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在手强遮掩,敢欺少年无铁证。一四三(1 / 2)
门弟子仍在庆祝,唐冷和唐雪这两个长辈则没有待广通大师请去,商讨三天后嵩山之盟的安排细则。
三天,还有三天便能为母伸冤,唐逸心下哪能安稳?而且唐逸知道,峒既然向外传了这么多关于自己的谣言,那定下狠下心来硬撑,自然不会轻易承认有错的。
“我虽有唐门在背后,但也只是不怕崆峒硬来而已,要想让崆峒认错可难的很,要让崆峒杀了罗志更难!”
唐逸孤身一人坐在屋里,虽然那些年轻人极力相邀,可他最终也没有与唐门弟子混在一起庆祝。对于少年来说,如今不过是走出了伸冤第一步,之后的路更难更艰,哪有心思庆祝?
房门没关,唐月自外直进了来,笑容满面的坐在椅子上。她只道唐逸听不见声音,所以这些日都是直入门里,如此一来,倒又亲近了许多。唐逸见她进来,奇道:“月姐怎地来了?”
唐月闻言,笑道:“弟们得胜后便有些忘形,不过这场胜利确实来之易,他们也都尽了力,我也不好对他们太过严苛。父亲和姑姑又都出门,索性今日便让他们闹上一闹也就是了。”说着看了看唐逸,唐月再笑道:“弟弟们不晓事,放公子一人在这里清冷,我却怎也不能冷落了大功臣呢。”
唐逸见唐月的~竟也些酡红,倒似是饮醉了酒一般,就连说话都有异于往日,当下心道:“月姐这般的能耐,又是个女子,自然也好胜的紧。如今终于胜过常天赐,想也难掩兴奋。...”
只可惜唐念起母仇,一时哪开心的起来?只好勉强一笑,却没有多说什么。
见唐逸有些意兴阑珊,唐月地笑容一道:“公子可是在想三日后如何为令堂伸冤?”
唐逸此来的目的并不是秘密,闻言没有惊讶,只是点头道:“是。”
唐逸掩凄苦地模样直看地唐月心下一酸。心道:“他地天资相貌都是上上。只可惜时运不济。天灾**不断。当真可怜。”转念想起父亲定下地对策。只要运用得当。不怕崆峒不认。只可惜唐月张了张口。脑中立时想起父亲地警告。不让自己透露这口风。唐月只得暗叹一声。随即恳道:“公子且放心。公子为我唐门出了如此大力。令堂一事。我们自会尽力。”
唐月也只能说到里。可心下却也忐忑。不知这话起不起作用。唐逸闻言一笑。他知唐月此言出自真心。甚至唐冷地打算是什么他也都猜了到。
“只可惜真要走到那一步。母亲这冤可不就是一时半会能伸地了。”想起唐冷过日要做地安排。唐逸心下一叹。暗道:“一切都因为我没有足够地证据。否则哪会拖延之至此?”
证据。这是唐逸最大地弱点。唐逸自然不会指望主动认错。所以要伸冤。便必须要有证据证人。而且还得是铁证!
说起证人。首推冯茹。她虽然没有出关。.xiashu.可却也知道此事地来龙去脉。又身为冯平地姐姐。冯家最后一人。冯茹若能站出来做证。那自是铁证无疑。除此之外。行云也是证人。常天赐当着行云地面承认罗志是凶手。而且以他那尊贵地身份。说出来。自然也是分量十足。
“可茹妹又怎能前来做证?冯家根基就在平凉。她来做证。冯家可就彻底毁了。更何况让她为我做证。便等于指认他弟弟是恶徒。这太过残忍了。”
唐逸想到这里,心头就似猛地被谁一把揪起,疼地痛心彻肺。
只道自己亏欠了那可怜的女孩多,怎还能寻她来做证?
“至于行宗主。他身为东盟盟主,当日能护我下得山去就已是不错。待等三日后的嵩山之盟,他能不偏帮便已是难得,我又怎可能如此异想天开?”
峒敢如此咄咄逼人,其实唐逸的心下清楚,那就是崆峒欺自己手上没有铁证,这是自己最大的弱点,就算有唐冷的那番布置,花时间不说,能否成功也未可知。
不过唐月还在身旁,唐逸当下努力令自己笑的自然道:“唐门的实力,我自是信地,如今道理在我们的手上,我哪会担心?”
说到这里,唐逸忽然想起一事,有些尴尬道:“月姐,不知你身上可有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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