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中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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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定澜眸底深邃如常,面颊之上带着些许的冷意,冷哼了声道:“以你一介莽夫怎能伤我?”

乌兰将军从未听侯定远提及过司徒定澜身怀如此高深的武功,就连一旁的侯定远也不由得呆愣了片刻,此时乌兰将军见被击下马,一时颜面扫地,恼羞成怒,一下站起身来便要同司徒定澜决一生死,纵身跃上马,同司徒定澜二人对立而战,手中长剑已砍向他,其势之猛劲,犹如劈开千山般,目露凶光,面露杀意,口中嘶吼着,“我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司徒定澜全然不为所动,眼看着剑芒愈发的逼近到身前,未有半点慌乱,嘴角轻轻一勾,面露出几分不屑的笑意,身子一侧竟躲过了这一剑,反手握剑,其速恍若奔雷闪电,眨眼之间便已刺穿乌兰将军的铠甲,直穿胸膛之中,乌兰将军只觉得胸口一痛,双目一睁,双手全无气力,手中的剑脱手落在地上,司徒定澜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顺势抽出剑来,乌兰将军身子向后一倾,“噗通”一声摔下马去,一动不动,俨然成了一具死尸。

乌兰将士见将军已死,无不慌神,一时手足无措起来,士气刹那间低迷不振,且战且退,未几,乌兰将士力有所不济,慌忙的逃回阵营之中,司徒定澜本想挥军追击,可扫视四下,定远军队经此一战也已死伤惨重,若乌兰军营有所埋伏,到时定会全军覆没,便班师回城。

侯定远一路骑马跟在司徒定澜身后,同一旁的司徒定远使着眼色,经此一战,两人无不觉察出此前一直忽视了司徒定澜的实力,战场一见才知绝非泛泛之辈,两人不由得犯起愁来。

司徒定澜回到安兰城中,百姓无不拥戴至极,称其是定远的救星,百姓的恩人,这些夸赞听在司徒定远的耳中,如同熊熊烈火之上浇上了油一般,使得心中的那股怒意更甚了几分。司徒定远心中暗下决心,定要在两日内取司徒定澜的性命,想着,他攥起拳头,眼露恶意。

侯定远夜晚之时又设下了酒宴庆祝这接连半月之余的凯旋,司徒定澜本对这种酒宴无趣,可他怕想了将士们的士气,也不得已而赴宴,酒宴之上,众将士无不阿谀奉承着司徒定澜。

侯定远端起酒杯敬上一杯,脸上假笑道:“太子犹如神兵天降,此次我定远能赢得此战,太子居功甚高,这杯当做是末将敬予太子的!”说罢,他端酒一仰头,一饮而尽,哈哈大笑着。

司徒定远怎会看不出侯定远脸上那般虚假的笑意,不过不愿去拆穿罢了,他点了点头,端酒小酌了口,笑道:“此战若不是众将士齐心协力,抵抗外敌,保卫家园,单凭我一己之力回天乏力!”司徒定澜站起身,端着酒杯道:“这杯应当是敬众人的!”他饮尽杯中之酒便坐下。

侯定远见这司徒定澜全然不给自己留颜面,颇显出几分尴尬,笑着附和道:“谢太子!”

“皇兄,皇弟有事先行出去片刻!”司徒定远饮酒罢,拱了拱手,恭敬道。

司徒定澜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司徒定远走出了正堂之中,而是绕到了厨房之中,厨房内的侍女一见是司徒定远,忙不迭的弯身行礼道:“奴婢见过八阿哥!”司徒定远挥了挥手,让她先行出去,婢女心中疑惑,但毕竟身份卑微,怎敢去问一皇亲国戚,微微俯身,连连向后退着步,撤出了厨房,将门合上。

司徒定远扫视了厨房内一圈,见不再有其他人,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心中暗道着,这次一定要司徒定澜的性命,想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油纸包裹的白色药末。这药是西域传入的洗髓散,这毒药属白色粉末,融入酒水之中无色无味,药效不会立即发作,两个时辰后便会全身经脉逆行,司徒定远常年将此毒随身所带,以备不时只需,

下入了酒中,随手晃了晃,又忙不迭的将油纸收回怀中,他转身走出厨房,见那婢女一直在门口等着,咳了声冷声吩咐道:“不可告诉任何人我来过这里,可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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