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坐几番问答,片字去心惑。一二一(1 / 2)
如唐逸所料,少林寺专门将其在登封城里的产业,数t院腾了出来,用以招待本盟的各派,其中便由罗汉堂首座广讳大师主持一应的招待。...
“在少林里,除去方丈广通大师外,便是两堂五院共七大首座地位最为崇高。其中罗汉堂、般若堂、达摩院修武,药王院修医药,菩提院主证果,舍利院供奉历代高僧舍利,戒律院则是掌管全寺戒律。”
唐月知道唐逸对这武林中事很不了解,当下耐心解释道:“药王院,菩提院,舍利院以及戒律院都是文职,江湖之事不好出面接待。达摩院又是少林高僧精研之所,少有空闲时间。所以一般对外,都是由罗汉堂或者般若堂的首座来主持,如今这广讳大师亲来,礼数已经是够了。”
唐逸点点头,可心下却道:“虽然礼数够了,可那只是放在以往。如今万剑宗的宗主夫人亲自出城相迎,少林却还守了老规矩来,比较起来,自然就大有不如了。”
唐逸需要唐门在背后支持自己,而唐门同样也需要西盟的支持,如此一来,唐逸自然要关心这西盟的盟主少林了。只可惜今日嵩山剑试未至,西盟便先在外人面前输了一着。就算是西盟里,怕是各派亦颇有微词,旁人不说,唐门上下便是如此。毕竟谁都要面子,更何况名门大派尤其注重颜面。
念起那美貌少妇,只是放下身段,在城外站上几日,便能有如此效果,唐逸的心下更对东盟加了一层提防,过些日子,自己去指崆峒,也不知这宗主夫人会不会在后阻挠?
那广讳大师举止得体,一板一眼的将唐门安顿好,随即告辞而出。.xiashu.这老和尚做事中规中矩,虽挑不出什么毛病,可却也未见有什么过人之处,虽然礼数周全,可与那宗主夫人相比,又少了三分热情,全没一分宾至如归之感。
唐逸自遭遇崆峒开始,见过的各派首脑均是才智气势过人,待人接物更不消说,但这广讳大师的举止却是欠缺许多。按唐月说言,这位大师在少林中的地位仅此于方丈,不用问,在寺中定是翘楚无疑,可如此表现,却让唐逸大有些失望。
“这倒也不能怪少林无人。”
唐月听到唐逸的疑惑,摇头道:“原本少林的罗汉堂首座是广相大师,绝非常人。只可惜两年多前少林一场火劫,此后少林许多魂级高手再无音信,如今少林的两堂五院,除去舍利院和戒律院外,余下的首作尽皆换了人去,自然难比以往了。”
唐逸听到这里,心下暗动,唐月说的有些含混,可其中必有隐情,否则哪有堂堂高手连场火灾都避不了的?不过唐月此刻也有事要忙,唐门上下只是大至安顿下来,其中细节还要唐月去做,当下只好与唐逸暂时别过。
唐逸再成孤身一人。想了想转身去寻唐冷。
唐冷坐在屋里。对唐逸来找他一点也不意外。当下指了指身旁地椅子道:“坐。”
唐逸一礼。随即坐下。
唐冷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唐逸。唐逸坐地笔直。眼中没有丝毫杂念。二人就这么相视了片刻。...唐冷这才道:“唐公子此来。何事?”
唐逸答道:“心有疑惑。特来求解。”
唐冷“哦”了一声。点头道:“公子请讲。”
唐逸当下道:“晚辈听闻德皇老前辈要来嵩山,监督此番嵩山之盟,以免各派冲突。”
唐冷点头道:“确实如此,他老人家如今就在城内,且自嵩山剑试开始就会出席。”
唐逸闻言,暗点了点头,心道自己所猜的不错,与嵩山之盟比起来,剑试比武更易激起火气,德皇自然是要到的。
想到这里,唐逸面色一正道:“德皇老前辈将武林安危系于己身,可是令人敬佩。但我若在嵩山之盟上指认崆峒,伤了崆峒和东盟的颜面,那时德皇老前辈又会如何处置?”说到这里,唐逸恳道:“唐逸见闻浅薄,还望前辈点拨一二,也好安下心来。”
唐冷看了看唐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道:“德皇那老人家修为已是天下第一,早可以甩手俗世逍遥人间,可他却没有。手中没有掌握半分势力,他老人家也自不会迷恋权势。
德皇这个名号之所以得来,便是因为他老人家所为的只是江湖安平。十大门派实力太过巨大,若是彼此征战起来,必将是一番腥风血雨,而十大门派战过之后,江湖没了规矩,宵小再无人来震慑,各小门小派之间亦会你夺我杀,虽不再似名门之战一般的壮观,可为祸更甚。”
唐冷没有直接回答唐逸的问题,不过唐逸却是知道,这才是自己所要的答案。.xiashu.少年之所以猜不到德皇的态度,便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了解德皇的为人。这世间传说,可信,不可尽信,就如名门大派的口碑如此之佳,唐逸却屡
之忧,世人皆传集古斋遇难,可少年却成了恶徒,真不知其中真相,谁能分辨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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