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触类旁通-195.伏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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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触类旁通

连着在棋盘上闯关是很无聊的事情。而穆雷小队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闯关的分数和排名第一的分数,相比于在一系列的比赛里击败对手的奖励分数而言,实在是不很够。虽然一路闯关都没有碰上什么麻烦,但总积分和第二第三名的差距却慢慢缩小了。其实,最先抵达终点并不意味着一定就是冠军,终点只是有一个分数很可观的奖励而已,如果和紧随其后的小队拉不开差距,仍然是要进行加赛的。只不过率先抵达终点的队伍在加赛里会有一些优惠,视项目不同而定。

虽然他们的对手是用怯战的姿态来追进和他们的距离,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现在追赶穆雷小队很有效的手段。虽然在看透了这一点之后,无论是全世界的观众还是活动指挥部都对这样的情况有些嗤之以鼻,但却是无可奈何。活动指挥部则很有些自吞苦果的味道,当初可是他们为了不让任何一支队出现遥遥领先的情况而特意设计成这个样子。而现在,遥遥领先的是一支最初谁都没看好的队伍,却又是人气最旺盛的队伍,假如因为他们这样的设计而没有能最后夺得冠军,恐怕活动指挥部会被愤怒的人群淹没的。

但穆雷小队在这种情况下却好像不温不火,除了潘帕妮雅每天掷骰子的时候总是明里暗里要讽刺几句之外,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看他们平时似乎平平淡淡,碰上关口就老老实实破关,轮空的时候就整个小队一起找地方玩的样子,怎么都看不出来那是领先着的队伍。难道,他们已经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了?倒也不是,只是穆雷小队比别人想象中忙碌一点而已。整个小队一半的人的心思都不在这个他们似乎已经只能等着最后被挑战一次然后分个胜负的比赛了。

虽然是随口瞎编,但左林却在和赫敏的对话中发现了一个宣传的好办法。谁也不敢保证,这些“短片”制作出来一定会打动多少人。但这些事情毕竟是要去做的。而和穆雷还有奇罗姆一商量,大家也都觉得,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办法。这个世界越来越以创意为导向,多少年来,不知道多少产品,多少人和事物出现、被追捧而后消失。很多时候,人的脑海里对一些东西的印象或许就是和这东西有关的灵光乍现般的几个瞬间。无论是画面,音乐或者是那些短片里会出现的一句两句旁白,只要能够在一些人的脑海里留下印象,谁也不敢说一定是没有作用的。

三个德鲁伊能够一起商量的情况下典歌被全面曝光的危险没有了。他们从中挑选出了风格不同,描述的内容不同的十几段曲子,假借各种名义哼给赫敏听,让赫敏以她的记谱方式记录一份下来。歌词?的确是有歌词的,可是你如何指望三个现代人能够理解并且能够记得下那些古代的咏祷?赫敏很理解这一点。很知足地记录下了所有的谱子,决定暂时不去管那些歌词了。

整整几天,赫敏都完全沉浸在音乐与创作的狂热中,这种情况不可能不引起小队里其他人的怀疑。当雪莉·谢林汉首先发觉此事的时候狠狠抱怨了一阵三个大男孩厚此薄彼。赫敏固然是弄音乐的,可她又何尝不是?这些古典味道十足的曲调虽然和她这个搞摇滚出身的歌手似乎有些不太搭调,可完全将她排斥在外面,就有把她当作只能唱不能写的花瓶型歌手的嫌疑了。

三个德鲁伊怎么承担得起这样的指控?而赫敏也很高兴雪莉的加入,雪莉虽然是曾经的摇滚小天后,但她确是少有的能够唱美声,能够唱通俗也能够将之摇滚化的全面型的歌手,赫敏脑中的一段优美的哼唱合声正好需要雪莉来实践。

