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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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利福尼亚州和纽约州有三个小时的时差,早上七点从肯尼迪机场起飞,虽然路上用了六个多小时,但到达洛杉矶时当地时间才是早上十点半。

下了飞机,于归、颜殊、麦启贤还有李初谨四个人站在一起,彼此面上都有些淡淡的尴尬。

眼下的这个局面乍一看真有些复杂加诡异。

不完全算是朋友的“朋友”,不纯粹能当炮|友的“炮|友”,实打实的师生,还有好到穿一条裤子的死党。

贵组合真乱……

就这么默默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麦启贤先哈哈着打破了尴尬:“真是缘分啊!没想到出来玩还能碰上教授!颜教授,你也来加州旅游吗?”

“我来看人。”颜殊瞄了眼于归后对麦启贤说道:“在外面就不用叫我教授了,直接叫名字吧。”

“好啊”,麦启贤把手掌合在一起:“英文名还是中文名?”

“都行,你们随意。”颜殊跟他说完又微微转头看向于归,问道:“于归,你们接下来是什么安排?怎么走?”

“我--”

“他不知道!”于归刚想说话麦启贤就把话头接了过去,举着手说:“他万事不操心,这次出来的行程都是我定的!啊我想起来了!教授--哦不颜殊我们暂时没工夫跟你闲聊了,我们仨得赶紧去赶十一点半开往旧金山的大巴,再晚就赶不上了!”

“旧金山?现在就去?”颜殊像是为了确认似的看着于归问。

于归朝他点了点头:“嗯,时间比较紧,你也快去找你家人吧。”

“可是如果你们第一站要去旧金山的话为什么不从纽约直接飞过去呢?从这里坐大巴过去至少又得六个小时,连续在路上耗这么长时间不是很辛苦吗?”颜殊仍不解地追问道。

麦启贤朝他摊了摊手:“教--颜殊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样倒一下路费至少节省一半!反正大家也不赶时间,路上久一点没关系。”

“原来是这样。”颜殊怔怔地点了点头,于归怀疑他对于路费这种事情根本就没什么概念。

“好了,我们真得走了。”于归看见麦启贤冲自己使了个眼色便对颜殊说道。

麦启贤这时也附和:“我们有机会再约!先去坐车了!”

颜殊知道不能再耽搁只好点头:“那行,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教--啊啊我改不过来!就先这么叫吧教授!走了小谨!”麦启贤说着招呼旁边站得有些远的李初谨,李初谨脸上还是一种很莫名其妙的表情,听见他叫自己就先看向颜殊,说了声再见之后才跟在麦启贤身后往车站走去。

于归本来也要跟他们一起走的,但等李初谨刚转过身颜殊就忽然把他的手腕给抓住了。

“于归,你路上也注意安全,在车上好好休息,别太累了。”颜殊望着于归的眼睛真诚地叮嘱道。

于归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强了些,他便故意开玩笑地说:“怎么又专门和我说一遍,难道你刚才说的‘你们’里头不包括我?”

“包括!包括……”颜殊舔了舔嘴唇,略显腼腆地看了看于归才又说:“我只是想单独跟你说句话。”

“……嗯。”于归微怔,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接。

而颜殊此时将于归的手腕抓得更紧了,于归努力想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愣是没成功,无奈之下他只好用另一只手指了指麦启贤他们走的方向说:“我真得该走了,有什么话我们下回见面再说吧。”

“哦……”颜殊听完这才很是不舍地将于归的手腕松开,挤出一个极不自然的微笑说道:“那你快去吧,回见……”

“嗯,回见。”于归跟他挥了挥手然后就加快脚步去追赶麦启贤和李初谨了。

虽然没有回头,但他几乎都能脑补得出来颜殊站在那里是以怎样的表情在注视着他的背影。

一定是望穿秋水、我见犹怜的类型……

“喂!于归!快点!”这时候车已经到了,麦启贤站在车门口冲于归大声喊道。

于归提起箱子跑了过去,上车后发现车上人不算多,后面几排都是空的,麦启贤跟李初谨坐在一起,见于归上来了就给他指指过道旁那一排说:“坐这儿、坐这儿!”

“归归,我不跟你坐你不吃醋吧?”待于归坐下后麦启贤又问道。

于归瞥他一眼无所谓地笑笑:“不吃醋,习惯了。”

“啧啧啧,好兄弟就是好兄弟!真够意思!”麦启贤感慨一句,又扭头对李初谨说:“小谨,瞧见没?交朋友就得交这样的!”

“真新鲜,我怎么交朋友还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李初谨冷冷地顶了回来。

麦启贤又啧啧两声用一副叹其“朽木不雕也”的语气沉声说道:“小谨,你知道为什么你上回在小鲜酥那门课的期中只拿了八十分吗?理解啊,就是理解力有欠缺!你就没get到我刚才那句话的重点!”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期中成绩的?!”李初谨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

然而麦启贤却只是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知道成绩是多简单的一件事啊,只要我想全班人的成绩我都能知道,但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我管你是什么重点!你先跟我把这事说清楚,你怎么知道的?!”

“哎呦喂,科技兴国,有技术什么事不能做啊?还好哥们儿不是一个反社会的激进分子,你们应该感到庆幸。”麦启贤说到这里还不忘摆了个装酷的pose。

李初谨估计是忍无可忍了,下一秒于归就听见麦启贤发出了一声惨叫,像是猫尾巴被人踩住了一样。

“我靠!!!你下手怎么比于归还黑!!!”麦启贤边嚎边叫道。

“你自找的。说,你到底怎么知道我成绩的?”李初谨这回也是跟麦启贤杠上了。

偏偏麦启贤就是不肯说,李初谨就毫不客气地对他痛下黑手,于归听着这俩人在那里打打闪闪十分无奈,自己不愿意掺和到这场“斗争”中去,就挪了一个位置坐到窗边,戴上耳机边听音乐边看风景。

看了一会儿,于归不知怎的又想起颜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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