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先从哪个下刀(为麻将两千)(1 / 2)
“请太后,皇上恕罪,是微臣管教不力,这护卫上次因为小女被欺之事对月碧落一直怀恨在心,他可能是想为小女们出出气,所以才不顾性命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出手”张俊成冷静下来,跪在地上求饶。
看似是在求饶,实际上话里的意思是在控诉月碧落曾经欺负了他的两个女儿。
碧向晚斜睥了一眼东方苍琼:“皇儿,今天是你的寿辰,你做主。”她眸里闪现的意味不明,东方苍琼有些揣测不了她的心思。
“朕听张将军这话是与月姑娘早有过节?”东方苍琼淡淡问道,心里却有丝窃喜,月碧落得罪的人越多,他就越高兴,她这么嚣张跋扈,死得应该更快。
张俊成听他这么一问,立即眼泪纵横的哭泣起来:“回皇上,微臣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再也不能出来见人了。求皇上太后为微臣做主。”
东方苍琼眉眼倏地亮了几分,但他仍一脸疑惑地问:“张将军所谓何事?”
“月碧落在凛城是出了名的狂妄, 以前她有凉王妃的身份没人敢动他,后来她又勾结了琉璃宫,更是胆大妄为,无恶不作,微臣的两个女儿就因为与她起了争执,她的就狠毒将微臣的两个女儿*的扔到了大街上,还把微臣的女儿弄得再也不能言语,微臣知道太后念她是友人之后一直厚待她,可是她却仗太后的厚爱无法无天,微臣求皇上和太后给微臣的一双女儿一个公道。”
张俊成声泪俱下,说得听者无不动容,皆感觉月碧落就是个歹毒冷血的魔女。
月碧落呵呵地冷笑两声,她还不知道原来她现在是个这么不可一世的角色,听得她这做警司的血都在沸腾,这样的十恶不赦的坏女真该抓起来,可他吗的,她不过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张家两姐妹欺负人不成,反被欺负了,倒变成了她的不是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怎么不说她们活该。
“唉呀,原来张将军这是准备着今晚皇上寿宴来为两个女儿哭丧的啊,看来这护卫根本就是张将军支使的了,张将军对民女有如此深仇大恨,会对民女出手也情有可原,可不管民女到底有没有真欺负你家的人,这太后的懿旨却是实实在在的,太后,请按您的懿旨将张将军赐死。”
月碧落突然眼光看向碧向晚,不卑不亢的请求道,她甚至连身子也没弯一下,让人看起来是那样理直气壮。
她一身红艳的长裙在晚风中飞扬,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更加让人觉得她简直是地狱来的使者,不顾一切来索命的。
她真认为太后会一直袒护她到底吗?这女人是真的不想要这命了,在皇上的寿宴上闹出一波又一波,寿宴早已不是寿宴了。
月碧落才不怕,他能告状,她就不会吗,她就烂命一条,无亲无故,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吗?
反正她也知道,今天这寿宴,就是她的鸿门宴,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只可惜东流瑟没来,开始那出戏没能看到东流瑟吐血的样子。
“皇上,太后,这护卫并非微臣所支使,太后懿旨在先,微臣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指使啊。”张俊成收了他的老泪,急着辩解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月碧落会如此不慌不忙,一句话就把他的御状给顶了回来。
“呵呵,张将军,你当太后和皇上是傻子吗?这护卫前几日可是跟着你的两个女儿贴身保护的,现在你的两个女儿双双在家里羞得不敢出门,为何这贴身侍卫却出现在宫中寿宴上,难不成不是张将军你带进宫的?”
月碧落看了眼碧向晚,她一双眼微眯着看着前方,脸上看不了喜怒,反倒是东方苍琼却是一脸不悦,皇上小子想抓我,你还嫩了点。
“张将军刚自己也说了,这护卫对我伤害你家的两位小姐怀恨在心,那张将军是明知他有可能在寿宴上对我行凶,还把他带入宫里,现在他死了,死无对证,但就算张将军你说没指使,也给了他暗示
!”
