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心伤,又岂止是手中的伤能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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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最终没能帮她擦干泪水,可她却明白,南宫翔对她,是与别人不同的。

可是他此时的态度,冰冷,阴沉,这让她心底刚升起的柔软与心疼也渐渐的收了起来,也许那句“你只能是本王的人”,所以才会让他刚刚失态了。

牧九歌缓缓的收回刚不由自主伸出去的手,眼里的暖意渐渐的被冰冷所代替,她刚刚想什么了?怎么会认为南宫翔可怜呢?

“回答本王,是谁让你这么伤心落泪了?”南宫翔执拗的问着,眼底里一片阴霾。

这个女人,居然敢不回他的话!是长胆了么!

可是,他这般执拗要一个回答又是为何呢?他的心,为何会跟着疼起来?

牧九歌盯着他那倔强又坚毅的背影,咬了咬唇,沉声道,“你。”

什么?南宫翔似乎没听清楚,呼吸一滞,想要再问,可牧九歌不再给他机会,转身就往住处走去。

牧九歌走的决绝,心底里却是泛起一丝苦涩,原来,是她自做多情了。原来,所有的以为都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族,是南华皇最宠爱的王爷,他的生活,不是她一个小小的牧九歌便能触碰得了的!

她无力的悲伤着,泪眶中的泪却是如决堤了的河水,滚滚而下。一路疾驰的她暗暗提醒着自己,“南宫翔,我发誓,我不会再为你动一分心了,你我,只能是陌路,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路要走,虽然我只是你手上的一枚棋子,但我的心不会再被你左右了。”

深吸了口气的她抬手擦干脸上的泪,脸上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心底还在疼痛着,她回过身,望向南宫翔,脸上挽起一丝浅浅的笑,“爷,回府吧!”

语气恭敬卑谦,但却也透露着无尽的陌生与疏离。

原本还在为她那一个“你”字而神思的南宫翔一抬头便撞见她那浅浅而美好的笑,心里一暖,刚张唇想说点什么,却没想到听到她那疏离的话,顿时那颗欢喜雀跃着的心又渐渐的阴沉了下去。

他紧紧的凝视着她,眼中平静的很,最终,他挑眉,冷冷的道,“还是这样好。”

字字清晰的落到站在前方等着他的牧九歌耳里,又让她的心狠狠的疼痛了一下,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你既无情,我便休。

她点头,沉默算是回应。只是握着那糖葫芦的手却是越来越紧,连手心被竹签刺破了皮都没察觉。

南宫翔不悦的挑了下眉,但眼里的冰冷似是刺骨的寒风,紧紧的盯着她,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挑起他的怒火,让他失控,可是,这不是自己希望的吗?

为何现在证实了,自己的心,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呢?

“哼!”南宫翔盯着她,终是冷哼一声,衣袖一挥,黑着脸从她身边不带任何情绪的走过。

衣袂带起的风,轻轻的打在她的脸上,她那微垂着的眼一直盯着地面,没有看他。心,一点一点的沉寂下去。也许她与他之间,就从未有过什么,所以,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了。

她沉着脸,跟上他的脚步。

这一天,两人都没有说话,回到清鸿楼后,牧九歌便见到旭在等着她,她招呼也没打,径自往她住的地方走去。

走在前头的南宫翔却是突的停下脚步,侧头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扬了扬眉,却也没有吭声,身子一转,大步一迈,往外面走去。

回自己院子的牧九歌自然没有看到南宫翔又出去了,只是回屋后,整个人便变得脱虚起来,脚下一软,往一旁椅子上坐去。

“小姐?”跟随着她进来的旭一见这情况,吓得立马上前,伸出手想要扶一下她,却最终碍于身份有别,只好又默默的收回手去,紧张的望着她。

“我没事,就是走累了。”牧九歌抬了下手,示意他别担心。

是的,她现在不能有事,大仇未报,何来谈情说爱,尤其是与南宫翔那样没心的人谈感情,呵!还真是痴人说梦话了。

想明白后的牧九歌收敛着心神,倒上两杯茶,又示意让旭也坐下,沉呤了片刻,缓缓道,“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旭还在担忧她刚怎么了,可一见她现在安然无恙的样子,便也放下心来,冷静的道,“小姐不用担心,属下已让人全都安排好了,只等那人出手了。”

旭说完又是犹豫了一会,他在办官盐的事时,还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那就是有关于图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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