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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力一点。”

“是。”

软榻上,古铜色的男体几近全裸,只在臀部遮了一块浴巾,平滑的背肌有如咖啡色的波浪,一路滑向劲限的腰干,再延伸到浴巾下结实有力的臀部。

冥柏殇闭着眼,懒洋洋趴在自己曲起的手臂上。

虽然用了一些手段,但是苏与墨毕竟有了回应,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宫万森说,在对待苏与墨这件事情上面,他尽显小人本色,出尔反尔,一下子说放开人家,一下子又行进办法让人家不得不与他联系,真是个卑鄙的爱情阴谋家。

对于他的厥词,冥柏殇嗤之以鼻,不过他却说,都是苏与墨那个臭丫头的错,不然他才不会做这些幼稚的事情,他在商场上说一不二,倒是在情场上变得颠三倒四,没一次是说话算话的,当初跟自己说,离婚,移民,忘掉她,结果,越远离越思念,那种想要得到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一会儿,卢默轻轻敲一下按摩室的门。

冥柏殇翻身侧躺,眉扬了一下。

“进来。”

卢默松了口气,走了进去,少爷休闲的时候最讨厌人打扰了,好在他没发火让他滚!

“最好有重要的事。”他挥了挥手,示意按摩师先退下。

“那个……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和航洋国际合约已经拟好了,我拿来给您看看。”

“这个并不急,你现在拿进来干什么?找死啊……”还以为有重要的事情,冥柏殇一听是这件事顿时大为光火,“你喝多了吧。”

“其实,主要还有一件小事。”卢默突然起了要捉弄一下他家少爷的心情,这么多年一直活在少爷的淫威之下,现在,是不是可以借少奶奶来报报仇呢?

“不过少爷我想想,这件小事好像又没什么汇报的必要了,我直接替您处理一下算了,前少奶奶刚才打电话来,有事情要冥煞盟帮忙,我想少奶奶的要求少爷是一定不会拒绝的,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答应了,就没通知您了。”

“我看你真是喝多了!!”冥柏殇愤怒地从软摊上坐了起来,用浴巾围住腰间,“她找我的电话,你竟然接了,接了还不告诉本少爷!快点说是什么事!??她是不是出事了。”

“她没事,少爷您天罗地网罩了少奶奶一声,她能出什么事呀。”

“说!”耐心彻底用完。

“是是是!”啊呀呀,只要是少奶奶的事情,就开不得玩笑啊,卢默立刻吓得大小便失禁,“少奶奶需要肝源。”

“什么?她怎么了?”冥柏殇的一颗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不是,是她好朋友的小孩需要。”卢默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补充说明。

“混蛋!”一听不是苏与墨有问题,他松了口气,但是随即又说道,“她说要我帮忙我就要帮忙吗?当我是慈善机构啊。”

“事实上,少奶奶并不想让您知道,她还特别叮嘱不要让您知道。”

“她放屁!”

“是是是……”

“嗯?”

“哦……不是不是不是……”卢默暗自叫苦,只要碰上少奶奶的事情,少爷就变得阴晴不定,真让人害怕。

“你去,这么回复她……”冥柏殇勾了勾手指头,在卢默耳边交代一番。

原本打算用些计策将她骗到英国来,看来,这回老天厚爱,不需要她伤脑筋想计谋了。

苏与墨在医院外面走来走去,不时地看手机,等待卢默的电话。

“喂,卢默,怎么样了。”当电话响起的时候,苏与墨迫不及待地接了。

“少奶奶,已经有眉目了,不过……”

“不过怎么样?钱吗?没关系,冥柏殇给了我很多赡养费,我有钱的。”

“切,还不是拿本少爷的钱去行侠仗义……”电话那端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声音。

“卢默,你身边有人吗?”

“没有没有,少奶奶是这样的,冥煞盟查到了,英国这边有个刚出生的小孩脑坏死,活不了几天了,他的父母答应捐赠器官,但是,您朋友的小孩必须到英国来才能进行这个手术。”

“去英国?”

