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八章 帝力密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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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力海湾里,裕仁很有耐心地陪着陈佳永在一艘游艇上钓鱼。陈佳永问裕仁:“亲家,你喜欢钓鱼么?”裕仁笨拙地甩着钓竿实话道:“回主席,我不……太喜欢,以前只是在皇宫的池塘里钓过金鱼。”陈佳永道:“你呀,以前守着诺大的海洋,却不喜欢鱼,老念着咱华夏大陆的苹果和土豆什么的,就是因为你不爱钓鱼呵!”心不在焉的裕仁突然眼睛一鼓,道:“鱼儿上钩了!”上钩的却是一条大鱼,裕仁慌了,握着钓竿不知所措。一旁陪钓的老崧山抢过了钓竿,一阵放线收线,几悠几不悠,鱼就翻上了肚皮,一抄上来,足有30斤重。陈佳永笑道:“你不经意就钓了一条大鱼,是个福人哪。”裕仁何等聪明,忙道:“陈主席,我不是上了您这艘游艇才钓上了大鱼么。”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崧山看着两个贵人随意说笑,跟平常人一样,他心里一乐,朗声道:“我去将这条鱼做菜给你们下酒。”裕仁道:“老人家,就谢谢了!”

厨房里,崧山对佳子道:“女儿,我瞅他们两人真好玩,人也很随和。”佳子悄声道:“老爹呀,这是好玩的事儿么。两国的好多部门正在抓紧谈判着呢。我们是陪着夫君在稳坐钓鱼台。他们每说的一句话,就要值伟男弟弟公司的10渔轮!”崧山咋舌道:“乖乖,我咋没有听出来他们有这么值钱的话呀?”佳子道:“您要是能听懂了,还打一辈子的鱼么!嗯,这条鱼真不错,咱们赶快做菜吧。”

新倭号游轮3日后驶达了帝力港。花子和芳子去港里迎接了香淳皇后一行。随行的倭皇宫总管菅直纠夫(徐源举)向芳子秘密汇报道:“裕仁送的礼物不少,其中最值价的是他们最后归还的以前在东北和华北抢走的1500箱华夏古籍诗画和瓷器精品等文物,我全都从皇宫里调出来了,当然他们也不敢留下一件。”芳子道:“徐中将,你又算立了一件大功劳。”徐源举道:“还是陈主席厉害,咱们的一件文物就值新倭国50平方公里的土地,他敢不全部交还么。老领导,我想调离新倭国回华夏工作呢?”芳子道:“目前恐怕还不行。你是工作在暗战前沿阵地的骨干,能潜伏下来也是我们多年经营的结果,要做好长期的打算。”徐源举给芳子带来了不少礼物,都是当地的一些特产。芳子道:“咱们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了,你还讲究个啥呀。”徐源举道:“我不是两头都拿着薪俸么,不缺钱,而且还大量地受贿呢,当然都交给了组织。我一想起恩师戴副局长就心痛,他为华夏粉身以报,我这一辈子要钱又有何用呀。”芳子道:“是呵,我们受戴副局长言传身教多年,一切都是为了华夏的利益奋斗,其他的也就不以为意了。”

香淳皇后一家子被安顿在了一座宽敞幽静的大院子里,她带来了外孙女颖儿,怊玉、邬尔滨和丸子也过来住到了一起。和女儿欢聚,香淳当然十分高兴。她此次从海上乘船过来,虽然有战舰和飞机护航,但是不打仗了,就没有了紧张感。久居深宫的她带了一大群嫔妃和亲戚子侄出来,大家都很新鲜,只当是一趟旅游,心中高兴不已。

交通部副部长会理子也随香淳皇后一路考察航线过来。花子见了她十分高兴,道:“妹妹,你反正是外出考察的,在帝力多住几日好么。”陈佳永道:“滇生也在,你就参加交通方面的谈判吧。”

香淳奉命带来的礼物有:精美女式和服50套,海底珍珠100枚,倭产青瓷150件,还有纸质褶扇和灯笼、以及不少海产品等。同时还送来了海选出的倭国美女100名。陈佳永心道:“倭国连年打仗打穷了,有啥好东西送呀。但是男少女多,美女就像送不脱似的,一送就是100名,狗日的比昔日的金日承还要大方,也罢,咱领情了。”他一一笑纳,让桂子和贺启石处理去了。

是日晚上,裕仁回请陈佳永一家子。香淳带来的厨子办了几大桌倭式好菜。陈佳永对香淳道:“亲家母,你难得出来一趟,就好好游玩一下,这里的风景还是很美的。”香淳连连应了。她特地介绍了自己的小妹妹久迩绚香子。这香淳皇后出身于东京的王族家庭,父亲久迩宫邦彦亲王曾经是陆军大将。香淳精通历史、法语、刺绣和插花等。她向陈佳永介绍小妹的用意十分明显。裕仁道:“我小姨妹曾经在华夏的长春生活过,酷爱华夏文化,她很有才情,但性情孤傲,崇尚英雄,25岁了还待字闺中呢,您看……”

陈佳永看着那绚香子,生得是面如满月,明目皓齿,与她姐姐香淳的美貌不相上下,算得上是倭国的上品美女了,就有了八成喜欢。他心中一动,笑道:“你们又想和我陈家结亲么,可以呀,我有一小弟,32岁,倭名浅草一郎,随我华夏姓陈名太郎,现任我的贴身上校侍从官,武功甚是了得,十分神勇。他长年从军,尚未婚娶,我看他俩很般配。”说罢就叫进来了一郎。那一郎近日和姐姐、姐夫、妹妹在一起,心情十分舒畅,除了值勤外,就一心随师傅万家奎练武,他有很好的基础,又深得师傅真传,武功突飞猛进。这小子是一武人,却偏偏生得面如冠玉,一表人材,和师傅的丑陋狼亢判若云泥。这会儿他正着一身戎装在门外值勤,显得是十二分的挺拔英武。那绚香子抬眼一瞧一郎,心中不禁一喜,赶紧娇羞地低下了头。陈佳永见裕仁还有些沉吟。就道:“一郎,去院子里演示一趟你的棍法吧。”

浅草一郎不知姐夫为何这会儿要他演武,他奉命拎着师傅递给他的殒铁棍,在院子里一口气舞上了30招,裕仁不会武功,但会看门道。他极力赞道:“这么沉重的一根铁棍,黑龙会的老大片山靖一恐怕也舞不上10招。这个姨妹夫我认了!”陈佳永对一郎道:“小弟,人家香淳皇后的小妹绚香子是在相你的亲呢,她恐怕是看上了你,就看你同不同意了。”一郎进门和绚香子一对眼,两人就好像久违似的,眼神一下就分不开了。裕仁见状大喜,道:“陈主席,我看就学学天朝的习俗,选日不如撞日,今晚就把她们的婚事儿办了吧。”陈佳永同意了。于是,院子里又重新张罗起了喜宴。众人正忙活时,后院里又响起了一声清亮的婴儿啼哭声,原来是怊玉生了。不一时,邬尔滨从后院来报:公主生了一个儿子!真是双喜临门,可把大家喜花了眼。邬尔滨知道了前院在操办一郎的喜宴,他十分高兴地对一郎道:“我的哥,祝贺你娶妻小登科,我们是亲上加亲了。可是这一来,咱俩的辈份又搞糊涂了,老子这会儿该称呼你啥为好呀?”一郎一个立正道:“嗨依马斯!驸马殿下长官,您的,称呼我随便随地干活!我的,祝贺您喜得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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