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苏绿的往事(1 / 2)

加入书签

173苏绿的往事

苏绿转头看向窗外,续道:“我当时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后来他扑过来,压在我身上,撕我的衣服。1——

我当时一声没哼,我在等,我在等我妈从外屋闯进来救我,可是没有,我不知道她当时在外面干什么。那年我十四岁。

当时他扒光了我所有的衣服,使劲的咬我,像是要把我吃了♀时候警察闯进来,把他抓走了,后来判了二十五年,那个流肠子的人居然没死,被医院救活了,要不然恐怕就得判他死刑了。

我当时很恨,为什么人流出肠子来还不死,为什么不判他死刑,为什么不一枪毙了他。

我这个后爸被抓进去以后,我妈就跑到城里和一些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就不再管我,那个时候她能赚很多钱,打扮的也很漂亮,每天出入场所,哼哼,她红的很。

我十五岁那年实在受不了这种没家没亲人的日子,我偷了我妈的钱,一个人出来闯荡。

在京城混了一年,天天睡车站,在地铁里卖唱,后来因为当地流氓总是骚扰我,我就来了海州。

在海州开始那几个月,我几乎天天只吃一顿饭,直到后来唱出一点儿成绩,才开始在各个酒吧赚点儿小钱。

两年多前,我开始在柳芝士的场子里驻唱,他在薪水方面倒不吝啬,我的生活也开始一点点好起来♀一年多是我生活状态最好的一段时间。”

苏绿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语气上没有一点变化。

李易很少伤感,今天是头一次,窗外的阳光照到屋里,把苏绿的影子拖的很长。

第二天凌晨,两人下班后,李易请苏绿喝了一顿酒,苏绿喝高了,又说又唱,嗓子哑的厉害。

自从点完以后,苏绿那天晚上不到七点,嗓子就哑的不行了,接连两天,苏绿在台上唱歌,台下都是倒彩声一片。

她和李易说好了,不能阻止客人的喝倒彩,目的就是给柳芝士看,李易的意思也是一样的,叫苏绿多唱几天,直到柳芝士受不了她,主动炒了苏绿的鱿鱼。

正所谓我求人不如人求我,要是主动去柳芝士说,恐怕会引起这个老油条的怀疑。

喝着酒,苏绿有些的这样会不会变不回来,李易道:“以老党的医术,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这个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苏绿忽道:“你想不想听歌?我目前这个嗓子,唱一首存想往事给你听,好不好?”

李易也有些微醉,借着酒劲拉起苏绿的胳膊,忽然不知哪来的勇气,问了一句相当愚蠢,但却是李易一直想问的一句话,“苏绿,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李易问完了这话,心里也开始后悔了,恨不能给自己两个重重的嘴巴,真完蛋,我怎么问了这么一个缺心眼儿的问题。

要说人的本质其实就是一个字,那就是贱,明知道没戏,明知道是什么结果,可是却偏要问。

苏绿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道:“你说呢?”

李易苦笑着点点头,举着酒杯道:“来吧,喝酒,为了……,为了辞职,为了能全身而退,为了离开柳胖子这个混蛋。”

苏绿哈哈一乐,跟李易碰了一杯,也道:“多谢李大少,为了能早日离开这个集中了臭虫王八蛋的酒吧,向前光明的前途,干杯。”

苏绿虽然醉了,可是也觉着这话有点伤着李易了,正要用别的话找补一下,李易却醉笑道:“你,说的不错,我想,你不只是因为要离开柳芝士而高兴,同时,也为了,离开我,我呀,我这个臭虫、败类、人渣以及极为无耻的王八蛋而高兴,对吧?”

苏绿笑的前仰后合的,手里酒都洒在了地上。

李易忽然又问了一个超级贱的问题,“哎,我说,你每个礼拜都上死胖子的办公室里呆一会儿,那是,去,干什么了?”

苏绿忽然止住笑,盯着酒杯,脸上显出十分担忧的表情来。

李易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忙摆手道:“算了,算了,就当我没说。”

苏绿道:“我跟他没什么的,这个,你知道的。”

李易探过身来,小声道:“这个我知道,那你……,是不是跟毒品有关?”

苏绿忽的像触电一样挺直了身子,以一种极为奇怪的目光看向李易,道:“你……,你怎么知道的,是他告诉你的?”

李易其实很高就意识到这个问题,只不过他一直没能,或者说没敢往更坏的方向去考虑,有苗好的例子在先,这叫李易不敢直接面对某些事情了。

苏绿下意识的向四下看看,见没人注意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盯着李易的眼睛,似乎想要从里面看出什么来似的。

李易也不避讳她的目光,道:“是他逼你的,还是你自愿的?这次你要离开,要辞职,是因为录唱片,还是因为你不想再干了?”

苏绿的反应似乎是碰到了尖刀,李易的每一个问题都像是刀子一样往她心里戳去。

终于,苏绿坚持不住了,低下头慢慢啜泣,那样子叫李易看了,心都跟着疼。

苏绿边哭边道:“我来青春舞带以后,柳芝士对我很照顾,给的薪水也很多,我以为遇到了好人。

可是过了一阵子,有一天,柳芝士忽然叫我去她办公室里坐坐,我一开始以为他有那种企图,本来不愿意去,可是又怕得罪他,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我心里打定主意,他要是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我宁可跟他撕破脸,不在这干了。

哪知道他找了我去,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问我家里的情况,又问了问我以往的经历,这些东西他其实早就知道一些了,我当时不知道他为什么又问一遍。

他说很同情我的遭遇,叫我在青春舞带好好唱,同时也不反对我去别的酒吧驻唱,我时当虽然怀疑,可是还是没往更坏的地方想。

后来我去了狂舞热血和一夜歌皇两个酒吧,听说柳芝士也在背后跟那两家的老板谈了谈,关照了我一下,所以才那么顺利。

又过了一段时间,就是在你来之前的几个月,他忽然跟我说,愿不愿意再多赚些钱。

我当时没直接回答他,只是说我目前赚的钱已经很多了,我很满足。

他见我说话很圆滑,就没再逼我什么,只是说每个周末都去他那里坐坐,聊聊天。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跟我说,有一桩生意要我来做,说这种生意由小姑娘来做很安全,没人会注意。

我问他是什么生意,他说叫我帮着送一样货到顺丰区,到时候自然有人跟我接头,再把钱付给我,我把钱带回来,可以得其中一成。

我当时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一定有很大的风险,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毒品上去。

他给我了一个小包装袋,里面有个盒子,很紧,叫我不能打开,直接送到顺丰区一个电话厅的旁边,到时那里会有人接应我。

等那人来了,我们手交钱一手交货,谁也不会留意,我再把钱带回来就可以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