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她打扰了他们的好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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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素昔和姜名是上大学就认识了的,那时,江素昔是学姐,姜名是学弟,学生会换届,江素昔作为一等一的才女,院团委副书记参与换届大会,便遇上了新一届学生会主席姜名,那时的姜名,温文尔雅模样,谈吐间激情飞扬,真真就是个有大志向的谦谦君子。

于是,就这样开始了他们七年的爱情长跑。姜名的家在遥远的农村,父母早些年给别人做工程出了事故去世,姜名是跟着他的奶奶长大的。

如此家境,江素昔的父亲江建末不是嫌弃,只是不想女儿嫁过去受了苦,死活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几年后,见女儿心意坚定,做父亲的又自小就宠爱这唯一的女儿,便让姜名进了姜氏集团从基层做起,好在姜名肯努力,很快就赢得公司众人的称赞,江建末也只好首肯,就这么将女儿江素昔嫁给了姜名。

这才两个月……

江素昔恍惚间想起,父亲说过,姜名这人,聪明是极聪明的,也肯努力,但心太野,大多数的人都是利益体,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赢得公司上下对他的称赞,肯定是玩了不少手段的,那时,江素昔护着自己深爱的男人,跟父亲反驳,说姜名绝对不是个阴谋家。

但,现在,她信了。

见江素昔愣在了门口,姜名的脸是僵硬了一下的,但马上恢复了原本的神色,从那女人的身上爬下来,走了几步,捡起地上那张纸,看清了上面的诊断,又歪着眼睛看了看江素昔,说出了江素昔此生听过的最无耻的话。

他说:“你怀孕了?那不能做了,你也看见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既然你不能做了,就别妨碍我逍遥快活。”

他将那张纸在手心里揉成一团,丢回了地上,又说:“别摆着那一副好像我犯了多大罪的臭脸,你最好也别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爸,亚洲新首富,多好的名声,这可是丑闻,你别给你爸的脸上抹黑,明白了说吧,我看上的就是你家的钱和你的身体,现在,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吧。”

言罢,姜名再次朝那女人走了过去,江素昔看见,那女人得意瞟向她的眼,还感觉到,周围众人不时偷射过来的异样目光……

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身子冷的如冰窖里的一块寒冰,然后,她迈开步子,捡起地上那团纸,慢慢地走上了二楼。

入了新房,那满目的红刺痛她的眼,她飞一般的冲上去,收拾了自己的衣服,搬进了隔壁素净雅致的小房间。

姜名,自此以后,每天换不同的女人往家里带,隔壁江素昔的新房,夜夜传来女人做作的吟哦和男人下流的言语。

第十三天了,江素昔坐在飘窗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过了十三天了,姜名带了十五个女人回来,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擦去脸上的泪,江素昔站了起来,她打算去楼下厨房找些吃的,就算她吃不下去,可不能饿了她的孩子。

才走出门一两步,隔壁的房门便“哐当”一声打开了,姜名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穿了一件又薄有透明的睡衣,耸着胸前两堆肉,一边拖姜名的手一边撒娇道:“老公,人家肚子饿了嘛,下去叫妈子做夜宵吃好不好嘛。”那声音嗲的,令江素昔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知名的女人看见了江素昔,天上和地下的对比顿时让她心里的妒火熊熊燃烧起来,她放开了姜名的手,挡江素昔的面前,轻蔑的拿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江素昔:“啧啧,原来这就是姜氏集团身价千亿的千金啊,不过如此嘛。”

江素昔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冷冷的说:“让开!”

“什么?”那女人本以为江素昔会与她争执起来,却没想到江素昔只是抛给她这两个字,满肚子的脏话没地方倒,顿时发了疯,狠狠的将江素昔往前推了一下。

江素昔是站在楼梯口的,不过是不想跟那粗鄙的女人啰嗦,又哪里会想到那女人竟会推她,没有任何防备,往后一倒,就那么滚下了楼梯。

“你……”江素昔滚下去之前,狠狠地眼睛盯着那女人,用手指向那女人的脸,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赶紧缩伸手,死死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剧烈的头痛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传来,那上百级汉白玉石的楼梯,江素昔直接滚到了底,最后头撞在栏柱子上,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头上血流如注,还有更多的鲜血从下身流出,犹如千万根尖针在不停的扎着自己的身体,她翻着血眼,朝已经慌张的赶到她面前的那个男人求救:“明,救命……”

那女人吓得面色苍白,满头冷汗的望着姜名:“怎么办,老公,我不知道她……我有经验,我有经验,”那女人颤抖着身子说:“我有经验的,女人都这样了,必死无疑,我杀人了,杀人了。”

姜名一听那女人这么说,面上颜色顿时也变了:“你给我住嘴!”他又看了看江素昔,江素昔满是鲜血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裤腿,他突然一咬牙,无情的将江素昔的手打了下去,竟抬起右脚,狠狠地踩在了江素昔的肚子上。

他一双眼,射出恶毒的光:“江素昔,你不要怪我,你已经这样了,还不如干脆死了,把钱和房子留给我,七年,我等了七年……”

中间的话江素昔没有听清楚,只姜名的最后一句入了心,姜名说:“快走,我们去郊区海边分公司,从后门进去,制造不在场的证据……”

而后,江素昔便没有了意识。

再睁开眼,头顶上的水晶灯折射刺眼的光,吊瓶里冰凉的药水顺着细细长长的管道,一滴一滴的钻进她的身体,她将昏昏沉沉的头转向右边,看见父亲江建末趴在她的床边上,几根白发长到了鬓角,眼睛一酸,她沙哑着声音弱弱的唤:“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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