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李莫堂身陷地笼(2 / 2)
他先以他六十七岁老母的名义敬了刘明洋和李莫堂一杯酒,刘明浩端起酒杯像喝水般喝进了肚子里,李莫堂暗赞一声刘书记果然海量,自己闻了一下,仰着脖子哧溜一声喝了下去。他觉得有一团火从嘴里钻进了肚子里,三个服务员像三团燃烧的火苗窜来晃去地给他们倒着酒,他恍惚记得他吃过龙虾,吃过螃蟹,吃过烤乳猪,总之很丰盛,他舌头大了,他思想意识麻痹了,甚至记得话也多了。
他满嘴香腻滑粘甜酸苦辣咸,心里百感交集,肉体的眼光在袅袅的香雾中漂游,悬在脐下三寸处的迷离之眼,却看到那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气味分子,在有限的空间里无限运动,混浊成一个与餐厅空间同样形状的立体,当然有一些不可避免地附着在墙壁上,附着在窗帘布上,附着在沙发套上,附着在灯具上,附着在红色服务员的眼睛上,附着在刘书记和刘必达油光如鉴的额头上,附着在那一道道本来没有形状现在却有了形状的弯弯曲曲摇摇摆摆的光线上……后来他模模糊糊地感到一只手把一杯鲜红的葡萄酒递给他。
他在不经意间摩擦着红衣姑娘们的脸蛋和红樱桃般的小小如(头)或是其它更加隐秘更加鬼鬼祟祟的地方。
他意识紊乱,他的手甚至有意无意地就要触摸红衣姑娘丰满的臀。他甚或看到赵长顺无耻的伏在一名红衣女服务员的怀里,那红衣女服务员吓得花容失色。
他举起一杯五粮液,他又把它尽数喝进嘴里,然后就在酒精的麻醉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李莫堂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全身被捆上了绳子,他动弹不得,他想喊叫,却发不出声音,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块冰冷地石头上,似乎自已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道之中,他发现这地道居然有着昏暗的光,那无疑是电灯泡发出的光芒,没错,他看到了令他终生难忘的情景,那个西门尚,那个一表人材的西门尚,别人眼里文质彬彬的西门尚,他摘下了眼镜,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对,像头饿狼一样,眼睛里散发着绿色的光芒,他正撕扯着一个女人的衣服,那女人惊恐地望着西门尚,李莫堂的眼光转动,就发现了在地道的角落里还依偎着四个少女,那四个少女衣不蔽体,女人的凹凸的曲线毕露无遗!
李莫堂用力吐出嘴里塞着的一团破布,他用舌头舔了舔口腔,湿润了一下干涩的口腔,从嘴里发出一声沙哑的话语:“西门尚!”
西门尚转过头,看着李莫堂,他走过来,慢声细语地说:“你醒了?”然后就狠狠在李莫堂的脸上抽了两巴掌,他的两巴掌与他温柔的说话声调极不相称,李莫堂的嘴角就流出了血渍!
李莫堂恼怒地说:“西门尚,你疯了?”
“我疯了,我疯了,西门尚,西门尚,西门尚也是你叫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个混蛋,你就是个流忙,我堂堂名校毕业生,我在你手下工作,妈的,耻辱呀!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还搞个市长千金,我一会儿就把那个谁,什么朱小慧弄来,你看老子怎么玩她?……”他说一句朝李莫堂脸上抽一巴掌,说一句抽一巴掌,只抽得李莫堂眼前金星乱冒,几欲昏去!
他打完李莫堂就朝那个女人走去,那个女人吓得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李莫堂用力睁开肿胀的眼,他看到西门尚扯住那个女人用鼻子在那个女人脸上闻着味,他顺着她的脸蛋吻下来,他咬住她的如(头),用力地咬着,李莫堂心中愤怒无比,却又动弹不得。那女人凄厉地叫着,西门尚的脸上写满了兽狱,写满了牲口的特质,李莫堂心道,跟这个家伙共事半年多了没想到这家伙是个这样的人?西门尚有娇凄,有幸福的家庭,有人人羡慕的工作,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他在心里打着问号!
正在这时,他觉得洞中透过一片光亮,从光亮处跳下来一个人,这个人他却熟悉,那就是那个曾经在红薯地里狂日大地的西门牙,今天的西门牙看来不日大地了,改强暴妇女了!
西门牙一脸猥琐地望着西门尚,西门尚那个畜生竟然咬掉了那女人的小肉粒,我干你全家,李莫堂禁不住在心里骂道。西门尚的嘴角淌着鲜血,那女人胸前流着血迹,她极度恐慌的脸色吓得甚是苍白,西门尚看着西门牙说:“二叔,你下来干什么?又想弄了?你不是刚弄过吗?”
西门牙说:“尚,可怜你叔四十多年没近女人,这一亲近果然过瘾,比叔弄了几十年的大地爽多了!”
“瞧你那点出息,我小时候就亲眼见你在西瓜地里弄西瓜,还尽弄些熟西瓜,你以为熟西瓜流出来的红水就是他妈的出女血呀?”西门尚用舌头舔着嘴角鄙夷地对着西门牙说。
这一对狗日的西门叔侄俩,比他们祖宗西门庆更可恶,李莫堂在心里痛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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