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被封印的房间中发生的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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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被封印的房间中发生的事

晚餐之后,已经是夜里十点。窗外的风雨越来越大,不时还伴随着闪烁的电光和轰鸣的雷声。

枫丹白露宫是法兰西历代国王所喜爱的狩猎圣地,随着时代的推移,这座宫殿也不断地翻新,然而,枫丹白露宫中世纪的布局却是无论怎样翻新都无法改变的。因此,这座宫殿与中世纪时代的建筑一样,内部道路宛延复杂,既不通风也不透光,若是不熟悉这里的道路,在夜晚迷路亦是常事。

光线昏暗却蜿蜒曲折的通道中,只穿着白色衬裙的玛丽?阿德莱德时而从左边的房间穿出,时而往右边的房间进入……她似乎在躲避着,奔跑之时偶尔会高声尖叫,偶尔又往后回望。而在她身后,亦有一个黑影正在追逐。

晚餐之后,路易便跟着玛丽?阿德莱德进入了她的卧室。正当他脱去了玛丽?阿德莱德的外衣,准备抒发数个月未碰所带来的压抑时,玛丽?阿德莱德却跑出了房间,同时还诱惑着他去追赶。因此,两人便在夜半无人的枫丹白露宫中玩起了追逐战。

“我抓到你了。”

一番追逐之后,路易终于从背后将白衣飘飘、如同鬼魅的玛丽?阿德莱德紧抱在了怀中。

他在她的耳边甜腻腻地说道难道你不希望我留在身边吗?”不跳字。

的同时,他的一双手开始放肆地下其手。右手开始抚摸那许久未触碰的傲人,左手则开始向下侵袭、掀起了佳人的下底裙。

玛丽?阿德莱德一阵酥麻,她身最为敏感的部位已经开始被最熟悉这具身体的男人给侵占,这一猝不及防的变故,令得她浑身难耐,渐渐失去理智。

路易亲吻着她的后颈,亲吻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的脸颊。嘴唇一步步向前进攻的同时,手的动作也开始使劲。

玛丽?阿德莱德难忍之下不禁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豆大的汗珠也已经在光滑的额头冒出。

路易亦陶醉在其中,他难以磨灭心中的欲火,于是也等不及返回房间,而是立刻将玛丽?阿德莱德抵在了墙,掀起她的下裙,令她的下身暴露在黑暗的空气之中。

他正欲解下裤子的时候,却听见玛丽?阿德莱德难受的哼哧道路易,我觉得第一夜……你应该去王后陛下那儿。她……她很难过……”

“难道你就不难过吗?”不跳字。路易反问道。

“这……”玛丽?阿德莱德犹豫地噤声了。

路易不世界的会大度到这个地步。玛丽?阿德莱德虽然嘴大度之词,但路易却觉得她只是将嫉妒和醋意隐藏在了心中。她一再强调其他如何嫉妒和愤怒,未必不是在借他人的名义抒发的愤懑。她会对荷兰的绯闻如此宽容,恐怕不是了解释,而是已经习惯了这些事,已经不在乎是真是假了。

作为补偿,路易决定至少在今夜完全将送给玛丽?阿德莱德。他同时也是将此作为奖励、作为警告,以此来刺激其他未出现的们。虽是用来宠的,可当这些宠坏了的时候,也需要用强硬的手段来纠正,路易现在便是打算冷落一下那些故作高傲的们。

路易虽然将玛丽?阿德莱德禁锢在墙壁,可他并未用太大的力气,因此,当他全无防备、正准备进入之时,却被玛丽?阿德莱德轻易挣脱了。

“玛丽,别闹了。”望着远去的“白衣女鬼”,路易只能无奈地穿裤子追了去。

枫丹白露宫的道路复杂,但玛丽?阿德莱德也已经在这里住了许久,因此,她也学会了在光线昏暗的情况下轻易认路的本领。她一边防备着被身后的路易追,另一边又要防备其不能追,因此,她不得不时常变速。

路易紧随其后,见玛丽?阿德莱德打开了一条密道并走了进去,因此也跟着走了进去。

枫丹白露宫内部道路的曲折、蜿蜒和隐藏在其中的密道不无关系,但是,由于年代变迁,不少密道已经被修改成了正道,只剩下国王和王后的房间为撤除这道最后的保命工具。

玛丽?阿德莱德原以为常年不来枫丹白露宫的路易会不认得这些密道,因此才费尽周折地迎着他进来。可是,她不一点,路易虽然在这几年中未来过枫丹白露宫,可他在小时候曾常年居住在这里,他事实早就熟悉了这里的每一条道路,也包括这些不为人知的密道的走向。

路易放心大胆地跟着玛丽?阿德莱德走入密道,当他走出之时,已经身处在一间占地宽阔、光线暗淡的房间中。玛丽?阿德莱德已不见踪影,路易只能在隐约中看见正中间的床正躺着一个侧身睡着的人影。

路易惊讶于玛丽?阿德莱德会带着他进入这间房,更好奇躺在这间房中的人会是谁。

这间房是与国王卧室相对应的王后卧室,在路易十五时代,它先是属于蓬帕杜,后又归属于杜巴丽,而一位入住这间房间的正牌主人——法兰西王后,却要远追到路易十四的那出身西班牙哈布斯堡王室的王后。

少年时与蓬帕杜在这里的时光是美好的,但更是残酷的。路易一直难以摆脱心中的阴影,也难以忘怀那一次的宫廷血腥,因此将有关于蓬帕杜的一切都封印并销毁了。所以,这间曾经属于蓬帕杜的房间便一直被封存着不允许任何人入住,他甚至还特意交代过,纵然是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也不得开启这间房间的房门。

“你是谁?”路易边问边慢走了,他声音很轻,并不求对方回答,但是,他的内心已经对对方的身份有所猜测。

“玛丽?”他及时在叫不见了踪影的玛丽?阿德莱德,也是在的那个人——玛丽?安托瓦内特。

唯一有资格入住,也有权力开启房门的,并在开启并入住后无人敢质疑的只可能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路易曾经恐惧再进入这间房间,但在此时,他突然发觉真的是已经忘怀了。虽然仍然有些不自在,但那份不自在并未让他再度伤痛。

路易爬了床,将玛丽?安托瓦内特翻转了,将其由侧卧改为了仰卧。她似乎正在熟睡,但当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时,路易能感触到尚未干涸的泪水。

“谁?”玛丽?安托瓦内特迷迷糊糊地醒了,但当她一发觉身旁之人正是令其既爱又恨的路易后,便不顾力气未恢复而伸出了双手,使劲力气地试图将其推开。

“玛丽,冷静一点。”路易强行握住了激动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双手,接着伸出脚去,跨了她的身体,再然后便是将她的手强行张开,令其呈一个十字型被死死禁锢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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