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芳草萋萋云雨歇 第301章 请君入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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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霍尔金娜,卧姿诱人,身上的珑玲曲线剑拔弩张头去,害羞得不敢看我,长长的睫毛扑闪,一只手轻轻地半遮眼睛,却又如诱惑的暗示。

凝脂一般雪白泛红的肌肤,饱满坚挺的粉乳,柔软平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修长性感的玉腿,丰满翘起的臀部,眼前的霍尔金娜,好像是一个美丽的瓷人儿。

我有点意乱情迷,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她羞涩地低哼了一下,两只藕节一般的双臂缠在了我的腰间。额头、鼻梁、嘴唇、下巴……我的唇角,如同一缕清风,抚过繁花盛开的美丽原野,她在抖动,微微的抖动,任由我的索取。

那缕清风一路向下,向下,从白滑汾嫩的脖颈,到吐露骨感光洁无暇的肩胛,到胸口那浑圆尖挺的所在,一直向下,经过她的平坦的起伏的小腹,直到那芳草萋萋处……

“老板,你,你好坏……”霍尔金娜的声音,销魂化骨。

我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握住了她胸前的那两团小鸽子,揉捏之下,两团软绵变幻成各种形状,待一松开,却又恢复完美的浑圆。

霍尔金娜扭动着身体,满满变得放开起来,身体也由刚才的僵硬越发柔软,她的身体滚烫异常,好像是一座渴望甘露的炽烈处子之地,诱人的嘴唇发出阵阵妮喃,而那芳草萋萋处。早已泛滥一片,成了四溢流漫的沼泽。

“老板……,我……,我要爆炸了……”霍尔金娜看着我,双目微闭。眼神迷离。

她未经人事,对于接下来地一切极为模糊,紧紧地把自己的身体贴住我,只知道这样会舒服一些。她的双手在我身上游动,气息凌乱。

“老板……,你,你给我吧。”在一口咬住我的嘴唇之后,霍尔金娜羞涩地低声说道。

她此时早已经春风撩动,被体内的那火。焚得难以忍受。

我知道时候已到,便轻轻地分开她那两条纤长玉腿。

霍尔金娜顺势蜷曲两腿,环绕我地腰间,而那丰翘的臀部,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了上来。

她前身微微从床上探起,看着半跪在床上的我。双颊绯红。

“老板,我。我……我怕……”话出口时,声音细如蚊吟。

我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一挺腰板,轻轻叩门而入。

“嗯……”霍尔金娜发出一声闷哼之后,一下子贴住了我的身体,双臂紧紧握住我,仿佛要融入我的躯体一般。

随着她的这一声闷哼,床单上,殷红一片。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仿佛一个迷路的人,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深谷所在,轻轻抽动之间,浑身仿佛过电一般,只觉得被春风包裹,软绵甜蜜,如上云霄。

一入宝蛤口,莲动下渔舟。

霍尔金娜虽然疼痛,倒是任由我动作,眉头微皱。吐气如兰。

一番轻撞研磨之后,这小妮子尝到了妙处。竟然自己扭动起身体来。而我们也渐渐由开始地清风细雨转变到了后来的纵横捭阖。

“老板……我……我……我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霍尔金娜已经完全陷入了一丝痴狂的状态,十指紧紧地扣住我的后背,锐利的之间早已在上面抓出条条血痕。

她这么一抓,让我更是兴奋,不禁抖擞精神,一路驰骋。

“老板……我要……我要丢了!……”

“美……”

“丢了……”

一声娇哼之下,霍尔金娜突然全身痉挛一般陷入身底那软软地羽被之下,气喘吁吁,双唇紧咬,小脸涨红。

而我,也在她的花瓣收缩之下,再也把持不住,一泻千里。

两个人同时仆倒在那大床之上,房间里先前地激烈响声倏忽不见,只听得见喘息之声,如同海潮。

霍尔金娜瘫软如泥,用尽全身力气挪动了身体钻进了我的怀里,闭上眼睛,满脸的幸福和满足的身子。

“刚才好么?”我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微笑道。

“你坏……”霍尔金娜像是一朵被雨水冲刷过后的芙蓉,嘴角翘起,笑颜青涩。

“那以后算了。”我故意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装出要起身的样子。

霍尔金娜哪里肯放我走,一把抱住了我的腰我把压倒在穿上:“不嘛,人家……人家没说不好。”话音未乱,却羞得钻见了我地肘窝。

我笑着抬起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这滑头,口是心非!”