而后,整个小队都狂热地关注着他们几个忙忙碌碌的进展。一个个乐句就是在大家的关注中,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评论中被拼凑在了一起。几天下来,赫敏已经完成了一首曲子的绝大部分了,只要等超级嘉年华一结束,她就会立刻抢下一个录音棚,制作出整个曲子的样板,随后,才会考虑用什么样的乐队组合来再次诠释这样的曲子。

但大家都明白,等赫敏将曲子完成,这必定会是新世纪音乐中的又一个经典。而更为经典的是,这个曲子撼动世界的第一声,并不出现在音示厅,并不出现在录音棚,并不出现在试听会,而是作为一段手机铃声。当雪莉将赫敏电脑里混合而成的曲调主旋律下载到自己的手机上之后,大家都照做了。这个曲子,在赫敏之后仔细雕琢完成之前,就是靠着这个方式,先红了一遍。

第一首节奏感极强的曲子,倒是有相当部分是被左林拿出来的那些非洲部族的鼓点录音催发的。当赫教开始进行其他旋律的创作的时候,她对于典歌的那些优美古朴的曲调背后所饱含的大自然的姿态的不够了解成了致命的问题。她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出如何将古典的旋律和现代的表现方式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或许是第一首曲子的创作过程给了左林一些启发,现在很有些储备的左林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堆各种各样的录音:鸟鸣,狼嚎之类的声音并不难收集,但整整四个小时各种各样的鲸鱼发出的声音,还有海豚那幼细稚嫩的嗓音呼唤着同伴一起玩耍的时候录下的2个小时的声音,让大家激动不已。他们的确无法懂得动物的语言,但那声音里所饱含的喜悦与愤怒,平静与悲伤却多少能感觉到一些。而在为那些女孩子们解释那些动物的各种声音的时候,左林简直是个无所不知的生物学家。乃至于这些女孩子们都有些好奇,花那么多时间研究这些,怎么还能踢好球?

活动指挥部都已经察觉到穆雷小队整个的心思都已经不在比赛里了,但他们一马当先,其他小队不敢上来触霉头,弄得现在保持着领先第二位18到22格不等的超远距离,也实在是没办法。除了在闯关的时候,在转播上给于优先照顾之外,总导演倒是稍稍减少了对于穆雷小队日常生活的关注,免得他们心不在焉的情况被观众们发觉。到时候,他们为什么心不在焉还不得而知,但观众们肯定是要将这项罪名扣在活动指挥部的头上的。

而暂时,知道有一个曲子,还有之后的一整个唱片正在诞生的,除了对外守口如瓶的穆雷小队全体成员之外,就之后和赫敏合作了好多年的一个经理。当经理在某天晚上被叫来穆雷小队的住所,听了曲子,听了创作曲子的过程之后,他提出了一个建议。是不是将那些鼓点的录音,将那些鲸鱼、海豚和自然界里录制的各种声音来单独出cd,而左林,则需要为这些动物们的声音写完整的解说文案。

这一系列cd的出版对于左林来说是毫无困难,所有的素材都是现成的。他手里的资料编辑整理之后足够20张cd的容量,有类似非洲部族鼓点的人文的声音,比如玛雅祭祀活动的录音,比如巫术仪式上的巫术歌谣等等;也有单个动物的声音,鲸,海豚之类的自然不在话下,能够模拟各种声音的华丽琴鸟的整整50分钟求偶时候的卖力表现让人瞠目结舌拍案叫绝,狼的声音除了标志性的嗥叫之外更有招呼同伴的低喝和侍弄幼狼的亲密的呼呼声,那才是一只狼真实的生活,单一种类动物的录音多达十余种;另外,更有一些动物群落的声音,或者是一些很有代表性的事件的声音,比如狮群的围猎,比如在某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在方圆数十平方公里上唯一的淡水水源边上发生的争逐……有人或许会说,这些东西假如有画面,那就太棒了。但这里面却有很多资料,是从有画面的原始资料里截取出来汇总而成的。有时候,纯粹的声音对于一些人来说,意味着更多。

