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郑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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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听见牵扯到军队,却仍有些不以为然,傲然道:“能有多大?这些人要杀刘悠哥哥,难道皇帝会不管?就是皇帝不管,我唐家也要管上一管!”

雷寂不清楚刘家和唐家到底有什么渊源,但只是因为一个刘悠就让整个唐家与天照帝国的大臣为敌,未免也太高看刘悠的价值了。须知天照帝国的臣子,景洪帝可以管,也可以不管,但绝轮不到你一个商贾之家来cao心,更何况唐耀龙何等jing明之人,没有一定的好处,他可未必会在乎一个小家伙的生死。

“唐小姐,如果你想要让唐家帮忙,我觉得你应该先请示一下伯父比较好,如果贸然让唐家插手到朝廷的事情当中,我也不知道会引出什么样的后果!”雷寂此话说的中肯,果果也明白这是为了自己唐家好,点了点头,招呼过一个护卫,让他将此事速速报去清秋城,而自己则会在湘州凤凰城等消息。

待唐家的护卫领命离开,雷寂也命人将找到仅存的两具有箭伤伤口的尸体送回天都城秘密保存起来,这是唯一的证据,也许来ri能成为朝堂上的一件利器,但也许什么用场也派不上,他们唯一能做的或许只是为他二人寻个好地方葬了而已。

此间事毕,果果和雷寂才领着各自的护卫再次上路,直奔湘州而去。

而湘州这边,刘悠已经经由大哥秘密见到了西路军的最高将领——郑元帅。此前在天都城的时候,就已经耳闻郑元帅之名,独自镇守西疆二十余年如一ri,战功赫赫,杀敌斩将无数。曾有金关帝国一将叹道,天照帝国只要郑元帅不死,金关帝国便一ri不得东犯。

能得到敌人的称赞,才是真正的强者!

郑元帅五十余岁的年纪,但多年的沙场厮杀非但没有使他如其他将军那样浑身伤痛衰老的更快,反而一身英气,就像四十来岁的人一般,须发没有一丝白雪,jing神尤其矍铄。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乃是他下巴下面接近颈部的一道疤痕,有如一条带着花纹的细蛇,从耳边一直延伸到喉结处,可怕至极!

望着这样一位老将,刘悠也不免好感大生,若没有此人,天照帝国更不知要有多少好男儿死在金关帝国的铁蹄之下!

但刘悠乃是钦差身份,代表的是天子,所以仍是郑元帅恭恭敬敬的现行下跪请安:“末将郑鸿,恭请圣安!”

刘悠站在主位,受了郑元帅一拜,说了句“圣躬安”,赶忙侧过身扶起郑元帅,赞道:“陛下一直担心元帅久在边疆身体不好,今ri见元帅如同三十来岁的小伙儿一般,陛下可以宽心了!”

郑鸿也一直在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一直不明白一向严谨陛下为何会派这么一个小孩子前来这个是非之地,但当他看到刘悠那清澈似水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眸时,心中渐渐明白了许多。对方年纪尽管足可以做自己孙儿,但身份在那里,礼不可废,仍是yu要抱拳躬身。这下真吓了刘悠一跳,急忙跳开,叫到:“元帅不可如此,吓煞晚辈小子了!”

郑鸿呵呵一笑,心道小子识趣,也不再做作,和刘悠一齐在主位做下,刘震反而只能坐在下首。

“钦差大人一路辛苦,到了湘州更是受惊不小,本帅实在是内疚的很啊!”

刘悠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元帅莫在要以钦差相成,这不是寒碜小子么?家父时时提及元帅,小子亦是景仰久矣,恨不能投到元帅帐下!无人之时,元帅尽管以晚辈唤小子即可!再说这湘州也是小子奉陛下之命而来,不敢言辛苦,只是一路上被人追得确是很惨!”

郑鸿不解其意,问道:“你兄弟二人不是在湘州才遇到侯奇么,怎么又是一路被追?”

刘悠将自己在栖凤楼的判断又说了一遍,郑鸿勃然大怒道:“什么人竟敢在天都城外就劫杀钦差仪仗,这还哪里有王法!世侄放心,此事伯父我必定上书陛下,请圣上严查!”

“此事确实需要元帅上书陛下,否则陛下可能还被蒙在鼓里,只知道我被侯前辈劫住,却不知真正的危险乃是在京中!”刘悠摆出一副忠臣孝子的表情,认真说道:“如今侯前辈已被我安排在军营旁,若军中有异动,他会立即前来接应元帅与我,保证不被jian人所害。”

说道这,刘悠见郑鸿有些不在意,忍不住提醒道:“元帅,我不懂行军打仗,但也知道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克的,元帅不可不防!”

郑鸿呵呵一笑,自信道:“世侄所言我明白,只是世侄有所不知,西路军但凡需要调动超过百人的队伍,皆要从我这里拿到将令才可!你可以问问你大哥,就算他是我心腹之人,若是想谋反杀我,能调动多少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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