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大结局(1 / 2)
第397章 大结局
2015-12-10 作者: 楚韵儿
第397章 大结局
“哎哎哎……”杜二丽拉着自己老公的衣服,示意宋公馆后院里面的火光。“大民,那是什么?”
“什么什么呀?”他退回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那么大的火光,傻子都知道宋公馆里面失火了。项逸谨绕着宋公馆的围墙,急切的朝后面散发出火光的地方奔跑而去。
“救命啊……救命啊……”
顿时,整个宋公馆里面的人,都惊恐的呼喊起来。
邹宛芹冒着大火,从宋公馆外面的窗户进入里面,她担心薛依洁和宋山辉,命大不会被大火烧死。为了以防万一,她非拉上他们一起死不可。
项逸谨在后院的大门,没有看到人纵火的人,他翻门而入,寻找着可以进入宋公馆里面的通道。
“怎么办?会不会是我们的女儿做的……”杜二丽虽然被吓傻了,但她的心还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你赶紧进去看看,千万不能让我们的女儿出事呀……”
李大民跟杜二丽一样的心慌,情急之下,只能翻门而入。
很快,宋公馆的火光,渲染了大半边天空,空气中散着烧焦的味道,以及佣人们惊恐的呼救声。
杜二丽没办法翻进宋公馆,一个人站在大门口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宛芹……你在吗?宛芹……”宋公馆太大,李大民不知道邹宛芹到底在不在里面,只能依靠呼喊的方式。
二楼宋山辉的卧室,邹宛芹拿着水果刀,先把宋山辉解决了,再去找薛依洁。今天晚上谁都别想活着逃出去。
若大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尘味儿。她轻轻的推开宋山辉的卧室,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影,正用手捂着嘴巴,难受的咳嗽着。
“来人……怎么回事……带我出去……”宋山辉有心脏病,只是在人前谁都没有提起,刚巧在吸食了那么长时间烟尘后,他的病突然犯了。“带我出去……”他一点一点爬到邹宛芹的跟前,用双手拉着她的衣服。“药……把药给我……”
“药?”邹宛芹跟了宋山辉那么久,压根就不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药在桌子上……赶紧给我……”
她透过火光,只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心脏病药。
“呵呵……”她上楼之前,还想着自己接下来与宋山辉搏斗的画面,此时看来,一切都是她多虑了,真是天助她呀。“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呀?你求我呀?求我把药给你呀……”
宋山辉抬头仔细打量着她,半晌才意识到眼前的人是邹宛芹。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一点一点向门口爬去。“管家……来人啦……”
“你以为现在还有人来救你吗?整个宋公馆里面的人,都在拼命的逃窜。然而他们谁也无法跑出去,因为我已经把整个公馆里面的每一道门都给封了。钥匙在我手中。除非……外面会有人来救你们……这么晚了,即便是警察过来,也需要半个小时以上,等到警察过来,我们肯定都被烧成灰烬了……哈哈……”她一边冷冷的说,一边讽刺般的嘲笑。
“你……你怎么那么狠……”宋山辉趴在地上,在邹宛芹看来,他就是她面前的一条哈巴狗,一棍子下去就能把他打死。
“我狠?这不是你教我的吗?想要不让一个人开口说话,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永远闭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她抓起宋山辉的衣服,冷冷的呵斥着他。
“你……你带我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她使劲揪着他的衣服,抓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狠狠的砸在宋山辉的脑袋上。
“不要……”
“去死吧……”
楼下大门口,项逸谨用身体,使劲的撞击着大门,李大民为了救自己的女儿,也加入其中。经过长时间的撞击,门终于被打开了。
“依洁呢?依洁在哪里?”项逸谨抓着门口的一个佣人,大声的质问。
“不知道……应该还在房间里面……”
“她的房间在哪里?还有两个孩子呢?是不是跟她在一起?”
“不知道……”佣人们都害怕死,急切的冲出了别墅,寻找安全的地带。
此时大火已经蔓延了整个楼下的客厅。想要冲到楼上去,没有抱死的勇气,根本就不可能。
“宛芹,你怎么那么傻呀……我的孩子……”李大民只知道在门口哭泣,而不敢贸然进入。
“今天晚上那两个孩子好像睡在楼下的卧室……”最后离开的一个佣人,向项逸谨透露了一个信息。
项逸谨什么都顾不上,直接冲了进去。他不熟悉宋公馆,只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
“救命……”
当项逸谨冲进去之后,门口的李大民突然听到楼上有一个声音在叫唤,但在火光和浓烟之下,他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男还是女。
“宛芹是你吗?”
“救我……我不想死……”
“你等着,爸爸马上就来。”也许是亲情的力量,李大民还是冒着大火冲进去。
邹宛芹眼睁睁的看着宋山辉,被屋子里面的衣柜砸在身上,为了解决薛依洁,她奔走在走廊里,寻找着薛依洁的卧室。
“咳咳……”薛依洁被浓烟呛醒,一心担心两个儿子的她,徒手推开燃烧着大火的门。“宛芹,你怎么在这里?”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今天就是你我的死期,我做不了宫家的千金,你也成不了宫家的千金小姐。你以前不是常说吗?我们情同姐妹,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邹宛芹站在火光之中,面对眼前的薛依洁,显得很镇定。口中的言辞,如同招唤人灵魂的魔鬼般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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