维珍唱片的经理很快就准备好了合同,签下这个系列的cd。很多素材来源于保莱塔和海洋事业部,左林就以代理人的身份为他们签下了这些合同。保莱塔是不会在乎这些的,能够给他的传奇增添一些光彩的事情,他应该不会反对。而海洋事业部作为左林的全资企业,则更没有什么问题。

或许只是这位经理下意识觉得应该有市场的一次冲动,但谁也没有预料到,一个经典的cd系列就这样诞生了。虽然对于赫敏居然想去非洲采风的事情有些不以为然,但经理同时也知道,如果赫敏完成了整个专辑,市场前景不可估量。

如果说,在这些天里还有什么惊喜的话,那就是大家发现了穆雷的苏格兰风笛水平简直专业到死,除了形象上和平时电视里见惯了的那种大叔型角色有区别之外,对于风笛的控制,穆雷的水平称得上炉火纯青。而这些天最大的笑话也发生在他身上。

当穆雷穿起全套苏格兰外套,甚至穿起了呢质的花格子裙子,认真地吹起苏格兰风笛的时候,这些天已经和穆雷开玩笑开习惯了的莎莉·鲁士奇辛忽然问:“不是说苏格兰男人穿裙子下面什么都不穿的吗?不要假装正宗了。”话说完就掀开了穆雷的裙子……而里面的确是什么也没穿。莎莉发出一声尖叫就逃跑了。为了这个事情,却被大家嘲笑了足足一周。

192.平安夜

无论有没有信仰,圣诞节都是可以享用的一种狂欢。或许是某种挥霍的理由,或许是某种逼迫别人为自己挥霍的借口,或许,只是为某些人走进某些人的生活,为某些事情的发生提供了机会而已。但是,也有例外的,比如对于爱弥尔,这个对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规则都可以视若无睹的家伙。

考察阿巴拉契亚山脉的工作远比她自己预料得要轻松,她只是需要提供个意见,中等规模的同纬度跨国跨地区移栽是不是可行。至于其他的,自然会有各种各样的专家来打理.来解决。在山脉地区玩了一个星期的时候,爱弥尔其实就可以收工了跑出来,但她却不知不觉在山里呆了足足20多天,幸好,来到纽约的时候,已经打算在美国过了圣诞再回国的张聆和苏蔚欣还都在。爱弥尔风尘仆仆地闯进酒店,被保安全程监控着到达张聆苏蔚欣包下的豪华套房时候的样子和一个多小时后泡了个澡,换上更休闲更都市的服装之后的爱弥尔,几乎就是两个人。看着如此巨大的反差,酒店经理甚至忘记了爱弥尔在酒店漂亮的白色长毛地毯上留下的一路脚印。

察觉到了自己开始需要更多睡眠,需要更多食物和更大的安全感的爱弥尔有些割舍不下那山林。回到议会总部之后,大概要有半年多,都要在城堡里过着公主一样的生活吧。……怀了孩子的人,还能当公主吗?爱弥尔有时候也不免这样想,但反正自己坏了的规矩也不是一个两个了。那又怎么样呢?

