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凌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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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塞不进去,”护士咒骂一声,左手死死地抵住了扩阴器,右手伸长了,在物品架上够到了一把铁榔头,对准了扩阴器尾端就是用力一锤。

“啊,,,我,,操……妈啊,,”男子甩着满头涔涔冷汗,拧皱着移了位的眼睛和鼻子,歇斯底里地惨叫怒吼着,被卡进扩阴器的左脚更是像通了电一样瑟瑟发抖。

“嘴巴不是喜欢发贱吗,老娘就是专治你这种贱逼的,”护士伸出拇指和食指拿住扩阴器后端的螺丝,笑意盎然道,“忍一下哦,老娘开始热身啦,”说完就唧~~唧~~地开始拧螺丝。

“啊~~~呕~~呀~~~”随着扩阴器的两片鸭嘴夹在筋骨缝里慢慢撑开,男子喉咙里发出了來自炼狱般的恐怖惨叫,脖子上的脑袋像安装了变频电机般快速点动,不一会儿,就口吐白沫地含糊哀嚎道,“我呜操~~~~是~~梁老板~~~派我來的……”

护士放开拧螺丝的手啐骂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货,大姐,你继续问,”

杨露掩着嘴定了定神,欣赏地朝护士点了下头,转而对男子冷声问道,“梁兆康是怎么知道四妹在这里的,”

男子明显老实了许多,拨浪鼓般摇着脑袋喊出了哭腔:“这个我不清楚啊,我沒撒谎,我只奉命行事,”

对于杨露來说,这个问題的答案已经无关紧要了,,四妹的消息是谁放出去的,她心里一片雪亮,只是有一点不清楚:幺妹为什么要置四妹于死地,还有,幺妹怎么会跟梁兆康勾结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好,姑且信你,现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題,”杨露眼里杀气一闪而过,“梁兆康每天的日程是怎样安排的,”

男子一愣,迟疑地答道:“是、是这样的……”

护士和杨露对望一眼,均是觉得大为不妥,,他是梁兆康的人,理应对老板的生活和工作规律了如指掌,出口成章,现在这般支吾迟疑,只有一个可能,,他在动念头准备胡诌撒谎。

“操,还不老实,,”护士奋起一脚,重重地跺在扩阴器上,顿时传來一声分筋错骨的“咯~唧”响。

“呵吼……”钻心钻肺钻骨髓的剧痛像核弹爆炸般汹涌袭來,男子差点当场背过气去,猛的倒吸一口冷气,连惨叫都喊不出來,兀自张大了嘴巴,浑身疼得筛糠般发抖,裤裆里滴滴答答,一股尿臊恶臭味在仓库里飘散了开來,而脑子里刚打好的腹稿也在撕心裂肺的剧痛冲击下,瞬间支离破碎。

“快说,”护士厉声吼道。

“我、啊,说了说了,”男子哪还敢再作丝毫犹豫,颤抖着嘴皮子加快了语速,竹筒倒豆子般连珠坦白道,“上午9点,誉满坊吃早餐,只点翡翠官燕鲜虾饺和鲍鱼鸡粒酥;10点,兆康大厦上班……”

两分钟后,杨露对护士下令:“做干净点,别给罗大夫添麻烦,”

……

铜锣湾,歌顿道,宝田酒吧。

宝田酒吧在宝田楼的第六层,与第七层的宝田桌球中心一起,都属于洪兴黑肉荣的场子。

此时刚刚入夜不久,酒吧还未迎來客潮高峰,小姐还在家里化妆,牛郎还在床上睡觉,劳碌的白领还在昏天暗地的加班,只见百來平米的幽暗酒吧内,稀稀拉拉坐了十几位客人,百无聊赖地喝着啤酒,听着音乐,耗着时光。

酒吧一角,石大海和韩龙悠闲地翘起二郎腿,耐心地燃烧香烟。

两人都很低调,石大海西装革履,鼻梁上戴了副近视眼镜,显得很有儒雅气质;韩龙则蓄了满腮的假胡须,戴了副满大街都是的橙黄偏光镜,头上顶一毡灰色鸭舌帽,左手装逼地朝身旁经过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帅哥,两听嘉士伯,”

“吡~~~”“吡~~~”

澄黄的啤酒倒入杯中,厚厚的泡沫发酵般涌起,细小的酒点随着泡沫的散开而在杯沿飞溅。

“滋啾,,”韩龙用左手端起杯子吸了一口凉凉的啤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唇的白沫,靠在椅子上抖着腿说到:“海哥,咱这算不算是守株待野兔、石大海捞针啊,”

“恩,”石大海似乎对他的冷笑话并不感冒,冷静的双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酒吧内进出客人。

韩龙无趣地放下酒杯,张开左爪伸至眼前细细端详一番,自言自语自嘲道:“直娘贼哦,老子不会变成左撇子吧,”

石大海看着酒吧入口处淡淡说道:“如果能打回湾仔,变成左瘸子又何妨,”

“哈哈哈哈,有道理,”韩龙粗犷大笑,立即引來数十道诧异目光,赶紧收敛了,贼头贼脑四顾一番,,尽管跟特种兵在一起,但他现在毕竟是通缉犯,而且这里又是黑肉荣的场子,要是被人认出來,黑肉荣绝对把他往死里整。

“咦,咝,,”韩龙眼睛定定地望着酒吧左侧楼梯通道处,左手伸过來拍了拍石大海的肩膀,一脸诡异地说道,“海哥,你不是对百花堂的娘们感兴趣的嘛,”

“唔,,恩,”石大海一开始沒反应过來,还以为自己这段时间跟百花堂接触的事让韩龙知道了,不过随即马上意识到,当初从木岛乘刘市长的快艇赴香港时,自己曾向他打听过关于百花堂和杨露的事。

顺着韩龙的目光望去,只见楼梯上,一名墨镜少女斜挎着皮包垂头向楼上快步走去,便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她也是百花堂的吗,”

“百花堂的十四妹,”韩龙轻佻着眉头嘿嘿笑道,“海哥有兴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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