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1 / 2)
叶于瑾理好架子上的咖啡豆,转身就看到凌菲有气无力地趴在流理台上,吓得她立刻走上前去,“怎么了?”
凌菲脸色又惨白了几分,刚刚有点点缓解的腹痛又因为叶于瑾这句话强烈了许多。
“我肚子疼......农”
“吃坏肚子了?!”叶于瑾想起今天中午硬拉着凌菲去吃的刺身,心里又虚了几分。
“没.....,是那个来了。遏”
叶于瑾皱眉,“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厉害的啊?”
凌菲有气无力一笑,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个月的例假总是提前报到,疼痛愈演愈烈不说,时间也持续得越来越长了。
此刻已是仲夏,咖啡馆里冷气被开到舒适的问题,可她依旧是疼了一身汗。
叶于瑾连忙倒了一杯开水,看着凌菲喝下去,然后吩咐任江,“凌菲身体不舒服,你送她回去吧。”
任江立刻打开咖啡馆的门,恭候在门边。
凌菲也不推辞,拿了包便按着小腹往门外走。
一出门便被火红的日头照得更加头晕,也顾不得许多,扶着咖啡馆门口的栏杆便喘息起来。
任江脸色沉了沉,用眼色示意司机,后者很快明白过来,从车里拿出一把黑色的大伞迎了上来。
“夫人,先上车。”任江用力扶起她,将她放进劳斯莱斯的后座。
银色的天使标志很快变成一道白光,消失在咖啡馆门前。
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那辆黑色轿车的车窗在此刻缓缓升起。
助理模样的人转身看着自己的老板,“少爷,要不要跟?”
墨镜男子缓缓垂头,玩弄着自己手中那块上好的翡翠,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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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琛接到任江的电~话,便交代一下,直接驱车回到了海边别墅。
“夫人呢?”
“刚刚睡下,吃了药。”管家毕恭毕敬地为叶于琛拉开门。
“什么药?”
像是早知道叶于琛会问,管家立刻拿出一张说明书,“夫人交代的止痛药,家里这几个月都备着的。”
他俊眉微拧,又吃止痛药?
“知道了,你交代厨房熬一些红枣姜茶,记得放一些红糖。”
“已经熬好了,夫人睡着了,所以一直没端进去,只是温着。”
“给我吧。”
......
端着姜茶,叶于琛缓缓上楼,因着长毛地毯的缘故,倒也没有声响,是以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凌菲依旧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将碗放在床头,发出轻轻一声闷响,凌菲头也不回地咕哝了一句,“再给我喝这些东西,我就叫叶于琛把你们开除掉。”
似曾相识的语气,让他柔柔一笑,自己以前不也是这么威胁那些护士被她听了去吗?
自己的小妻子,真是越来越像他了。
“是我。”他伸手想探探她的额头。
却摸到她脸上的一脸冰冷。
“怎么哭了?!”他强迫她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哪里不舒服吗?”
谁知她竟躲开他的手,将自己埋在浅绿色的被子下。
“怎么了?”他语气有些焦急起来。
她依旧不回答,只让他看见那被子一耸一耸地起伏着。
叶于琛无措,干脆脱掉自己的鞋子,也半卧了上去,将她连人带被整个抱在怀里,又不敢太用力,只怕伤着她。
“再不出来,可要闷坏了,叶太太。”
早上出门前,她还在床上跳来跳去,一边等他洗漱,一边说着咖啡馆里的趣事,结果不过大半天光景,就哭得这般惨烈了。
被子里突然传来呜咽声,像只受了伤的小狗一样。
叶于琛再也顾不
得那么多,直接将被子掀开丢到一旁。
凌菲长发蓬乱,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可肩膀还在抽动着。
他连忙撩开她的发丝,发现竟是连眼睛都哭肿了,红红的一圈,脸上满是泪痕。
“怎么了?于瑾欺负你了?”
“没有......”,她鼻音浓重,然后圈住他的脖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这个月又失败了......”
叶于琛想起前几个月,她每次失望的样子,一阵心疼,连连安慰,“没关系,你还年轻,别怕。”
“都四个月了......”
每个月都满心期待能有个小生命到自己腹中来,可每个月都有那么一抹触目惊心的红打断她的美好愿望。
叶于琛蹙眉,“先把身体养好了,宝宝肯定会来的。”
“真的?”凌菲吸了吸鼻子,看着他。
“真的。”
“那宝宝什么时候来?”
“快了。”
“什么时候?”她开始钻牛角尖。
他擦掉她脸上的泪痕,“还记不记得我们去打枪?”
她点了点头,这段时间有时间的时候,他都会带自己去。
“我每次是不是都能打中?”
“是啊。”
但是在这个时候说这个做什么?
“你老公我是神枪手,你还怕不能怀孕?”
“......”
叶于琛握住她的手,认真保证道,“为夫一定会更努力的,叶太太。”
凌菲脸一红,到底止住了抽泣,低低埋在他胸膛,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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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泰斗孙医生从一堆检验报告单里抬起头,看了看眼前这对衣着考究的夫妻,最后目光定在了凌菲脸上,“你几岁的时候,月~经初~潮?”
“......”凌菲脸上立刻红霞一片,喃喃地有些说不出话。
“别局促,这个是必须得回答的。”医生推了推眼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十三岁。”她声音小如蚊呐。
“量多吗?”
“以前还好,就是最近决定要孩子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了起来。”
这是叶于琛回答的。
又引来凌菲一阵尴尬,眼神不自觉飘向窗外。
孙医生再次抬头看了看两个人,这对夫妻相处的模式让她勾了勾唇,继续问道,“有血块吗?”
“有一些。”这次又轮到凌菲了。
“大不大?”
“啊?”她更加尴尬,脸都张成猪肝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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