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举旗呐喊,公然造反,先干瓦岗,再操洛阳（四）（2 / 2）

“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姚玄微微一笑〃注的看了一眼师妃暄，这个与婠婠同是这个时代最钟灵慧秀的女子。

师妃暄美目倏地睁大，一眨不眨的看着姚玄。

梵清惠脸色一变，不能置信的再次打量姚玄，仿佛第一次认识一般。

“南无阿弥陀佛！贫僧了空，见过唐施主。”一个清瘦矍铄的和尚，缓步走出，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轻轻道：“施主好偈子。佛法，红尘领悟不到一定境界，是根本不可能做出的。

正所谓，无生恋，无死畏，无佛求，无魔怖，是谓自在，概可由自心求得。

自在不但没有形貌，更没有名字，没有处所。

愈执着自在，越发纷然丛杂，理绪不清。

无在无不在，非离非不离，没佛即有佛。

敢问唐施主何解？！”

梵清惠、师妃暄身躯同时一震，不可置信的失声道，“大师，你的闭口禅……破了？！”

了空微笑摇手，脸上似有莹光闪烁，宝相庄严，面对姚玄，双手合十道。“另求唐施主剩下四句偈语。”

平静的看着了空，姚玄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负手缓缓前行，朗声颂念，心中却在叹息，早在梵清惠出现的刹那，他便知道这一战，已不可避免。

虽然其他各方势力还在以种种借口，顾忌观望，但是以“慈航静斋”、“净念禅宗”为首的所谓白道圣地，却早已看透了他这枚强大得失去了约束的棋子的害处，这是他们所不能允许的。

此时了空的出现，已经很好的证实了这一点，接下来这一战，有些艰难了。

徐徐张口，声音忽高忽低，却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力量，与强大之极的感染力。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话音既落。

万马齐喑，针落可闻。

师妃暄双眸之中异彩大盛，昭示着她极度不平静的心情。

梵清惠身躯剧震，双手不住张合，似已不能自控，看向姚玄的目光，仿若在看着一个横空出世的妖孽。

了空宽大的僧袍无风自动，双目神光暴涨，犹如虚室生电，令人耀目生花。

“好一个‘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好一个唐小花≤教了！”一声叹息传来，忽远忽近，隆隆回响。却又柔和振奋，如同禅音，道曲，静人心神。回悟本源。

一间小店之中，走出四位僧人，为首一人枯瘦矮小，其余均是大德佛光笼罩，气息庄严。

“‘三论宗师。枯禅玄功’——嘉祥大师……”

“‘华严尊者，圆满杖法’——帝心尊者……”

“‘禅宗四祖，达摩手印’——道信禅师……”

“‘天台莲法，心佛神掌’——智慧大师……”

姚玄眯着眼，一一对号入座，娓娓道来。

脚下却是未停，步步欺进，既然摆明车马来收拾他。他根本没有必要在争论什么。

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是江湖中人本色也。

乩童，鸦，武威，户愚吕，自身后亦步亦趋跟上，面色不善。

“南无阿弥陀佛！唐施主。若是就此束手，随老僧回返山门。保证不再出世，他日得成正果。指日可期。”枯瘦矮小，皮肤黝黑的嘉祥大师口中宣了一声佛号，似有教诲之意。

“哼！”姚玄嗤之以鼻，凭什么让我自束双手任人摆布？！！哪怕许仙那样的凡夫俗子亦不可能，终究是法鹤协。而老子的觉悟比许仙还要高上十倍，而且公民的人身自由和私有财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国策，早已深入人心，你他娘的算哪根葱啊。猪鼻子插大葱，跟哥装象呢啊。

“自诩为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得道高僧们，且听小子一则笑话。话说那梵清惠去衙门报案，哭喊着说：‘丢人那！俺不活了啊。俺昨晚被强.奸了啊。’捕快便问了，‘那个人长啥样啊？’梵清惠想了想道：‘那俺可没看清楚，不过肯定是个新手。因为他半天找不着地方，最后还是俺给他扶进去的。”

“大胆！！”梵清惠浑身抖如筛糠，她行走江湖多年，在下面或有所不闻，但是高层之中，却如雷贯耳，无人不知，这回甫一出山，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连番被人当面谩骂，出言不堪，这种滋味几乎让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即将这个小子千刀万剐。

“你才大胆！！！**的，当街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便借着狗屁大义，纠结一帮披着大德高僧外皮的迂腐和尚，想要行刺于我，还假惺惺的说一些放下一切的屁话，我操你们八辈祖宗！！！！你个个狗卵子样，小爷这百十来斤，就在这呢，有本事就他娘的来拿，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平白让人看不起。”姚玄指着梵清惠，了空，四大圣僧，反吼回去，一通大骂。

“有道高僧？！白道圣地？！去你妈的吧！！！！就这么屁眼大点肚量，还想当然的扶持代言人争霸天下，我看你们是裤兜子里耍大刀，够jb呛啊。啊，几句市井言论就受不了了？！！几句胡诌八咧就要喊打喊杀？！！！你麻痹你以为是皇后皇太后啊！！就你梵清惠这逼出，别说杨广了，就是个带把的爷们也看不上你，你这种老b脱光了，撅着腚眼，让老子干你，老子他妈的还嫌你脏呢，破鞋篓子……”

“你，你……”梵清惠面皮铁青，浑身哆嗦着指着姚玄，似乎想要撕破面皮开骂，但是一句话没说全，一口逆血已经涌入了口腔，却被她死死压住，从嘴角丝丝缕缕外溢而出。

师妃暄，了空，四大圣僧一齐惊呆，脑际“嗡嗡”作响，从未见过如此大俗大雅之辈，先前还禅宗佛理无敌，转眼就如泼妇骂街，这样天差地别的转变，让人一时无法接受，如同全力一拳击出，对方却从棉花变成了刺猬一般，无从下手。那种奇异无比的逆天转变，让他们有种用错力道的吐血感。

“你个jb，别跟老子指指点点的，好像跟老子很熟似的，麻痹，老子丢不起那个人。”姚玄似乎觉得还不过瘾，随即指着旁边酒肆抖动的风幡，大喝道，“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幡动；争论不休。我曰：不是风动，亦非幡动，是你心在动。之前的一切话语，只不过是癣疥之疾也，顺口之说，又不能少你块肉，又不会真把你操了，如果你真的淡漠世情，道德精深，跳出红尘，为什么还会如此在意？！为什么不当做笑谈，转身就走，飘然而过，这不是你这样装逼的世外高人的必修课吗？！！为什么还会如此激动？！为什么还会被我气得吐血？！！！嗯？！”

姚玄大声疾喝，最后一声“嗯？！”已然用上了神识力量，猛然在梵清惠耳际炸响。

“噗！！！”梵清惠哪里会提防这个，顿时被震松了关窍，口中逆血再也压制不住，漫天喷出，护脏精气一泄，顿时受了重创。

“师尊！！！！”

“斋主！！！”

“梵斋主！！！”

“梵道友！！！！”

“……”

“小子无状，竟然敢冲撞斋主，真是……”帝心尊者疾声道。

“弥陀佛！！不错，果然是个孽畜，待我将之拿下……”智慧大师也开口赞成。

“真是你大蛋，拿下你麻痹啊，皇上不急太监急，两个狗贼秃！！！师妃暄！！！！！！！！！！！”姚玄猛然一声神识大喝，轰然大震。

师妃暄不由自主朝他看来，似水凝眸泛着丝丝莫名之色，恍若六道轮回般夹杂不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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