爱弥尔不喜欢纽约的气氛,尤其不喜欢的是,她很快就发现有人在监视。似乎张聆和苏蔚欣都多少知道一点,她们周围有很多人在保护着她们。但爱弥尔注意到的是另外一种监视,一种以超自然力量进行的监视。冬天,在纽约,飞来飞去的各种鸟类种类的确是很多,但绝不包括一种用纸折成,然后幻化出来的乌鸦。如果不是那几只东西的能量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散发着奇怪的波动,爱弥尔倒是差点没发现这些东西。而这样的发现,更让爱弥尔觉得,回到议会总部修养待产是个不错的选择。有维希尼克在啊,那家伙可不会满世界跑,离开几天都会心里发慌,恨不得能整天住在城堡里,让所有人都在他的护翼之下。而那些回到议会的老德鲁伊,经过了日本几十年的冬眠,虽然实力没有什么增长,但他们当年都是德鲁伊议会中的翘楚,实力也不会下降。现在,德鲁伊议会总部,的确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张聆和苏蔚欣每天要看的超级嘉年华的转播,几乎立刻就变成了爱弥儿也要看的节目,自然是因为左林在比赛里恰到好处的出色表现。当然,也是因为过于强势的超级嘉年华节目几乎挤占了所有其他娱乐类节目的时间,现在是想要不看超级嘉年华都有些难。尤其是到了圣诞节前夕,活动指挥部的各类活动层出不穷,实在是很抓眼球。

会有好久不见的,爱弥尔得意地,狡黠地想着。

平安夜的晚餐之前,有一档节目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维多利亚的秘密的内衣展示。这项现在收视率绝高的节目,今年更是搭上了超级嘉年华的顺风车,虽然超级嘉年华的转播并不完全将注意力放在内衣秀上,但也几乎是将这档节目向全世界转播了。其实,今年的内衣秀是想不和超级嘉年华放在一起都不行,全世界顶级的模特被超级嘉年华抓走了一半,而这些人中间的三分之一都是在维多利亚的秘密的展示会上走过台步的。今年,在两者的时间重叠的情况下,活动指挥部特意调整了赛程让这些模特能够照常登台,但还是有不少人表示,参加嘉年华比较好玩。也比较辛苦,那走台步的事情就让给其他人吧。

“切……因为米兰妮今年在,看不惯她的人太多了。”同样选择不参加内衣秀的艾米丽坐在场边,压低了声音对自己的队友们说。“你看她走的那路线,可怜的瑞切尔都没地方走了。要是米兰妮再往左一点点,估计回后台就要被导演踢出表演了,可这家伙就是每次能把握好这个度。每次就是一点也不差。被她整过的那些新人,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啊。”

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听着艾米丽的说明,大家的注意力都没放在近于赤裸的模特身上而放在了t台上的有形无形的争斗中了。从模特的出场顺序,从走进灯光那一刹那的表情,从是不是按照固定的节奏准时踏着拍子上台,乃至于从脚步是否轻盈等等上面,艾米丽就能知道这个模特在后台混得如何,是被欺负了还是欺负别人的,还是大家懒得欺负她的那种。今年由于大批以前参加过维多利亚秘密内衣秀的超级模特赖在嘉年华的队伍里不肯出来,总的来说,表演的阵容要比以往几年略微差了些,由于新手多,后台的故事也就尤为丰富。这些平时大家不会注意的事情,被艾米丽讲得绘声绘色。模特,果然是一个……很有趣的职业啊。而直到现在,左林才终于有些理解苏蔚欣当时当模特为什么当得那么不开心。

艾米丽现在如此豁达大度地和大家分享这些可以写成极为精彩的电视剧的细节,那是因为虽然她年龄也不大,但也已经渡过了被人欺负的阶段了。现在,以她如此清楚其中要诀的样子,和侃侃而谈一点都不避讳的神情,恐怕欺负人也极为拿手吧?

“你那么清楚这些,为什么不去和米兰妮斗斗呢?觉得米兰妮不如你啊?”左林随口问道。

“不如?哪里不如了?”艾米丽撇了撇嘴,说:“她出场的费用比我高3成呢。”

左林愣了一下,没有吭声。艾米丽忽然睁大了眼睛,说:“果然呢,夸我就是没安好心。想看我穿成那个样子?好啊,晚上到我房间来哦。”