霍尔金娜被我打得浑身一抖,一口咬住我的胳膊。

两个人就在床上紧紧相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

“老板。”

“嗯。”

“我……”

“你什么?”

“我……”

“你什么?说呀?”

霍尔金娜几次张嘴都把话咽下,美目噙水,娇艳欲滴。

“我……我想要……”

看着面前的小人儿,我嘿嘿一笑。

“嗯!……”

“这一次……这一次,我要上来!……”

“你不怕我顶破你?”

“不怕!……这回我要让你先投降!”

……

又一次风止雨歇之后,霍尔金娜趴在的我的身上,浑身颤抖,金色的长发凌乱飘散,仿佛昏厥。

两个人恢复过了气力,下得床来清洗了身子,穿上衣服,这才慌忙收拾东西。

“老板,我们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甘斯他们等急了没有?”霍尔金娜看着我,白了我一眼。

尝过了甜头,这小妮子竟然嚣张起来。

“以后别叫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叫我安德烈。”我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她一巴掌,霍尔金娜娇哼一声跳开了。

“你方才在我身上来回荡秋千的时候,怎么不怕甘斯他们等急了呢?”我穿上外套,贴着霍尔金娜的耳根低声说道。

霍尔金娜羞得一头钻进了我地怀里,一边挥起她的拳头捶我,一边撒娇道:“流氓,你欺负人家。”抱着她呵呵地笑道:“那

不?”

“喜……欢。我去开门了。”霍尔金娜扭身去开门,却在扭身的时候眉头一皱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赶紧抓住她,急道。

霍尔金娜看着我哼了一声道:“还不是你功劳!人家现在走路都有点疼。”

“那要不要我背你?”我笑道。

“谁要你背!被人看到我还不羞死。”霍尔金娜脚步踉跄地走到门口开了房门。

两个人进了电梯,下得楼来,在柜台上办理的手续,这才出了酒店的大门。

“老大,你可算是出来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进去了!简直让我们担心死了!”甘斯一见到我,立码扑了过来。

“没事,就是在拍照的时候有些麻烦。”看着甘斯着急上火的样子,我心里暗乐。

“什么麻烦?得手了吧?”甘斯圆睁眼睛大声问道。

“什么麻烦?!你还有脸问我!你的那个狗屁手下说什么可以通过通风管爬过去,可是我爬到一半的地方发现早就被人堵死了。”不提这事还罢,一提起这个,我一下子火冒三丈。

甘斯把他的那个手下叫了过来,当着我的面狠狠地训了一顿。

“算了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好在我聪明,采取了另外一个办法。”我摆了摆手道。

“老大,这么说你得手了?!”甘斯乐道。

“是呀。不然我还会这么轻松地出来和你说笑吗?!你老大我从自己的阳台上跳到了亨利.阿尔伯特地阳台上。那可是三楼,要是掉下来不摔死也得摔个半死!拿着,这两卷胶片你派个信得过的手下赶紧去冲洗一下,然后在马上交给我。”我把怀里的相机拿出来,塞到了甘斯的手里。

“还是老大神勇!老大以出马。那就是天大的事情都能摆平。”甘斯把胶卷交给了一个手下,转过脸来谄媚奉承道。

我哼了一下,指了了指车子:“走,到咖啡馆喝咖啡去。”

