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我需要一个助手(1 / 2)
半夜一点多,连路灯都灭了,整条街道黑暗得像是地狱,只有风一阵又一阵地从身上吹过,夜seyin森而恐怖,将天下深深地包裹在里面,他相信白志远会回来的,因为白志远不仅是个无赖,还是个赌徒,只要有利可图,这个“赌徒”就是拼了老命也会回来。
一个多小时之后,两道明亮的车头灯从街那头直直地照了过来,一辆的士像是从天而降,忽然出现在这漆黑的夜se里,无声无息地在马路边停下。
白志远拉开车门跳了下来,寻找着蜷缩在夜se里的天下,天下坐在马路边上,背靠着花坛,怀里抱着那个鼓鼓的背包,几乎快要睡着了,白志远一脚把他踢醒,“这你也睡得着?”
天下睁开眼睛,瞟了白志远一眼,慢慢地把怀里的背包放下,他站起身来,冷不防照着白志远的小肚子就是一拳,这一拳他卯足了劲,别瞧他小,拳头真要打在实处,力气可不弱。
何况白志远是个“文人”,这一拳挨得真够实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痛得龇牙咧嘴,伸手过来就要揪天下的衣服领子,一边痛得他骂骂咧咧,“你个小浑蛋,竟然敢冲我下手!”
“我打的就是你!亏杨钦那么信任你,一听说出事了,你特么撒丫子跑得倒快!像你这么不讲信用的人,打死都是活该!”天下一扭身,躲过了白志远抓来的手,他个子不够高,但完全有弥补的办法。
借着夜se里的车头灯光,天下跳上了花坛,一个飞快地转身,踢出了一个中位侧踢,这是今天晚上他在拳台上看来的,当时王阳一上场就踢出了这么一记狠招,天下借用左眼的神奇复制功能,把王阳的这一记腿法完全印刻在了脑子里。
虽然他身高不足,力量也不够大,但借助花坛起跳后的冲劲和惯力,还是将白志远狠狠地踹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虽然不能像杨钦那样一脚踢断三根肋骨,但至少也是瘀青一片了。
天下一将白志远踹倒在地,不容他爬起来,趁着白志远翻身的机会,又一把拧住了白志远的左臂,用反关节服伏术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白志远像杀猪似地大叫起来,“该吃屎的!我可是从美国回来的,按照美国的法律,我可以控告你……”
“大爷,这里是中国,我打的就是你这种不讲信义的人,杨钦当初怎么会认识你这么个浑蛋!”天下死死拧住了白志远的肩膀关节,用一只脚踩在他的后背上,给了他一个狗啃屎,别看白志远一米八几的个子,一个反关节降伏就可以轻易搞定,这就是一个曾经的拳手和一个普通人的差距。
汽车喇叭忽然响了两下,司机从车窗口探出头来,满脸笑容,“拍戏啊?全武行嘛!我不管你们是美国还是中国,先把的士费付了,不然的话,嘿嘿!”司机冷笑着,从车座底下抽出了一根铁棒,在手里把玩着,敲诈勒索的他见多了,装疯卖傻的也没少对付。
白志远哼哼着,他被天下按在地上,嘴里还没闲着,“是你叫我回来的,我可没钱!”
天下把头转向的士司机,道:“大哥,我松不开手,麻烦你过来搜一下。”
司机并没有下车,反而冷笑道:“你们俩戏排得不错,你们以为我会上当吗?快给钱,不然我就报jing!”他晃着手里的铁棒,一时没敢下车,俗话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天下也看出了司机心里的顾虑,想了想,又道:“司机大哥,要不这样,借你那根铁棒给我使使,我先把这家伙敲晕了,再搜搜看他身上有没有……”
“喂,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好歹也是杨钦多年的老朋友了,万一你下手拿不准,一棒子把我敲死了,我还有老婆孩子在美国……”白志远大叫起来,拼命扭动,他一动,天下就死劲往反方向扳他的肩关节,痛得他杀猪似地大叫,“痛痛痛,你轻点,钱在衬衫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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