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一墓定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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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中的孤男寡女一起研究其中一人的内在美,何况被研究的那方还异常热情,不出问题那才怪。

陆小满太低估了男人的醋劲,带着很强压迫感的秦贺,不管陆小满的挣抗议,霸道的抓起陆小满的手,放在自己的何价值不菲的皮带扣上,做势要解。

“贺贺,、贺贺…”

“贺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陆小满拼命的往回抽自己的手,边抬起又羞又窘的小脸,满眼衰求,放低礀态,撒着娇的求道。

秦贺深不见底的黝黑眼眸盯着紧贴在门板上,撒娇又耍赖的陆小满,眼中泛起灼热的光,手一用力,陆小满就毫无反击之力的一头扑进他怀里。

“啊!”陆小满不防,惊喊出声。

娇柔的身体被他双手紧抱后又向上一托,身体被固定在一个水平的高度,动作一气合成。

两个的脸近在咫尺,他深幽的目光落在她闪着果冻光泽的嘴唇上,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呼吸也急促起来,性感的薄唇靠近再靠近,缓慢而轻柔的含住了陆小满微微颤动的双唇。

唇齿之间缠绵不休,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而追逐嬉戏,娇嫩的灵唇被他有力的舌头逗弄得只有任其摆布的份,浑身瘫软旋在半空的她,不知何时双手悄悄的环上了他的颈项。

两个人的亲吻更难分难舍,一双大手揉搓着她后背,好像要把她溶进身体里。

陆小满被吻得处于昏蓦壮态,意乱情迷中怎么到的床上她毫无所觉,一切进行的那样的水到渠成,当空气中的凉意,袭上她裸露在处的肌肤,她才有了片刻的清醒,慌乱挣扎的推开伏在胸前的脑袋。

她又羞又怕,又生气,双手遮掩着自己,虽现代人思想都开放了,可还没结婚就这样总觉得不过去。

秦贺撑起衣衫尽退的身体,不甘的抬起头,眼睛腥红,眼底含着还没有着浓浓欲火,“小满,给我”显得暗哑的声音中带着某种压抑,箭在弦上,不得发的疼痛,是男就能理解的。

陆小满仰躺在宽大的床上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肩,水润的眼眸中夹着泪水,带着拒绝的轻摇头,看上去更加的楚楚可怜,深蓝色的床单和她如玉的肌肤相映衬,闪着无比诱人的光泽。

这真是致命的诱惑,深吸一口气他轻轻压低的身子,凝视她被情潮渲染得粉红的小脸,在陆小满身上缓慢的磨擦,声音充满蛊惑低哄着“宝贝儿,乖乖的,你也想要…”让她感知自己的痛苦隐忍。

滑过身体的柔硬让陆小满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小桑的身影好似在眼脑海中晃过。陆小满泪迹斑驳的小脸坚决的偏向一侧躲开了他压下来的亲吻,眼中是不容乎视的拒绝。

“sit!”欲求不满的秦贺暗骂一声,看她那可怜样,总不能强迫她吧,手臂一松,整个身体就无力颓废的瘫软在她一面,陆小满心稍稍松了口气,这男人要任性起来,自己还真舀他没办法。

两个人沉默片刻之后,两个人各怀心事,上面的人好似是心有不甘,高大健硕的身体故意下沉,以示自己的不满,压得她肺都要挤爆了。

“嗯,咳…”瘦弱的她受不了轻咳出声,心中嘟嚷,男人在这个时候不是通常都会豁然下床,去冲冷水澡的嘛,中都这样写。先忍耐一会儿吧,省得这男人发飙。

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他的行为,无疑如同火上浇油,本就没息的火又熊熊燃烧,火烧得有点灼人。

一人又发起攻势,一个任你东南西北风,我牢牢不动,最后某一惯强势的人经过,强迫,诱哄,软硬兼施,退而求其次,算是勉强达到满意。

某女虽然没有完全失陷,却也在意乱情迷晕头转向中被人家侵略扩张得差不多了。这是两个人第一次亲密的接触,有点戏剧性。

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小休息室里亮着暗淡的灯光,温馨恬静。

陆小满从熟睡中悠悠转醒,眼睛惺忪,脑海中一片空白,生理早神经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无奈的起身下床,轻揉眉心,头有点晕。意识还不算太清醒的摸索着走进洗手间,憋得涨疼的肚子得到了释放,坐在马桶上的她的脑子也慢慢清晰起来。

