死你个多管闲事的匹夫!”

刘寄北也被围在当中,见到宇文训如此骄横野蛮,禁不住心中叹道:无法无天用在他的身上倒还真是贴切!

他知道刘玄石一身武功很是厉害,尽管见到宇文训出刀凶狠,却无丝毫担心,心想刘玄石一定能应付得了。

由于心无羁绊,刘寄北便把目光放到了侯莫陈颖的身上,看他的样貌和侯莫陈崇确实颇为相似,禁不住心中又泛起了嘀咕,暗道:侯莫陈崇虽然性情暴躁,而且还有点刚愎自用,可是他向来瞧不起宇文护,又怎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和宇文护的儿子参合在一起呢?

刘寄北正思想间,只听身旁响起了一声惊叫,一看之下,禁不住愣了。

宇文训那看似简单的一刀,实际上却是另藏玄机。

就在刘玄石本以为轻描淡写的便可躲了过去的时候,宇文训的刀锋竟然倏然一转,沿着刘玄石移动的轨迹衔尾而来,直斩他的腰肋,其用刀之老到,简直是匪夷所思。

刘玄石实未料到宇文训的刀法能够如此娴熟,一时大意,竟然落在了下风,幸亏他临战经验丰富,眼见着刀光森然逼近腰肋,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呼,并且使出师门绝学,运指如风,一下弹在腰刀之上。

随着一声有如金铁交鸣之音过后,腰刀不但被激荡了开去,而且还在瞬间断为了两截。

刘寄北之所以看得一愣,其实是有两个原因。

一是他没有料到宇文训年纪不大,刀法却是了得,一点都不像一个浪荡子弟该有的成就,很显然,这家伙学武的天分不低,另外定有名师在旁指点。

刘寄北吃惊地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看到了刘玄石刚才点出的那一指的威力。

在刘寄北心目中,已经对刘玄石的武功估价得很高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玄石此次表现出来的绝技异常惊艳,不仅顷刻间化解了对手狠辣的刀法,更是将其兵刃折断,这不得不让他对刘玄石的武学修为重新的审视一番。

盯着掉到地上的那一截腰刀,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宇文训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一会儿望了望自己手里面的断刀,一会儿看了看地上的刀头,满脸的惶然和不知所措。

空气似乎也在这个时候已经凝固了起来,没有人在说话,不远处的行人因见到了这边气氛迥异,也不知不觉的停下手中的活计,三三俩俩的凑了过来,企图看个究竟。

刘寄北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看了看身旁的刘玄石,见他一脸的无所谓,既是敬畏,又是好笑,心道:这一下你可出名了,不但得罪了权倾朝野的宇文护的世子,更是展露了惊世骇俗的武功,看你今后将如何在长安逍遥?

刘玄石并不在意其余人怪异的神情,而是把目光移向了于墨香那里,岂料一看之下,竟是一呆,原来不知何时,这位冰美人已经没了踪影。

刘玄石心里沮丧,暗叹一声,忖道:她到底是看不上我,我给她解了围,她竟连谢都不谢一声便走了,可见在她心中,我是一点的位置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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