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回 原来如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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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长房问马超了,说你不用跟我云山雾罩的,能不能跟我透个实底,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马超从费长房脸上、眼睛里头,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而同样别看费长房阅人不数,他也看不透马超,费长房是眼中无物,马超是眼里头东西太多了,包罗万象尤如另外的一个大千世界,这让费长房直迷糊,不是有句歌词吗,叫: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辨这变幻莫测的世界。大千世界又有谁能真正的看透呢,费长房又不真的是神人仙佛。

马超知道费长房背后的势力极大,这些人上阵冲杀不行,他们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要搞个破坏,搞个暗杀,搞个偷袭什么的自己肯定防不胜防。因此马超就想着要赌一把,所以费长房一问他就说了,说你不是想听实话吗?那我就实话实说,我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呢?总体来说有三点。第一,我不会去救汉献帝,挟天子以令诸侯我用不着,我要的不是一人一家之天下,而是人人之天下,民族人民的天下,因此汉献帝对于我来说,有百害无一利,我不会去救!

第二,我不会去攻打曹昂,说实话我并不是没有能力去灭掉曹昂,虽然拼着百十万人马扔进去也能把曹昂灭掉,但是这样一来也是对我有百害而无一利,至于为什么,您现在不能理解,我也不会跟你解释。这第三,刘冯这个人我看的出来,是个人才,有雄心有魄力有胆量,比他爹要强的多地多,但是我不会留着他,刘冯必须得死!谁我都可以收留,谁我都可以用,但是刘冯不行,不但刘冯不行,刘协的所有子孙都不行,他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死,第二还是死!这并不是我没有容人之量,也并不是我要篡权心狠,我要铲除的不是忠于汉室刘的那股势力,而是要铲除一条危害我民族千百年的劣根。

马超说完了很平静的看着费长房,费长房半天没回过神来,他看了看屋里的几个军兵,说你就么这大胆的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你就不怕他们走漏了风声吗?马超眼光不离费长房,不言不动的看着他,费长房苦笑了一下,说作茧自缚啊,想不到我逼你的同时也是在逼我自己表态!现在的情形几个军兵看不出来,但是马超和费长房还有聂隐三个人清楚,就在刚才马超把自己的实底透露了之后,就已经作好了准备了,费长房听完了只有一个结果,把自己的来意说明白了,如果对马超有利,那皆大欢喜,如若不然,恐怕今天他就甭想从这间屋里子走出去了!

论真本事,马超不是费长房的对手,但是比他也差不了多少,原来马超一直是把自己的一身能耐都自我封存了一大半,就跟封印的道理一样。后来跟王越一比划,马超这才知道自己太小看这汉末的高人了,这时候的高人比之后世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自己把全身的能耐都拿出来,也未必是这些人的对手,因此马超这些年也没闲着,能耐比之原来强了何止十倍呀!就算是跟费长房对上也差不太多了。

何况旁边儿还有个聂隐呢!聂隐虽然是费长房的徒侄,但是他现在可是马超的家奴,蓟子训当年说过了,以后他就跟马超共存亡了。这还不用说聂隐还是马超的便宜妹夫呢!因此聂隐一听马超露了底了就不露痕迹的把费长房的去路给封死了,别看他们表面上平平静静的,实际上只要费长房一停下马超、聂隐就要发动了,因此费长房只能是继续说下去。

费长房说既然你说了实话了,我也说实话吧。我这次之所以出山,只因为不得不出来了!你知道为什么汉末会乱吗?因为黄巾、常侍之祸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这天下不单单只有儒家,想来你也知道了,还有我们隐世的剑家和避世的墨家,最为人所知但是又最为难以捉摸的兵家这三家,实际上除了我们这几家之外,另外的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也都还存在,只不过有的势微,有的合并,有的依附于其他大家,有的表面上被儒家吞并了,实际上是以儒的名义不宣扬自己的思想。

在这么多的隐世流里头,只有兵家是最为神秘最为强大的,历史上处处都充满了兵家的影子,兵家是真正能和儒家相抗争的一家,现在的儒家也并不是一盘散沙,也有他强大的掌控之人,这天下之争,说白了就是儒与兵之争,再说明白点儿就是文与武之争,兵家这一代的家主是个非常人,他想出了一个非常主意来灭掉儒家,儒家在大汉根深蒂固,想灭不是易事,因此他就想了一条绝户计来灭儒,这条绝户计就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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