艾米丽的语气是暧昧而认真的。大家拍着左林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来,相比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艾米丽,左林的抗骚扰能力果然还是略逊一筹。其实,相处一段时间以后,大家都知道,艾米丽的确只是调皮而已,绝对没有她平时说话表现出来的那么放浪形骸。只是她的调皮,有时候比较折腾人而已。比如她吹掉了几个月的那个男友,就是因为她非常调皮的防止对方出轨的方法。她拆开了男友放在钱包里的安全套的塑封,将里面的润滑剂替换成了清凉油,和更厉害的一些其他东西。结果她的男友出轨的时候出了大麻烦,似乎到现在功能还没回复。而为了这个事情,艾米丽还被法庭裁定赔偿了一笔钱。

其实,吨瘪的左林要是皮厚一点,索性说句:“那就这么说定了哦。”说不定吃瘪的就是艾米丽了。她虽然对左林很有好感,但却不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现的。要是真的在自己房间里来个个人秀,那她之后再怎么样,和左林之间的关系最多也就是短期的欢愉而已。何况,她觉得左林这家伙很有些奇怪。他虽然自称有女朋友,但钱包里没有照片,手机上没有快速拨号,平时打电话联络似乎都是在讨论事情,很少有柔情蜜意的私人电话。对于这样一个“事业型”的“有主”男子,艾米丽还没想好自己是不是要努力争取呢。

然而,似乎左林注定是无法轻松度过这个平安夜的。当内衣秀散场,大家陆陆续续回到了选手村,按着各自小队原先的安排继续庆祝或者去参加活动指挥部组织的盛大的晚宴的时候,选手村里弥漫着一丝奇异的血腥味。平安夜的命名左林从来就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这个时候,有这样的气味,着实有些讽刺。首先发现这个问题的是穆雷,他的嗅觉比左林好上不少。走在一起的穆雷小队的女子们看到三个男子忽然露出戒备的神色,身体绷紧了好像要应付什么威胁似地,甚至分散成了个三角形将女子们围拢在中间,都有些奇怪。

“好像有些不对劲。”穆雷看了看左林,当气味更浓了一些,依稀能够辨别具体的种类的时候,穆雷看了看左林。这气味并不是普通人的,而是属于狼人的。

“我去看看吗?”穆雷问。

“别去了。回房子里去,保安会处理的吧。”左林看到远处已经有些喧闹,估计是保安和其他人已经发现了异常,正在着手处理了。他们不能在这个时候靠近。

“出什么事情了?”莎莉问。

穆雷拉住了莎莉的手,说:“我们回头去问指挥部,先回住的地方。”

问指挥部?只要事情有百分之一的被掩盖住的可能,那从指挥部嘴里就套不到任何话。回到住所之后,左林首先拔通的是因苏拉的电话。

而因苏拉,好像等左林的电话很久了。他直接告诉左林说:“黑暗议会对真理会开战了。……真理会和德鲁伊议会的和平协议没传出去,黑暗议会来捡便宜了。那个狼人是按照安排去袭击莎迪亚的。结果被另外哪个队的那个言灵师做掉了。那个言灵师……不提了,手底下是真狠,可杀了狼人以后吓了半死,居然忘记处理尸体。这个事情……唉,cdc已经被要求介入调查了。我才离开几天啊,又要回来洛杉矶了。”

193.镇定

“据超级嘉年华活动指挥部透露,昨天晚上一名电气工人在进行常规线路检修的时候由于没有遵守操作规范,误触高压线路而死。这也是在组织工作上堪称完美的超级嘉年华活动中发生的第一起事故。”

新闻里对于事情是这样描述的。绝大部分人对于事发之后立刻就控制起来的现场没什么概念,第一时间到达现场的那几个保安已经被调离选手村,发了一笔极为优渥的奖金打发他们去墨西哥玩了。fbi只是派了两个人来露了一面之后就没了踪影,洛杉矶警方也仅仅是常规性地做了“尸体解剖”,“证实”了触电身亡的确实性。随后,这件事情就这样平息了下来。事故嘛,总是难免的。这一次的超级嘉年华涉及到的场馆有几十个,各娄公共场所上百个,以各种方式为超级嘉年华服务的人员更是多达数万人。而活动从开始到现在3周的时间里,除了有一次两个摄影记者因为争抢拍摄位置而扭伤了腿之外,能称得上事故的也就是某次宴会里一个可怜的人喝酒喝到酒精中毒而居然没有侍者发现了。虽然死了一个“电工”,但这样的事故不断在发生,并不因为摊到了嘉年华活动而有任何区别。

