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白宫（2 / 2）

似乎她们的谈话是小秘密，不愿意告诉别人，那个叫南茜的小金发说：“zero，你是坏人，我uncle那么费心为国家做事，你们还要弹劾他。”

zero盯着她的漂亮脸蛋看不停，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嘴巴说了什么：“啊？no，其实我是好人来的，做坏事不是我的本意，我是有苦衷的。”

艾紫萱扑哧一乐：“你这样子真的像坏人了。”

南茜：“什么苦衷？”

zero：“要不是把你家uncle搞得鸡飞蛋打，我怎么有机会参加总统家宴呢？又怎么能见到美丽高贵的南茜殿下呢？”

如此虚情假意，真是让人很无语啊，南茜可爱的白眼一翻：“骗子。”

zero：“好像被看穿了……哦，南茜，你在哪里上学？”

南茜：“波士顿大学，绘画专业。”

zero：“哎呀，绘画，好文艺的专业，我的好朋友lilou应该介绍给你！有作品吗？其实绘画我还是有点兴趣的，我去过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呢，哦，前阵子我还和zi去了paloalto艺术中心玩，还认识了几个墨西哥手工艺人。”

南茜：“你也知道艺术的价值啊，大家都说，少年王只懂入侵计算机和用科学来解释一切。”

zero：“是的，科学确实可以解释一切。”

南茜修眉一挑：“是吗？那你帮我解释解释艺术吧。”

zero：“艺术在你眼中是什么？”

南茜：“艺术是神赐给人类的最宝贵的财富，胜过一切，让人有幸福感、满足感、超越平凡，艺术对人类来说比冰冷的科学更重要，科学不会给人类带来真正的幸福，也许还会给人类带来灾难。比如核武器的发明对地球的存在都造成了威胁，比如工业的发展，破坏了环境，资本的发展，让人类道德沦丧。”

好天真、好幼稚、好可爱，zero很想说“图样图森破”，可是面对这么可爱的少女怎么能说得出口呢？理性能征服世界，征服大自然，可是只能让妹子们疏远，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怎么漂亮的妹纸全都是对理性无感呢？

zero对zi说：“zi，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吗？放心，我在辩论的时候不需要盟友。讲心里话吧。”

zi：“呃，我感觉……艺术真的很难用科学解释，就像眼睛这么复杂的器官很难用进化论来解释。”

zero哈哈一笑：“zi，你撞枪口上了，眼睛的进化恰恰很好地能用进化论来解释。请听我慢慢道来——进化论的魅力就在于此，无论多复杂的东西，都能用这么简单的理论来阐释！起初的时候，眼睛只有最简单的感光功能，你们闭上眼睛，看看能不能感觉到我的手在晃。”

zi不肯乖乖闭眼，南茜倒是很听话，zero在她的面前轻轻挥了挥手，她马上说能感觉到。

zero说：“这就对了，只需要非常非常粗糙的感光功能，动物就能够发现掠食者靠近，然后逃跑，这就有了生存优势。之后，各种眼睛大量出现是在寒武纪大爆发，当然在那之前并不是没有了，只是软体动物的化石保存比较困难。其实一些生物的‘眼’的出现是早于脑的，他们的眼睛收到的信号会直接传输给肌肉。该跑的跑，该追的追。最早的眼只是两块感光细胞的斑点，只能感光，不能感觉方向，然后一些生物有了内陷的杯形眼，当然这眼睛和现代的眼差别大了，其实就是一处内陷铺满了视神经，优点是这种结构能够限制光线，生物能辨别光的方向了。”他一边解释一边做手势解释如何能感知光线的方向。

慢慢一些有杯形眼的他们的杯越来越深，杯口越来越小，最后眼变成了一个眼腔，于是针孔成像眼出现了（代表动物鹦鹉螺，这是有化石做为证据的，眼睛进化过程的一种典型形态）在进化过程中空腔渐渐被透明的组织填满，当然，一般认为这样的组织恰好起了保护视网膜，防止感染的作用（也就是说，可能有空腔里没有透明组织的生物，不过他们因为感染命比较短所以灭绝了）。

然后，从这填满空腔的透明组织内分化出了玻璃体，晶状体，眼球也越变越复杂。

还有，其实是有眼球结构没有反过来的，就是章鱼它们，它们的血管和神经在视网膜后面，没有盲点，一般认为，因为章鱼的祖先是先有眼后有脑，他们的眼是头部皮肤的一部分，这一性状被遗传下来了，而脊椎动物的眼则是脑部的延伸，还有，脊椎动物的眼睛这个结构也并不是没有好处的，这种结构的外层视网膜能承受更大的代谢，还有视网膜色素上皮细胞的发育能够减少光氧化。

zero还想解释复眼什么的，南茜打断了他，说：“啊呀，不愧是准备要去哈佛学生物的家伙，好吧，算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我还是想听听你用科学解释艺术。”

