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归故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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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时间并不长,身体康复后,冷木头履行诺言,每日教我练习防身之术和轻功,当然吕老九偶尔也会过来学几招,不过他没有耐性,总是没学几天就跑出去鬼魂,而我们练习武功的时候,都是比较忌讳凌三刀的。

我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哐当一声,将手中的剑丢在地上,表示自己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练剑,“不行,我实在是练不动了。”

冷木头闻言无奈摇了摇头,走到我身旁,“起来。”

“干嘛?”我诧异的问。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淡淡道:“练剑。”

“啊?还练!你还有没有人性了!喂!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严肃。”起初我还以为凭我们俩的关系,他一定会温柔的教我,没准还能摩擦出爱情的火花,可惜我错了,我承认我想多了,他比平常的时候还要严肃,那种凌厉苛刻简直咄咄逼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孩子呢,就算是孩子,也不能管这么严吧?

他解释说:“速度太慢了,必须抓紧时间。”

对此我无奈的站起身,握着手里的剑道:“你轻点啊,不要踹我。”

“好。”

没过两招,手中的剑又被他打飞了,我只好捡起手中的剑接着跟他比划,三招过后,剑倒是没有被他打飞,只不过我人被他踹飞了。

“啊!”

他飞身接过了我,冷冷道:“再来。”

我本来想反驳的,真的太累了,而且浑身都疼,可是看到他凌厉的眼神,我竟吓得说不出一个字,默默的握着手里的剑又被揍了一个时辰。

最后他过来时,吓得我忙往后躲了躲,天色已经黑了,我心想。这东西该不会又被蛊婆控制了吧?可是看眼神不太像啊?

“回去吧。”

“回……回去?”起初我还不太相信,又反问了一遍,如果我不是被他打出耳鸣,就是脑子被他打出问题了。以至于产生了幻觉。

“嗯,今天早些休息,明天接着来。”

他话音刚落,起身走到了我前面,足以证明我刚才就是想多了。

于是我一瘸一拐的跟在他后面。想起他刚才凌厉的样子,大气也不敢吱一声,不一会儿他停下了脚步,吓得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到地上,要知道,练一天的剑,还连续一个月都这样,我整个身子已经散架了。

“歪住脚了。”他走到我身边问。

“嗯,有点。”我说。

闻言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又恢复到以往的样子,我这才松懈了一口气,“是不是以前你在古家,特殊训练的时候,他们也像你刚才那样对我的。”

他低头瞥了我一眼,“古家的训练要比现在残酷。”顿了顿,“回去我给你揉揉。”

“好。”我说。

因为现在的剧烈运动,我每天累的筋疲力尽,肠胃变得特别好,食量也增加了不少。每顿饭都是敞开了胃口吃的,凌三刀依旧在这栋别墅里住着,每天受着胖叔和吕老九的冷眼,日子也十分不好过。久而久之,我对他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爸,胖叔,你们慢吃,我先回房间了。”

胖叔闻言点头应道:“好。早点休息,实在不行就休息几天,下个月咱们就要出发了。”

鉴于凌三刀也在,我没有过多细问进程,点头应了句就回房间了。

晚上冷木头一边帮我揉脚一边说:“再练半个月你可以休息几天。”

我慵懒的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一点都不想动弹,“问你件事啊,胖叔的意思是咱们下个月就要去东南亚了吗?”

“嗯。”

想起凌三刀,我心里更多的是忌惮,“那……那个人你们打算怎么安置?”

冷木头毋庸置疑道:“他不敢跟过来。”

“可,总不能把他留在这里吧?”我说。

冷木头没有说话,手上稍微一个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将我的骨骼矫正了,然后将我抱到浴室,关上了门,在门外道:“洗完澡,早些休息。”

我利索的脱掉睡衣,泡在浴缸里,那种疲惫感立刻缓解了几分,这个月练剑折腾的半死不活,全身酸痛的像散了架一般,再加上今天跟冷木头比试了一天的剑,我早已累的全身乏力,筋疲力尽,我撩拨着水花,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泡泡,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睡意朦胧之际,只听见浴室有水龙头的声音,一双手用清水帮我洗去身上的泡泡,扶我坐了起来,正当他用干毛巾擦拭身体的时候,我终于被这动作给扰醒,睁开了眼睛。

他拿着浴巾,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反应,一声不吭的继续帮我擦拭身体,我低头,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尴尬的从他手中夺过去了毛巾,虽然我之前有和他接触过那么几天,不过都是在黑暗之下,现在在灯光之下,羞得我简直不敢抬头,困意一下子烟消云散,忙用浴巾遮住了身体。

对此他倒十分淡定,伸手将我抱了起来,我涨红着脸望着他,“你不是……你不是说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生育吗?”

“嗯。”他点头。

我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身子,脸越来越烫,不解的问:“那你还?”

“抱你回去休息,明天还要练习。”说着,带我走出了浴室。

我心下反而有一种失望感,原来是我多想了。

我躺在床上,呼吸不均的望着他,刚才的疲惫感,困意,全都被一种欲望所代替了,从后背抱住了他,浴巾刷的一下从我身上落到了地面上,他先是一愣,缓缓掰开了我的手,“你不困了。”

我点头,“嗯,突然就不想睡了。”

见他毫无反应,我问:“你不碰我,是因为内疚吗?”

“不要乱想。”说着他就要点我睡穴,被我灵敏的躲开了。要知道我再不像之前那样,在他面向像一条死鱼,任其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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