“对,而且最好您和您的朋友一起来,省的她害怕冥煞盟的人。”

“你确定你瞒着冥柏殇吗?”

“……我确定少爷完全不知情,少奶奶我会帮您联系好医院和落脚的地方,这一切都会背着少爷悄悄进行。”老天,少奶奶,原谅我吧,我也是不得已才骗人的呀。

“好吧,我们马上出发。”锦舒的孩子要紧,苏与墨来不及细想,便回了病房,和黎若拉她们交代了一切,在医院特殊处理之后,她和荀锦舒醒过来的老公一起带着小婴儿出发前往英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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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替苏与墨打开房门,然后将卡片钥匙交给她。

“谢谢。”苏与墨疲惫地走了进去,刚来英国卢默就将画家和孩子安顿在医院等待换肝了,而她跟着劳累了半天,最后总算回到了为她所准备的“秘密基地”,之所以说是秘密基地,据卢默的说法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瞒着少爷秘密进行的,住的地方也是。

她太累了,撑起沉重的双腿,到浴室里简单地梳洗一下,便将自己摔倒又大又软又香的大床上。

本来就牛奶般雪白的肌肤,因为过度劳累而显得有些苍白,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能睡觉真好,她满足地喃喃自语。

殊不知,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悄潜入了房间内,一直坐在床前看着她的睡姿,然后慢慢地靠近了她。

因为劳累,苏与墨睡得很沉,直到半夜,她感觉有些冷冷,便下意识拉拉被子,试图将头也埋到被窝里去,但是拉了好几下,都拉不上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顿时感觉到

一道庞大的黑影悬在她上方,苏与墨惊呼一声,随即发现自己被困住了。

“睡相真难看。”刻薄的男人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的,这么近的距离,她闻到了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雄性气息。

是他!他这样看着她有多久了?

噢,她太累了,连他进来都不知道吗?还是——

“你一直在房间?”

“嗯哼。”

“你!”

“你进来的时候我在浴室的换衣间里面。”

“啊,那你……”

“嗯哼。”意思是,她洗澡的过程他全都看到了。

“你这个混蛋!”不知道为什么,她嘴里骂着她,但是那颗因为荀锦舒的小孩儿悬着的一颗心反而落了下来,她深呼吸一下,又吸进了他的味道,两人的气息在方寸间交杂。

“我承认。”

“卢默是不是被你威胁的?”

“不,他是主动邀功的。”

“都是你教坏的。”

“嗯,总之,世界上的坏人坏事都赖我就对了。”他的脸孔全隐在暗幕里,只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凝聚在她容颜,明显,他在笑,在庆祝自己的胜利吗?她就是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咯?

冥柏殇轻笑一声,覆上她的樱唇。

“你……”她怒视趁虚而入的他。

他熟悉的味道灌入口中,苏与墨一手揪住他后脑的头发想推开他。

“老婆,原来你也想我,我以为只有我在想你呢。”

原来,苏与墨这个扯他后脑勺头发的动作就像在主动拥抱他,要将他拉得更近一样,他压倒在她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自己的胸怀里。

她转动脑袋想避开他,他的吻却如影随形地吸附着。

她张嘴咬住他的唇,他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臭丫头,太暴力了。”冥柏殇不得不松了口。

“这还算温柔的。”她好累,很想一脚将他踹下去,但是,脚刚抬起就被她他按住了。

他凝视她的每一寸脸庞,依旧是肤如凝脂,白的令人心碎,在灯光的照耀下犹如半透明的琥珀,这个丫头的皮肤就是好,让他忍不住一亲再亲。

似乎,离婚之后,她过得不错,甚至是容光焕发,这个认知,让冥柏殇很,不,爽。

他一声低沉的笑,胸膛沉下,她整个人再度被拥入怀中,大掌拉开被单,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

她开始发慌,但他的体重和霸道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臭丫头,总忍不住想你,你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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