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您身边的这位美人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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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一楼的客厅里,角落那边已经有熟悉的男女开始交头接耳,兴致勃勃的八卦起来豪门中事。

“听说,苏家和阮家闹不和已经很久了。”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阮家最精明的二公子阮聿尧,曾和苏家的女儿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后来苏家的女儿死了,不知怎么的苏家就跟阮家闹掰了……”

“对!我也听说了,阮家和苏家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阮家和苏家这一年多都在往死里整对方呢!”身穿红色套裙的中年女人,一身光鲜亮丽打扮,此刻用手掩唇,探身过去小声地八卦着。

一时之间,苏家的儿媳妇怎么跟萧玉华走的那么近?这个问题让人费解!

能开口像模像样揣摩一回苏家和阮家事情的,自然是跟阮家苏家两边都熟悉一点的。张口说的又都是八卦和闲话,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这一类型的当然也不会绝对跟阮家要好,更加不会绝对跟苏家要好。

她们只是巴不得这些高门子弟做错大事,当儿子的给两家当爹当妈的长辈难堪!这个圈子里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自然是很快就会传的贵圈里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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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念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着阮聿尧休息的那间房间,深吸了一口气,她走过去,试着轻轻推开了房门。<g上,男性身躯慵懒随意地在躺着,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在地上扔着,他上身穿了一件小条纹的深色衬衫,由于他睡觉的姿势比较随意,导致他的衬衫下摆马上就要从腰带里挣出来了。

邹念走了过去,弯腰捡起地毯上的男士西装外套。

她却感觉到了一道目光。

果不其然,她抬起头就见到他已经醒了,男人睁开的双眼里血丝很重很重,有些恐怖。阮聿尧紧抿着薄唇,深邃目光里有几分她捉摸不透的内容,他在愤怒吗?

邹念的手指捏着他的外套,拎起来,一瞬间她的鼻息里都是他身上外套上那熟悉的好闻味道,诱惑的,叫人呼吸时感到舒适的。

他的眼神朦胧,不开口说话,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邹念手里拿着他的外套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打招呼。他这一次像是真的生气了,可邹念还觉得自己很冤枉呢!

她见过太多的朋友身上发生这种事,总是女人妥协,女人解释,而男人只会一味的质问女人。所有恋爱期间或是婚姻生活当中有过不幸福瞬间的女性,都必须推卸不了女人自身的责任,那就是太能惯着男人了,把男人当天!当地!常常一副没了男人就没法活的样子!

以前邹念听一个恋爱和婚姻期间都很幸福的同事大姐说过:“我老公很好,恋爱期间我就给他打下了那个底子!如果惯的久了,习惯会成自然,因此让男人们学会了“得寸进尺”,他们被惯的越来越坏,越来越渣!还总自以为男人高高在上那是理所当然的,殊不知,只是傻女人给惯得,出去外面,一旦碰上不傻的聪明女人,他们会听话的摇起尾巴。”

但是邹念知道,那种对某些女人摇尾巴,对某些女人却欺负惯了的男人,他们是不会改变自身性格的,更不会发现妻子的好。因为家里那个扮演着傻女人的妻子不改变,所以他仍然是在被惯中当着皇上,坏着!

阮聿尧没有那些男人那么不堪,他很好了,但邹念觉得自己也不是多么弱势的女人,性格早就定下了,让她改也根本改不了多少。除了自己的生身父母,让她吃谁的亏,受谁的委屈,那都是不可以的。

自己没错的情况下绝不会道歉,视情况而定。

如果阮聿尧是重新在睡,不打算说话,那她就简单的转身离开便可——

邹念放下了他的外套在*上,然后转身。

“站住。”他的声音分外嘶哑。

“……”

邹念没说什么,站在门口没有走出去。

他说:“你是否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阮聿尧的声音像被人撕裂了嗓子一样的黯哑,邹念听了是心疼的,可她还是回头反问他:“当你看到的时候,你就对那一幕有了自己的心理定位,如果你信我,你不会跟我冷战,不会让我对你解释。”

这话说出来,她眼睛潮湿起来……

憋了三天的心里话,终于说了出来。表面上邹念不会让步,可是心里她在期盼他能主动来问,解决一下这个问题。不是能严重到要分手的事情,所以她不会狠心的说什么绝情的话,但是,误会里是否该给对方起码的尊重?

这份尊重,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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