可惜讲眼睛进化的话说得太多，时辰已到，总统大人从繁忙的公务中抽身回来了。依据江湖地位，总统依次跟盖茨、乔布斯、杨致远、贝索斯、佩奇、布林、司空零打招呼，并亲切握手，轮到司空零的最后，他还友善地赞了句：“真是年轻啊！比我侄女儿大不了几岁。刚才我看见你们聊得很热闹，是在聊什么吗？”

少年王居然想用科学解释一切，这个事情几乎所有无神论都都不敢断言，恐怕也只有当自己是少年王的轻狂少年敢于表白了。在场的所有夫人们，从第一夫人到盖茨夫人、乔夫人、杨夫人，贝夫人，司空零的半冒牌儿gf，洋美少女，还有总统大人、乔布斯大人、杨致远大人都不认同，盖茨笑而不语，十分阴险，贝索斯认为科学可以解释大部分世界，佩奇和布林都支持科学几乎可以解释一切。

司空零向佩奇、布林贝索斯感叹道：“看看这场面就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总统能当选了，总统不是聪明的人，而是大家在感情上认同的人，我这辈子就当不了总统呢。”

虽然佩奇、布林和贝索斯认为科学是终极之道，但礼貌上还是要尊重总统大人的，听司空零肆无忌惮地这么说，都露出尴尬表情来。

总统还是很会掌控场面的，把话题引向别处，说这个聚会有点像斯坦福大学的校友会，佩奇、布林、杨致远、杨夫人、乔夫人、司空零都是校友。第一夫人还发现此间有好几对情侣、夫妻都是校友，杨致远夫妇是斯坦福校友，贝索斯夫妇是普林斯顿校友，司空零和zi是东大校友，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司空零想起了以前在艾紫萱和慕容冰雪两个“校友”面前吹过的牛——成为世界首富，谈笑有鸿儒，往来是大腕儿，不由得豪情顿起，僭越地举杯：“为了伟大的斯坦福，为了伟大的近水楼台！cheers~”

哎呀，其实这个少年王才是总统大人的醉翁之意，这场王的盛宴就是为了缓和美利坚之王与少年王的矛盾，不得不给面子啊，总统大人率先举杯，大伙儿纷纷碰杯。少年王得意洋洋的模样被御用摄影师拍了下来，这就是总统明天特意要放出去的官方照片，让大家看看少年王少年得意，得意忘形的丑态。

艾紫萱对杨夫人山崎彬子很感兴趣，因为彬子姐姐长期在京都生活，艾紫萱盛赞日本是一个美丽、独特的地方，她还特地讲了几句标准地道的日语，逗得彬子姐姐开怀不已。

司空零嫉妒地看着艾紫萱，说：“你的外语学习能力太强了，我不行，英语都讲不好。在座的就我英语最差。我多想像steve一样在旧金山芳草地艺术中心发布ipod那样，用最有说服力的展现方式发布产品啊！”

乔爷很受用，说：“我会为发布会准备很久，你在国会上的演讲准备好了吗？”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

司空零虚晃一枪，说：“没有，steve是完美主义者，我可不是，我随便讲点东西。也许会说说我在白宫家宴里见到了美丽的南希小姐，也许会说跟google双雄结成莫逆之交，也许会说终于见到了乔布斯先生，虽然我们的世界观是不一样的，但是我很喜欢苹果的审美观，说实话啊，现在的苹果产品还不够性感，但是steve是最有希望做出最性感的电脑来的。够专注，够重视设计啊！”

乔布斯微笑：“是的，要专注，你现在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搞不好在场的都是你的竞争对手。对了，你也住在paloalto，有空来我家玩。我是说真的。”

司空零忙点头不迭，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佩奇还有比较有城府，布林就相当坦诚：“我们在山景城，离paloalto很近，也欢迎你到我家来玩。”

司空零又是点头不已。

小布什忽然问了他一句：“boy，你是真想让我下台吗？”

在众皆瞩目中，司空零淡然道：“no，我可不想让我喜欢的南茜小姐伤心。”

此言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南茜虽然不相信他这是真心话，但在如此大腕云集的场合听到这样的表白，不由得在白嫩更胜葱根的脸颊上飞起不自然的红晕，弱弱地瞅了身边的zi一眼。zi则假装淡定，桌下飞踢了司空零一脚。

小布什有点尴尬，这个美人计奏效得也太明显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