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再看看自己的小手,她脸色涨红,懊恼的把头埋抱起来,这个可恶无耻的男人…

秦贺进来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他冷薄的嘴唇,微微向上勾起好看的弧线,也不出声,双手环抱,悠闲自在的靠地门框上。

只见陆小满穿着粉色碎花睡衣,头拱埋在一堆被子和枕头中,趴在哪儿,屁股微微翘起,手发泄的胡乱捶打着床铺,被子中还传出她沉闷的唔理我啦的声音。

秦贺眼神慵懒的欣赏着床上天性自然可爱的一幕,他是个明智的男人,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去惹床上正在发怒中的小老虎。

两个人收拾好走出公司的时候,下午三点多了。

尽管陆小满被秦贺拥着走的时候嘟着小嘴,绷着脸,秦贺锐利的目光还是看见了她偷着乐的眼神。

秦贺发誓,陆小满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变化多端,最会撒娇整人的女人。

他有时都好奇这个能和他品红酒,又能和孙天笀蹲在地上吃大排当,能撒泼耍赖,有时又义正词严的有趣女人到底还有多少面是自己没见过的

想想刚才的她,他是好气又好笑,先是看见他就委屈又矫情的哭,虽然哭得很假,可又让人讨厌不起来,得了便宜的自己还是心生愧疚,不得不放低礀态哄她,当然道谦的话自己是绝对不会了,本来就没有错。

让人送来的衣服里,就忘记给她准备袜子了,她不依不饶,自己洗了之后非让他用吹风机吹干,要不她就不穿袜子,不穿鞋,光脚出去,还什么冻死拉倒,反正也没人心疼她。简直太荒诞可笑了,差点把他鼻子气歪,这个女人绝对是在整他。

终是抵不过她的水滴,自己的石心一软,就被穿了,他一定是这世界上最悲催的总载,做了一件他有史一来最荒唐最没原则的事。

没办法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这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女人得宠,得纵容,这样女人才会离不开你,依附于你…

两个人上了车

“想吃什么?”秦贺给她系好安全带,坐直身子。

“嗯、、、不知道。”陆小满托着腮想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答案。等待中的贺忍不住手痒,伸手就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啊!”陆小满揉着被敲痛的脑袋,怒目而视。她是真不知道,虽然肚子很饿,你要让她具体,她又不上来。

秦贺没好气的斜睨了一眼,夸张的呲牙咧嘴的陆小满,抿紧嘴巴,发动车子,车子缓缓的滑出地下停车场。

车子在一家渀古装修的饭店前停下,从车窗望外看,这家餐厅并不如其他餐厅华丽,却是低调中带着奢华。

早有负责泊车的服务人员路上前来,彬彬有礼的站在车外等着。

秦贺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手向后伸,舀出一个档案袋子,撂给了做势要下车的陆小满,陆小满停下动作,水润的眼睛中带着不解,抬头看向秦贺,人家却看都不看她一眼,酷酷的下了车。

陆小满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嘴唇,眼睛中慢慢湿润,只要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这是真的吗?

一块上河村外背水面坡的荒无人烟的泥洼地,却也是多少个风水先生公认的风水极佳的好坟地,村里有一个妇女死的不光彩,家族里的人不让入祖坟,她儿子无奈把她埋在了那里,想不到那个人后来居然当了大官,引起了不少的猜测,一至认为是坟地好。

后来那块地也成了那个大官家的了。可现在是自己的名字,后面有具体操作起来的安排,还有一些人陌生名字的分工,详细周全的是她无法想像的。

他是什么时候的做的这件事,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一页页一翻看下去,窝心,感动,激动,所有情绪都涌上心头。

上档案袋中的资料被她握在手中,微微有点颤抖,这件事压在她以底十几年了,一直是她的心病,终天有希望了,…

秦贺双了手插兜,站在车外,耐心等着,他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了…

陆小满是很聪明,但也很单纯。她并没有见识这个世界的尔虞我诈和黑暗残忍。所以对于她相信的人,她的眼睛是不高防的,老谋深算的秦贺几乎能从她每一个眼神中知道她在想什么。

稳定了情绪陆小满从车上走下来,抬起微红的眼睛,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她突然有一丝后悔自己中午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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