“我去开车。”霍尔金娜踉跄地过去打开了车门。

“老大,霍尔金娜这是怎么了?怎么走起路来成这个样子了?”甘斯看着霍尔金娜,巴巴地问我道。

看着他八卦地样子,我就恨不得抽他一巴掌:“还能怎么了,跳阳台的时候崴到脚了。”

“崴到脚了?!这么不小心。老大,你没崴到吧?”甘斯眯着眼睛问道。

这家伙一啰嗦起来没完没了。

“上车!你还有完没完!”我翻了他一眼。气呼呼地钻进了车子。

“霍尔金娜,去大咖啡馆。”我对霍尔金娜说道。

霍尔金娜瞥了我一下,冲我吐了吐舌头。

显然,刚才我对甘斯说她崴到了脚的话被她听到了。

“亨利.阿尔伯特出来多久了?”车子在街道上稳稳地行驶着,我转脸问甘斯道。

甘斯一脸茫然:“没呀,那家伙没出来呀。”

“不会吧?!”我顿时嘴张得有盆大。

我和霍尔金娜进去的时候亨利.阿尔伯特那家伙已经鏖战有段时间了。加上我和霍尔金娜厮磨那么长时间,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有两个小时。这家伙也太强了吧!

“我说的是实话,亨利.阿尔伯特自从进去就没有出来。老大,怎么了?”甘斯看着我惊愕的样子,好奇道。

“亨利.阿尔伯特这家伙难道是金枪不倒?!”我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什么金枪不倒?”甘斯不明白。

我低声把看到的亨利.阿尔伯特和庞茂老婆厮杀的场景跟甘斯说了一遍。

“不会吧!?”这回轮到甘斯惊诧了,他冲我竖起了两跟手指:“两个小时!?他亨利.阿尔伯特是铁打的?!”

“什么两个小时?”斯登堡在前面听着我和甘斯小声叽歪,忍不住勾着头问道。

“没什么。”甘斯把斯登堡地脑袋推了回去,低声对我说道:“老大,这家伙实在是强!太夸张了。怪不得能把庞茂的老婆都弄到手,原来人家有一身好本领呀。”

甘斯咂吧了一下嘴,连连赞叹,

这家伙在赞叹了一番后,突然把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老大,你刚才不是说你进去不久就拍了照了嘛,那后来的这么长时间,你们在房间里干吗了?”

甘斯小声地问着我,话说了一半,突然如有所悟一般。看了霍尔金娜一眼,又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然后目光向下,一直落到了我的两腿之间:“老大!你,你不会……”

“啪!”他还没说出来就被我一巴掌扇得翻了过去。

“你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笑道。

开着车地霍尔金娜在后视镜里紧张地看了我一眼,显然,她担心我们俩的事情已经被甘斯看了出来。

甘斯一手摸着脑袋,另外一只手扯住我小声说道:“老大,咱们兄弟之间你就别骗我了。你说你们两个人在阳台上看到了那么激烈地肉搏大战,再回到房间里,干柴烈火,还能没什么事情发生?!打死我都不相信!老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甘斯一幅信誓旦旦地看着我,目光炽烈,那份好奇,那份淫荡,简直让人有冲过去狠狠踹他一顿然后再吐上一口唾沫的想法。

和他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的性格我还不了解。我要是告诉他,绝对不到明天天亮,梦工厂乃至所有好莱坞的人都能知道我和霍尔金娜一番云雨过。

这家伙要是个女的,绝对是个长舌妇。

“滚!你以为我是你呀!你要是再闹腾,我一脚把你踹到车下去!”我扬起了脚。

甘斯马上软了起来,但是仍然低三下四地粘上了我,后来见我油盐不进,只好把目标转向了霍尔金娜,旁敲侧击,玩尽了花招,使尽了手段。

霍尔金娜做得比我还绝:根本就不搭理他。无论甘斯说什么问什么,人家就是开口,闷着声开车。甘斯郁闷得像个霜打的茄子,对我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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