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 继承者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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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正在仔细听黎墨讲解的公孙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一拍脑袋。

“糟了忘记给老师先说了……”

“什么事?”黎墨好奇的问。

“旱魃她……一旦运用术力的话,会有些变化的。”公孙姬有些小懊悔。

易哲看着闭上眼睛,旱魃的小小的洁白脸蛋,不由得感叹这是怎么样如同人偶手办精致的小家伙啊,在这个神话时代,大家都毛毛躁躁的样子,近了却能从小loli身上闻到淡淡的清幽花香,真是惹人怜爱。

嗯,这样讨喜的幼女,必须得到自己的倾囊相授啊!易哲有了决心般的点头。

然后……

易哲疑惑的看着头发突然嗤的一下全部从黑色变成雪白的旱魃,然后,闭上眼睛的幼女猛地睁开了眼睛,同时灼热的波动从易哲握着的小手上升腾开来。

“既然是你说的!那被我烤成人干也没有什么怨言啦!乖乖被成一具满是褶子的干尸吧混蛋!”双眼赤红,人偶恬静的气质崩坏了,只是坏掉一样的娇笑。

易哲一脸我日了狗的震惊懵逼。

“啊,没来得及啊。”公孙姬侧头看了看,就收回去,不再说话。

“怎么了怎么了!握得很紧嘛!我的手有那么嫩滑吗!其实烫的不得了了吧!一副要吃了人家的变态大叔啊!”

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黑长直气质幼女突变成坏了的黑暗系角色吓得说不出话的易哲,耳边满是眼前白发少女的尖细清脆的恶劣笑声。

赤松毫无疑问的被吓得向后跳去。

本来以为你才是傲娇担当……可没想到,这里有个隐藏病娇啊,易哲呆呆的张嘴。

“霍霍!很经受的住啊!看起来不像外表那样没点男人味呢!本以为是个娘炮来着!那就来点让你欲火焚身到变成灰的温度吧!”

旱魃浑身都发出赤色的红光,小小的帐篷里,空气都仿佛被点燃上升了,甚至干燥的帐篷布,都已经发出了有些燃烧的气味,公孙姬显得有些担忧,想要起来阻止,但是黎墨拍拍他肩膀叫他坐下,好不容易理清的头绪隔一会恐怕又得忘了。

“交给祭师大人吧。”黎墨唯独这句话说出来,心里踏实的很。

“再来再来!看你那死掉一样的眼神,是不是热的想脱衣服了啊?!”旱魃大笑着。

我……我单纯的是被你吓到的,易哲扯了扯嘴角,他手心被旱魃死死的抓住,确实有着非同一般的热度罩住他的手,就像伸进了火堆的燃点一样,只是比起那点小温度,果然还是旱魃这可怕的精神攻击对他造成的伤害更大。

赤松被逼到了帐篷的一角,他是除了易哲离此刻旱魃最近的,她都已经被闷出了汗水,两只手挡在脸前。

易哲摇摇头,把懵逼甩到了一边去,大概摸清了旱魃的套路后,他说。

“好了,可以停下了。”

“这就不行了吗!才十几秒啊!你这样还算是男人吗?真想停?求我啊!”旱魃继续大笑,小loli的身躯傲然站立着,那双赤红的眼瞳怀疑的看了看他的下半身,一脸的嫌弃,还冷哼出声。

我擦……?

易哲抬头看了看,感觉再这样任由她发挥下去,估计帐篷顶会被灼热的温度给烧个窟窿,本着照顾如今的条件,他也只好随手瞳力一震,最小威力的把旱魃的小身体给震得倒飞了出去。

赤色的红光黯淡消失了,雪白的头发又唰的一下变成了那黑色,小旱魃摸摸摔在地上的屁股,怯生生的站了起来,眼中的红色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愧疚的眼光。

“对,对不起……我用术力,就会变成那样。”

说完,眼里还蓄起了惭愧的泪光,手指纠结的在身前缠绕着,低着头颤抖,画风又从毒舌的邪教小公主变成江南依水的大家小闺秀。

有些无语的看着快哭出来的小旱魃,易哲只好凑过去开始哄她。

赤松大力呼吸了几口新鲜,冷却下来的空气,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回过状态的旱魃,另一边姜承和黎墨一副这个事态发展我预料之中,公孙姬有些诧异于易哲的风轻云淡,尤其是那只之前握着旱魃的手,连红都没红一下。

“真的不怪我吗?”旱魃擦了擦微红的眼角,抬起亮晶晶的大眼睛。

“不怪不怪,多大点儿事。”易哲一见又是这我见犹怜,loli控们都愿意一腔热血撒边疆的可爱幼女状态,立刻忘掉了之前的黑暗系风格。

“哼,死变态。”赤松嫌弃的嘲讽。

“给老师添麻烦了。”整理好心情的旱魃退后几步鞠了个躬。

“你看看别人!幼女小学生外加开关崩坏病娇设定!你这个单纯死傲娇是没前途的!”易哲摸了摸心口,转头对着赤松恨铁不成钢的说。

“什,什么嘛!不就是术力比我强了点吗!什么叫我没前途啊!”赤松嘴巴一撅,瞪大双眼。

“那个,请不要吵。”旱魃伸了伸手,文文静静的小声说。

“嗯,仔细一寻思,娶个多重性格的老婆,岂不是等于合法拥有后宫?”易哲摸摸下巴。

赤松一脸果不其然你是个死变态的表情。

旱魃脸色微红,握着拳认认真真的说。

“我,我觉得,现在讨论这个还是太早了点……”

“我只是随口感慨,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看着我?”易哲不解的看到包括那边的黎墨等人都将眼光集中在他身上。

“没什么,只是有些吃惊。”公孙姬老老实实的,“老师果然很厉害啊,不管是力量上还是思想上。”

那不是当然的嘛,黎墨惯例的大力点头。

“咳咳……好了,你的术力我了解了,比小赤松要厉害很多啊。”易哲说,“而且是灼热系的,或者说……就是干旱,和你名字一样呢,我已经有小思路了。”

“不继续让别人使用术力供你玩乐了吗?”赤松呵呵冷笑,她可是被易哲抓了好几天。

“废话,我是什么人,正直的教育者!”易哲严肃的说,“什么叫玩乐?!换个词语!叫临床试验!”

“夜勤病栋的临床试验吧!”

咦?你是不是说出了不得了的东西?

帐篷被微微的掀开,门外赶来的士兵尊敬的说。

“祭师大人,九黎族希望见您。”

易哲并不惊讶的点点头。

“是谁带的头?”

“新任的族长,蚩尤。”

“我明白了,直接把他带过来吧。”

士兵应声而去,易哲则静静的笑了。

这些小小的继承者们,就是小小的种子,他无意做什么园丁,但是却是那种路过,愿意洒洒水的路人。

生长出希望吧,至少,不要被抑制力随意践踏,这就是我,唯一的想法了。

易哲缓缓的思考着哲理,一脸我做的事情是为了世界,你们都要尊敬我的表情,而一手在旱魃的柔顺的脑袋瓜上揉着,小loli也不反抗,握着手在身前,反而好奇的看看他没被自己的术力烧伤的大手。

“啧。”又换来了赤松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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