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5.12(1 / 2)
悠之直到晚上回家还在与陆浔碎碎念,就不懂自己怎么会成也一筒,败也一筒呢!
陆浔看她这样的俏模样儿,只觉得她好笑,也不说更多,只安抚道:“其实你也不用想太多,你们家打麻将,你肯定不行的。”
悠之洗耳恭听:“为什么?”
陆浔言道:“是不是你只能偶尔赢赢你五姐?”
又说对了。
悠之问道:“这是为啥?”
“你母亲还有你两个嫂子,包括你二姐,她们都经常玩儿,门清呢。你这种生瓜蛋子根本就不行,你四姐也不常玩儿,但是你四姐智商够啊,她一直都在算,这样也就不会输。如此一来,可不就是你和你五姐不行么?你智商倒是够,但是那样的场合,你一玩儿起来就忘记了计算,因此你不输谁输?至于说你父亲和你大哥,他们是经济学家,你知道经济学家是干嘛的?他们不过是看你两轮就能知道你缺什么多余什么,这些不需要用脑子,心算就可以了。所以啊,如果你回家玩儿,那就当娱乐乖乖输钱好了。”
陆浔握住了悠之的手,言道:“这样小的一件事儿能让家里人开心,未尝不可。”
悠之幽幽的指控:“你这个大骗子,你自己明明不是这样想的。你今天也没放水啊!”
陆浔扬眉:“是谁说我没放水?”
悠之“啊?”了一声,看向了陆浔,陆浔道:“你父亲和你哥哥是什么人?我要是放水,你当他们看不出来?那样他们还哪里会玩儿的尽兴?凡事儿要做的不留痕迹。你以为你三哥为什么是坐在我的下家,你大哥为什么是坐在我的上家?你看现在,不是皆大欢喜吗?不过你倒是不用考虑这些了。”
悠之问道:“为啥?”
陆浔轻声笑:“你根本不需要策略就一定会输啊。”
悠之一愣,随即掐他,“你太烦人了。”
陆浔笑了起来,他道:“我看你对你表妹倒是不错。”
悠之鼓着脸蛋儿,靠在了椅背上,“母亲希望我们能对她好一点,我自然不会违背母亲的意思,而且表妹人也没什么,有点怯懦胆小,但是是个很好的小姑娘。”
陆浔恩了一声,没继续说什么。
悠之道:“我明天去明德女中给老师送喜糖和喜饼。中午打算拉着四姐和叶竹一起吃饭,你不用等我了。”
陆浔失笑:“我好几天没去北大营了,就算你等我,我也不能和你一起啊!”
悠之笑道:“那正好。”
陆浔颔首,他道:“我今天和岳父商量过了,让你们家的凤喜作为陪嫁过来,陪着你,你看如何?”
悠之一愣,其实之前她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沈太太并不肯,因为陆家不比别的人家,虽然是信得过凤喜的,但是沈太太总是担心,若是泄露了什么机密,凤喜总归是他们家带去的,算是外人,再被怀疑丢了性命可就不好了。
倒是不如让陆家给悠之安排了侍女,这样更好。
悠之道:“可以吗?”
陆浔知道沈家的担忧,道:“没问题,让她陪你,你用着也顺手,我是放心的。另外,我原本就不太住在老宅,反而是住在距你们家挺近的一处小楼,那边有警卫,我有时也在那边办公,不知你愿不愿意与我一同搬到这边居住?”
似乎是怕悠之不高兴,他道:“就是你之前去过一次那里,若是你不喜欢,我们还回老宅住一样的。我住在那边是方便办公,这样我两头跑也没什么。”
悠之轻声笑:“我都行啊,住哪儿都好。陆宁姐也不常在家,我自己一个人也闷的慌,这样挺好。”
陆浔没想到悠之这样简单就答应了,一点也不挑剔,言道:“谢谢你。”
悠之直接捏住了陆浔的脸,“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
翌日。
陆浔安排了自己亲卫队一位叫崔瀚的陪同悠之,这位崔瀚是老宅崔婶儿的儿子,一直都负责陆浔的安危。
他沉默寡言,特别可靠。
悠之来沈家接叶竹,看到她身边提着小包袱的凤喜,凤喜高兴的冲上前,道:“我终于可以陪着六小姐了。”六小姐成婚,她不能跟着,难过了好久呢。没想到姑爷竟然主动提了出来,凤喜十分的感动。
悠之道:“好了,你们都上车。”
悠之一身湖蓝色的连衣裙,外套则是更深一些墨蓝色的薄款羊绒大衣,十分相得益彰。
她道:“叶竹你穿的好少啊,不冷吗?”
说完悠之就想到,叶竹是没有合适这个季节的衣服。她来的时候衣服很薄,他们就给她添置了不少厚外套,而她原来的衣服虽然有点薄,可是不能作为校服的外搭穿在外面。
这样想着,悠之立时道:“我知道的,你们下午没有课,你们俩陪我一起转悠转悠可好?”
叶竹捏着手帕,迟疑不知如何拒绝。
悠之才不管呢,道:“我不管,叶竹你是答应了要帮我的,那就一直陪着我。”
叶竹终于腼腆的笑了出来,道:“好。”又顿了顿,认真道:“谢谢表姐。”
她虽然胆小安静,但是不傻,自然知晓六表姐是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哪里是六表姐想要转悠,分明就是想帮她。她有些红了眼眶,竟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学校,等打开后备箱叶竹咋舌,果然很多东西,不过倒是真的不用他们拿,崔瀚将东西直接就抗在了肩上,道:“夫人,往哪儿走。”
悠之指指教学楼。
因着早上涵之就说今日会有惊喜,大家倒是一直都揣测还是会是什么事情,等看到悠之才明白,原来是这个小姑娘要过来,真是现在她已经是北师的少帅夫人。
学校的老师只有很小的变化,大部分的人都在,悠之高兴的逐一拥抱,她从国外回来的时候来了一趟学校,之后就再也没来。而现在结了婚也和以前一样,只感慨果然从小看到大,有些心底纯正的,便是不管什么时候、什么身份都是一样的。
悠之道:“我给你们送喜饼和喜糖啦。”她认真道:“没有请老师到现场,老师千万不要怪我。”
有人打趣儿中带着几分真实:“你要是真请我们,我们也要尴尬了,不知道去不去的呀。去了不知道随礼给多少,而且那些达官贵人啊,看着我都觉得要脚软,可不知道如何参加那样的场合。而你邀请了不去,又好像不给你的面子,现在如此正好。”
悠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不是两个鼻子一个嘴,谁也不是四条腿。”
坐在涵之对面的女老师笑:“你就贫吧?还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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