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回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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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过妈妈,看到爸爸。他靠在床头看着我,手握成拳放在嘴巴费力的咳嗽着。我在这一刻,才感受到我从未感受的家庭的温暖。

我终于对阿献提出了分手。我想他一定是恨我的,恨我没保住孩子,恨我回到了父母身边,离弃了他。

但是我没办法。甚至回去之后,我都没有让父母知道我曾经流产过。我试图把一切恢复到从前,纪献之说的对,我胆怯,自欺欺人。他觉得我伤害了他,我们当初爱的越真,爱的越深,此刻的反弹就越大。

其实妈妈说的对,像这样一个男人,是没有安全感的。

当我躺在手术台上,神志不清的时候,我以让人羞耻的姿势张开双腿,仍然能感觉冰凉的手术器具进入我的身体,白晃晃的手术室,银白色的帘子将乐璃焦急的神色隔绝在外。

很可笑不是吗?

我张开双腿让一个男人进入身体。如今又张开双腿,让那冰冷的器具将他留在我身体里的毒瘤取出来。我是疼的呀。

我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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