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狡猾的家伙!(1 / 2)
叶于琛这次的假期很长。
可当他问凌菲想去哪里的时候,小丫头却回答说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和他窝在家里好好呆着。
感动之余,竟是心疼。
作为军%人,他职责加身,服%从,是他的本能,任务与使命,几乎占据了他以往生活的全部。
可作为丈夫,自己给她的时间,太少太少遏。
他甚至会想,她生病的时候,自己不在身边怎么办;假期里要是临时有急事,她会怎么想;如果自己突然消失,让她消息全无,她该会有多着急?
思来想去许久,他才惊觉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农。
以前可是说走就走,没有半分留恋的。
如今到底,是不一样了。
怀着这些念想,这段时间以来,他都努力做到最好。
极尽温柔之能事,就连早上起床的鞋袜衣物,都是他帮她穿。
就连凌菲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惯坏了。
这天下课回家,发现家里另外一间空置的卧室竟是已经被他改造成了影音室。
无法得知他是怎么在一天之内将这么浩大的工程完成的,可推门进去的时候,偌大的空间里已是被巨大的架子填满,而架子上塞满了各色碟片,其中不乏绝%版的经典碟片,市场上现在已是有价难求。
巨大的投影仪放在圆形的丝绒沙发上,她将拖鞋甩掉,一下子扑了上去,果然如想象般那样舒适而柔%软。
他早已端着餐盘在门口,将意大利面递给她,“我猜你今天晚上都想呆在这里了,叶太太。”
凌菲笑,“上次的喜羊羊灰太狼没看够,今天你想继续吗?”
“你想继续,我也没意见。”
他将餐盘放在沙发前面的小几上,“不过得先吃晚饭。”
这段时间他在家,将她管得严严的,绝对不让她挑食,更不许跳餐。
意大利面是香甜可口的,可旁边却配了她不爱吃的西兰花。
凌菲吐了吐舌%头,将餐盘端过来,却听得他说,“别想把西兰花丢掉。这个屋子里没有垃%圾桶。”
“......”
这个男人,是会读心术的吗?
她愤愤地吃了一口面,却是极有耐心地用左手的指尖一一抚%摸过那些碟片,按着他生日的数字抽%了一张出来,往他怀里一扔,“今天就看这一张。”
一部老经典的翻拍,典型的新瓶装旧酒。
两个傲慢的人对彼此都存在了很大的偏见,经历了各种误解,最后冰释,从而在一起的故事。
两个小时多一点的片子,很老套。
可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居然看完了。
凌菲的还反反复复回味着最后一个场景,翻过身来趴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生气的时候,会叫我什么?”
她的手指拂过他的喉结,轻轻%按%压在上面。
叶于琛也不恼,任由她调皮。
他想了一下,“叶太太。”
凌菲想起他叫的那几次叶太太,哪有半点生气的影子,与其说是愠怒,不如说是介于或嗔或痴之间爱称。
她笑,声音压得更低,“那你开心的时候,叫我什么?”
“叶太太。”
这一次,他答得毫不犹豫。
眼中藏着万千光芒,仿佛里面有着细碎的星子一眼。
“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她抗%议,故意让她分不清楚吗?
下一秒,他已经抓%住她按着自己喉结的手,然后俯下%身来,开始吻她。
每印下一个吻,他便唤她一次。
“叶太太。”
他吻过她的额头。
“叶太太。”
他吻过她的鼻尖。
“叶太太。”
他吻过她的红%唇。
......
就在他一路下行,快要吻到她胸前之时,却发现一直微微仰着头,攀住他肩膀的她,开始反被动为主动了。
她吻过他的喉结。
“叶先生。”
她吻过他的胸膛。
“叶先生。”
她吻过他的小腹。
“叶先生。”
无数次的叶先生,无数次的叶太太。
......
窗外雷鸣轰隆,突然开始了这个春末的最后一场雨。
而雨的节奏,与他们的节奏,惊人的相似。
刚开始只是极小的声音,然后渐渐转浓,最后倾泻而来,打在落地窗上,噼里啪啦,形成了巨大的水幕,将他们彻底与外界隔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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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凌菲醒来已是天明,窗外雨已停歇,只有风将新鲜的泥土气息与青草味道不断地吹进这件影音室中。
丝绒沙发硬是让他们压出了褶皱,此刻凌%乱不堪,就连抱枕都是散落了一地。
她微微有些赧然,盯着天花板细细回神,却听得门外有交谈的声音传来。
捡起自己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一件件仔细穿好,她才慢慢走到门口。
推开门,发现竟是又见到了上次的那个律师。
凌菲记得他叫刘玉成。
叶于琛招呼她过去,“来把这些文件签了。”
凌菲走过去,略略翻了翻,却是放回了原处,“我不需要这些。”
“你需要。”他十分坚持。
事实上早上接到刘玉成的电~话说她没有接受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就立刻让这位优秀的律师重新着手准备了现在这一份新的文件了。
给她的东西较之上次相比,只多不少。
“不需要。”她也有着同样的坚持。
叶于琛皱眉,“跟我到书房来。”
凌菲略略迟疑,却还是跟着他进了书房。
直到将门关上,叶于琛才再度开口,“为什么不要?”
“不需要。”
拿他的东西越多,她越会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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