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求月票,求荷包哟哟)(1 / 2)
文一鸣走进天虎堂,脚步不由地在门口处顿了一顿。
虽然他从五岁起就开始出入这里,但他至今,依旧对这个地方非常排斥。
这里是天虎山的核心--天虎山老大议事和住宿的老巢。
也是他的家。
或许他的性格与妈妈相似。
妈妈就经常说这里处处都泛着冰冷,再豪华的装潢看上去很冷漠,再美味的食物咀嚼在嘴里都没有味道。
所以她很早就搬出了这里,带着他住到了远离天虎山的地方。
但他毕竟是文若山的独子,五岁那年又被接了回来。
“少主!”
这时,文若山的一个亲信走过来,恭敬的对他说道:
“老爷在书房等您!”
他点头,抬步走上了楼梯。
书房是天虎堂的机要重地,除非文若山的允许,根本无法进ru。
不过,在他接手公司总裁之位时,文若山已将他的指纹样本输入了书房门口的指纹锁。
按下锁上的识别键,他心头莫名一阵不耐。
想到不久以后这里或许将成为他的书房,他更是皱紧了眉头。
“你还知道回天虎山?”
刚踏入书房的地毯,便听书桌后一个沉闷威严的声音传来。
他微微垂头:
“爸爸!”
闻声,文若山将转椅转过来,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把自己交给牧氏来要挟我?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
他淡淡了看了父亲一眼,“你不是一直想要跟牧氏合作吗?”
闻言,文若山皱起了眉头。
他久久打量着儿子,似在琢磨他话里的意思。
片刻,他问:
“你已经想通了?愿意按我的吩咐办事?”
文一鸣的脸上浮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我姓文,我有得选吗?”
“你...”
文若山瞪了他一眼,忽而又叹道:
“鸣仔,你要体谅爸爸。做我们这一行,想要金盆洗手,不是那么容易的!”
说着,他目光里的凌厉褪去,只剩下一个老人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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