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永远只能是个戏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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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谨曾经做过这样一个梦,梦里的他曾问过他问:"为何要这般傻?"

她回答说:"因为你是火花,而我是贪恋春天的蝶。靠近你,我会死。不靠近你,我也会在黑暗中被寒冷吞噬。那我宁愿在靠近春天的地方被温暖拥抱。"

他依旧冷漠,只是有些愧疚:"对不起,我是你的火花,可是我不能让你拥抱到我。因为,我也是别人的蝶。"

听了他的的话,吴谨哭了:"爱情从来不给我们做火花还是做蝶的选择。"

爱情就是这样不可理喻,它不讲一对一的规则,反而在不经意间,你成了谁的蝴蝶?又是谁追逐的那一束火花呢?对爱情,一直以来都认为看得很透彻,甚至是说可以不拥有,自诩圣人。

因为感觉它很假,它很现实,总是在物质败倒。又或者来说是两个动物生理的需要,而产生这个叫爱情的磨合期,末了与所有自然界的动物一样。

太多的偶然就会有太多的改变,偶然我一直对爱情的理解与观点被推翻,因为偶然的遇见,因为他偶然的出现。

与他的遇见,那只是在她心里死在昨日的爱情重生,因为她曾明确清楚地听到心脏的跳动,砰砰的声音,刺激那被现实麻木的中枢神经。

可是现在她的爱情睡醒了,只是谁知这又不是睡得彻底的开始?他无情的一句:"我们做朋友不是会更好吗?"将她一下子由对天堂的幻想变成地狱的真实。

梦醒时分,肝肠寸断。

“拍照吧。”王琛一句简短的话把吴谨彻底的拉回了现实。

“好。”拼命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提起裙摆往他身边走去,想要抓住他的手臂却又最后不得不放弃。

多余。

“诶,请两位新人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笑一笑,对,就是这样,很好。”再摄影师的催促下,两人完成了一张比哭还难看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吴谨就像是一个戏子一般,表演着掩饰着。

就像是大学里曾读过的席慕容的诗里写的那样。

在涂满了油彩的面容之下,我有的是颗戏子的心”和“亲爱的朋友,今生今世,我只是个戏子,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

在涂满了油彩的面容之下,我有的是颗戏子的心。

“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

或许人生本就是一场戏,生活本身就是一个多姿多彩的大舞台。

他们都是都是戏子,演绎着各自不同的角色。在灯光的闪耀下,在配乐的激情中,背着不属于自己的台词,伤心了你不能哭,高兴了你不能笑,剧本的情节早已给你编排好了,于是,纵使悲痛欲绝也得强颜欢笑,兴高采烈得挤泪掩盖。

在台上,我们演绎得如此逼真,如此精彩,仿佛如痴如醉,孰不知,花开花落,草长莺飞,已随季节的变换而布好了场景,请别感叹那虚伪的美丽,也莫相信那美丽的虚伪,台上,他们永远都只是演绎着别人的戏,表演着快乐和心碎。

台下,当戏已落幕,霓虹和鲜花都不复存在,耳边仍萦绕着观众经久不息的掌声。洗去精心涂抹的油彩,原来只有你孤身一人,独自背负着寂寞。戏终要散场,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然而当曲终人散,留下的惟有遥远而漫长的离情别绪独自品尝。

没有人知道,你卸了妆之后,已不再是戏子,而是真正的自我。他们都沉沦在戏是中太久了,浓妆艳粉抹去了我们太多的纯洁,而吴谨就在那里学会了在台上隐藏自己,让别人永远只记得台上的戏子,那个理想中完美的戏子。

在他人前,她可以笑得比谁都开心,仿佛无忧无虑,而在人后,她才会显露出原本憔悴的面容,在笑脸的背后,隐藏了多少辛酸、痛苦,岂是一个无奈所能涵盖的呢?台上台下,戏里戏外,是个反差,无论台上多么风光,那也只是戏子的东西,过眼云烟的拥有,而台下的你抛开那世俗贪念,剖析你的真情实感,却找回了只属于她的真实。

她不敢想也不敢走,只是待在原地不动。

整天周旋在戏中,也许它已让她筋疲力尽,但是她却早已卸不下那浓妆吧,换回自己的便衣。

她可以不需要选择做看戏的观众,她只是想演给自己看,一场戏,一个人。

今生今世,她都只能是戏子。

一场戏演完就只有她一个人,曲散人终,只有她一人。

“先走了,还有事。”几乎是摄影师还没拍几张照片,王琛就把领带拽了下来,皱着眉对吴谨说了一声衣服都没换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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