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新的争端(2 / 2)
赵凌心生气的拿手挡住了寒月的酒杯,“月少爷,你觉得我像一个白痴吗?”
“你觉得呢。”寒月侧过身子,这样赵凌心就够不到他,得意洋洋的将杯中的酒举起,“既然不是白痴为什么会问白痴才问的问题,我会告诉你吗?告诉你就见鬼了!”
“你,”赵凌心恶狠狠的瞪着寒月。
寒月被赵凌心瞪的不好意思喝酒,只好转了个身,可惜他的酒还是没能喝到口中,一个比他还快的手将他手中的酒杯夺走了。
在寒月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没有人看到这个人是如何进来的,也没有人看到这个人是如何走到寒月面前抢到了他手中的酒,只是当人们看到他时,这个人已在这里,酒杯已在手中。
这是个老人,不过他端着酒杯的模样简直比寒月还像是一个酒鬼,寒月喝酒就像喝水,可是他喝酒就像是要把自己泡在水中。
“阁下是谁?”
能从自己手中抢到酒的人,实在是不多,寒月从看见面前之人的时候已经在想,可惜想不到。
那老人却丝毫不理会,自顾的喝着,直到一杯酒饮尽,方才抬头,好像是睡了一场好觉做了一场好梦一般。他的眼睛盯着寒月,带着狐狸的光芒。寒月不认识这个人,可是身边却有人认识,一声惊呼,赵凌心已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作为一个脚上有伤的人竟然完成了常人难以做到的跳跃。
“福伯,你怎么来了。”赵凌心扑到了老人的怀中。
“我若是不来,又如何知道你别这样一个醉鬼欺负呢。”这个叫福伯的老人摸了摸赵凌心的头,慈祥的笑道。
突然,福伯转向了寒月,气势一变,如果之前他像一个半朽的老人,那么现在却像是一个征战的将军,只有上过战场的人,他们看人的目光才会带着漠视生命的滋味,他们眼中只有活人,或者死人。
“小子,我家小姐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福伯的声音也很冷,不过不是那种yin冷,而是带有很强的压迫的寒冷。
“可能是,”寒月用手支着脑袋,想破头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该怎么回答,抓了抓鼻子,“心情不好吧!”
“是因为见到我了吗?”福伯微笑着看着寒月,不过,寒月并未感受到其中的笑意,而是杀气。
寒月摇了摇头,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这种被人威逼的感觉十分令人不爽,而且在这样的人面前低头,是不是会被认为是很怂的表现,会被人看不起的。
“不是因为你,而是”
“那是什么?”福伯的威势已经聚集到顶峰,只在往前一步,就会将寒月压塌。
寒月撇了撇嘴,指了指福伯的身后,“可能是因为你身后的人吧!”
身后的人,福伯的气势一滞,皱了皱眉。寒月借机站了起来,原本被动的势场被寒月一动全部反弹了回去。福伯再看了一眼寒月,而后转过身,看到了一群的家丁护卫向这边汇聚而来。
“就是他,就是他,刚才闯进来的就是他!”
越来越多的人将三个人围成了圈子,护卫中领头的是不是别人,正是若候燕无忌,看到福伯,当即大笑道。
“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福将军啊,怎么将军还没死在边关啊,反而来了我丰都城?”
李福伸手推开了挡在前面的赵凌心,狂笑道,“你父子二人不死,我又怎么敢死?”
燕无忌让手下退开,走到李福面前,道,“今天是我接任弥天楼主之位的时候,若是李福将军有兴趣,就在前厅坐着,若是没兴趣,也要在前厅坐着。将军可明白?”
李福一声冷笑,“怎么,若候害怕我这个老匹夫在这里大闹一场,浮了你武威王府的面子?”
“面不面子的倒无所谓,只是李福将军一生戎马,听说他的鲜血只能留在沙场,我确是不太相信。”燕无忌毫不相让的针锋相对。
“竖子,老夫面前也敢放肆!”李福一步跨出,放在腰间的手瞬间抽出。寒月这才看到李福的腰间放着的是一柄剑,是一柄八方古剑。
“李将军息怒,息怒啊!”
一阵雄浑的声音响起,在场的所有宾客全部肃立,站了起来,在丰都城里没有人可以忽视这个声音的主人,就像是人们都会觉得京城的皇帝是天下共主一般,这个人是丰都城的城主,人们习惯叫他武威王。
寒月远远的看着,武威王燕云缓缓的从楼上下来,陪同他的还有燕水遥,而两个人看起来似乎谈的很兴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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