月碧落最后喝斥一声,“张将军手握三分之一兵权,又与另位手握三分之一兵权的护国王爷是亲家,你有什么不敢的?”
“你。。。。你含血喷人,太后,皇上,她根本就是在栽灾陷害。”张俊成背上都出了一身冷汗,月碧落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可不管她是不是胡言乱语,太后都有可能当真。
他手中的三分之一兵权,太后早已想收回,月碧落怎么就会抓住这个软肋,像是知道太后的心思似的,难道这是太后联合月碧落布下的局?
月碧落唇角微勾,张俊成,你可真没脑子,在这种情况下,东方苍琼都知道放弃,你竟然还勇往直前来要我命,可惜老娘已是死过一次的命,想要拿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前世碧向晚经常找她入宫,曾多次提到忧心兵权的事,当权者谁不想把兵权抓住在自己手中,现在张将军和护国王爷手中各三分之一兵权,两人又是亲家,若他们有心想反,这王朝就不保了。
既然是张俊成要在这个时候撞上来,那她今天就来个兵酒释兵权,她相信碧向晚只会感激她,而不会剁她的头。
碧向晚冷哼了一声,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这寿宴是注定要风波四起了,张将军要为两个女儿讨公道,血洗寿宴,泪洒宴场,哀家若再睁只眼闭只眼也说不过去了。”
”张将军不妨说说你的两位女儿与月碧落是因为何事起的冲突,哀家定会禀公处理,绝不姑息”碧向晚说到最后八个字的时候,水眸里寒光四溢,威严十足。
听得张俊成额角都渗出了细汗,太后这话的意思是,他可听得明白,绝不姑息这四个字,不仅仅争对月碧落,也百分百的争对了他。
万一没把月碧落弄下来,这次死的就是自己,不管是不是他指使的护卫行凶,人确实是他带进来的,而他也知道护卫恨月碧落,这间接的就变成了是自己授意的。
“回太后,微臣的两个女儿确实因为微臣平日里的*爱有些骄纵,于是在茶楼里与月碧落起了冲突,而也确实是微臣的两个女儿先出声的,她们只是看不惯月碧落身为凉王妃在茶楼里与一群男人谈笑风生,出面说了两句,结果双方吵了起来,月碧落是琉璃宫的人,她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对微臣两个女儿就要出手,就连小女身边的侍卫也全被月碧落打伤了,若不是风丞相的二公子赶到,才救了小女的两条命啊。”
“哦。。。这事连风丞相家也有参与?月姑娘倒是胆子够大,连风丞相家也掺和进来了,哀家倒是对这事更为好奇了。”碧向晚不咸不淡地道。
风鹤生本来坐着挺安稳,看着戏,不管是张将军还是月碧落受到责罚对他来说都是开心的,自古文武不对盘,他也早看不惯将俊成握着兵权耀武扬威了,而月碧落,三番五次对他家二公子下手,早已让他恨不得撕烂她的皮了。
偏生自己的一对嫡生儿子与女儿还与她亲近得很。
没想到张俊成嘴一撇就把事扯到他身上了,风鹤生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回太后,微臣的犬子是有带人去解救张将军家里的两个女儿,水过并未在月姑娘手上讨到便宜,反而让夏御史的朋友给教训了,后辈有些磨擦是常有的事儿。”风鹤生说得滴水不露,他当然可以趁现在指控月碧落逼风天下签了奴隶契约,但是他很清楚现在不是落井下石的时候,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好好的一个喜宴闹成现在这样,又是哭f丧又是死人的,太后和皇上心里都窝着火,现在出头谁也讨不到好处。
“哦。。。现在是连夏御史也卷进来了,哀家再听听夏御史如何说?”碧向晚的眼眸又深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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