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偶相遇,狂言不藏拙。一二四(1 / 2)
常天赐?”
焉清涵闻言柳眉一皱道:“他倒没怎样,只是笑了笑而已。.xiashu.”
把玩着手中茶碗,一圈圈的转着,焉清涵漫不经心道:“那个情况之下,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有我在旁,心有顾忌下,他当场翻不了脸。以常天赐的身份,也不可能和唐逸斗口,漫说斗口,就是冷了脸都有**份。如此一来,除了笑,他能做什么?”顿了一顿,焉清涵再道:“众目睽睽下,那常天赐也不可能贸然出手,有那唐月在旁紧护,常天赐就算有心,却也无力去杀那少年。”
到这里,焉清涵似是记起什么,忽然神秘一笑道:“说起唐月,相公可知她今日很不寻常?”
行云闻言一奇,不知为什么焉清涵话锋一转,忽然关心起唐月来了,就算唐门与崆峒的比武关系到嵩山之盟在何处召开,唐月又是唐门主力,可也不必说的如此神秘。
“我许久未见唐师姐了,怎会知道她有什么异处?”
行云眉头微皱,常言道夫妻一体,行云自是熟悉自己的妻子,唐月如何他是不知道,可眼前这人儿的眼里却当真有着一丝的不寻常,而且这幅神情,自己见过许多次,可熟悉的很。
“狡黠,又是这样的眼神,以前见她如此,事后都要被她捉弄的,只不知唐月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她又露出这样的神色?”
行云正自暗想,就听焉清涵道:“今日唐月守护在那个少年的身旁,妾身上前打个招呼,本也未存了什么心思,却未想那唐月竟与我甚是亲热,好似多年姐妹一般。.xiashu.”
“这怎可能?”行云闻言也不禁奇道:“虽然我与唐师姐并不熟悉,可她的脾性却不难了解,唐师姐虽然不是极难相处,可也绝不会与谁都那么熟络,更何况如今唐门和我们还是敌对。”
焉清涵笑道:“对啊。妾身也是这么想地。起初妾身还以为她有什么深意。不过没过多久。妾身便是明白了。”说到这里。焉清涵神色愈发地古怪。
行云见状。忍不住摇头道:“清涵莫要卖关子了。”
焉清涵一笑。放下手中地茶碗。这才小声言道:“那唐月怕是对唐逸有些心思!”
行云一怔。奇道:“说着大事。怎么转眼间谈起了这个?再说那唐逸不过十五六岁。唐师姐应已二十九了。这年纪也未免差地太大……”
见自己妻子忍俊不禁。行云忽然一悟。摇头失笑起来。也明白了妻子方才地神色为什么如此古怪。当下心道:“旁人或可言道他二人地年纪相差过大。可我怎也这么说?想想清涵亦是比我大上许多。真要是两情相悦。年纪并非障碍。”
见自己这夫君回过味来。焉清涵笑道:“那唐月与我毫无交情。唐门万剑宗又分属两盟。说将起来。还是彼此对立。依她那性子。又怎会与我亲热?更何况唐月也不似是多有智计之人。更不做作。如此一来。只能说明妾身地身上有她觉得亲近地东西。”
到这里,眼中满是狡黠,似是颇为自己发现秘密而自得,焉清涵再是笑道:“更别说那唐月偶尔望向唐逸的目光,总有些温柔在其中,甚至她本人怕都未曾察觉到。”
竟能从唐月的一点亲近看出这许多道理,行云心下也不禁佩服自己妻子的智慧和敏锐,不过这与眼下的嵩山剑试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
焉清涵笑道:“相公你看,那少年至孝,想来定不想入赘唐门,所以妾身才会猜测眼下那唐逸很可能不是唐门中人。更何况唐月唐逸这两人的年纪地位都差地悬殊,任谁看来都不可能。”
顿了一顿,焉清涵再是笑道:“但唐月终究对那少年有意,她又已经二十九了,虽然外表看不出来,可这年纪终难回避。老姑娘再不寻个夫婿,怕这一辈子就要指望嫁出去了。如今难得的她动了心思,万一唐门或是那唐逸有个妥协,可就不妙了。”
笑容一敛,焉清涵肃道:“那少年智计非凡,虽说如今经验还有所欠缺,妾身仍能看透他的本意,但那少年胜在年轻,假以时日,必会大有一番成就,到那时若再入了唐门,可就当真不好对付了。”
行云眉头一皱,心下一动,隐约觉到了什么,当下有些不喜道:“清涵要做什么?虽说今两盟对立,可能不起争端最好。”顿了一顿,感觉到自己的语气重了,行云缓道:“那唐门借唐逸之助,最多不过是争些口舌便宜,可若为此动了刀剑,落了人命,那就大不相同了。当初成就东西两盟,二分这江湖,为的是要让这江湖平衡秩序,减少杀孽血腥,绝非常相反。.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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