只有穆雷小队的那些女子,觉得好像有些奇怪。她们晚上可是看着左林、穆雷和奇罗姆戒备地散开,而在回来通了电话之后则开始保持随时有人醒着。大家吃完了火鸡和披萨之后,左林号称要看书一直到凌晨3点才睡,而那个时候,号称忽然醒了睡不着的奇罗姆已经开始泡咖啡了。可虽然私下里互相说说,但女孩子们还是没有向他们提出自己的疑惑。或许,他们在身边的时候,那样的安全感已经可以让她们不用考虑太多了吧。

莎迪亚此刻就显得有些被动了,事情发生才几个小时。远在亚特兰大的因苏拉就已经知道那个狼人是冲着她来的,那在这里附近的异能者。还有了解事情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黑暗议会很少派出狼人进行单独行动,哪怕是那种已经掌握了自主变形的相对比较不那么炮灰的狼人。主要就是因为,狼人除了肉体强横之外,除非是一些进行了别的修炼的家伙,其他方面都很差。尤其是狼人对于精神攻击和魅惑的抵抗力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派一个狼人,仅仅一个狼人来对付莎迪亚,显然黑暗议会对于莎迪亚这个家伙的实力评价,一点都不高。

此刻,莎迪亚有些忐忑。由于黑暗议会的忽然发起了全面的攻势。除了真理会的一位长老打了个电话给她叫她不用担心,说是活动指挥部的保卫还是挺可靠的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消息了。此刻,莎迪亚也只好接受“保护性监控”。而她甚至还不知道那两个挂着活动指挥部保安部一级保安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至于那个稚嫩的言灵师,此刻则成为了笑柄。并不是嘲笑他的实力,而是嘲笑他居然毛毛躁躁杀了狼人就跑了。言灵师一向是不擅长近身格斗的,甚至大部分的言灵师都只掌握很少的几种攻击和防御手段然后不断将这些手段修炼成条件反射,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为止。能够单挑打赢狼人,绝对是出乎意料的成就,然而会害怕见血?居然就这么跑回去打电话找自己的老师哭诉,甚至于差点做出向警方自首这种不经过大脑的事情。这样的修行者,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来确保嘉年华活动顺利进行的那些家伙实力还真的不错,还没到早上,左林就感受到几个人在选手村中间的那一片树林和小小的人工湖周围活动着,稍后,典型的魔法波动笼罩了整个选手村。那些家伙居然一连布下了两个作用范围相当庞大的魔法阵,一个是魔法侦测,而另一个则是宁静之源——一个精神系的魔法阵,能够让作用范围里的所有人更容易感觉到安定宁静。

布设这两个魔法阵需要耗费的材料,需要注入魔力那可是大手笔。左林不由得要感叹一下,难怪元素魔法师难以维持自己的体系持续发展,这可都是烧钱啊。在中世纪,知识和文化还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时候,弄那些昂贵的魔法原料还算有办法,到了现在,想要培养一个有丰富施法经验和过得去的魔法阵设置经验的元素魔法师,恐怕最少也要砸进去两三千万美金吧。

在感受到魔法阵的能量涌动的时候,三名德鲁伊强大的能量自然地发起了抵抗。而几乎是两分钟后,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英俊的褐发年轻人就站在了穆雷小队住所的门口。他胸前别着的是保安部的胸卡,但和其他保安严苛而一丝不苟的表情不同,年轻人嘴角边挂着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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