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赶快领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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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毫无预兆的,把云逸拉到怀里,宽实的胳膊轻轻圈住她的肩胛,低头就亲吻到如花瓣的唇。

她的睫毛在风中颤动,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两片薄薄的唇,带着倔强就那么压下来,辗转厮磨,男人又很恰时地停止,带着玩味的笑扫视在场的诸位。

大概受不住年轻人这般耍弄,老辈们显然接受不了,其脸色最难看的就是沈之城。

因为去建筑工地,欧南换了休闲大衣,敞着胸怀,露出剪裁合身的白色衬衫,站姿挺拔,每一寸目光都透着沉稳。

“你是……云逸的男朋友?”迟来的姑妈打量欧南,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和不安。

欧南没有回答,牵起怀中人儿的手,在姑妈面前甚至露出涩意:“我不是她的男友。”

“我要同她结婚,做她的丈夫。”

一番话让家人们愕然,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沈之城。他唇齿交织说不出话,似有不甘,甩掉洛语的手,与欧南面对面。

欧南一米八六,比他高两公分,可是气场,却不知这两公分。

“你要是能让她幸福我自然也很开心,但是你拿什么做保证,有钱人糜烂的生活请不要给她。”沈之城说话不留余地,抓住对方的劣势。

欧南上下打量他一番,眼神不似打量一个人,而用一种眄视的目光。

俊脸透着浅浅的阴鸷,他缓缓道:“其他的我可能不知道,毕竟我还没结过婚。但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女人哭了却要别人安慰,这种懦夫的行为,我做不出来。”

不爱多说的欧南,三言两语不仅消除自己的劣势,还把沈之城损了一边。他之前顾及云逸面子,才对这个七叔存些客气。

沈之城自然知道说的是哪一件懦夫的行为,刚才母亲扇了云逸第二巴掌的时候,他心里难道没数吗。但她是自己母亲,哪个儿子会同母亲作对?

对,他是懦夫,他若不是懦夫的话,当初带着云逸私奔又未尝不可。

“以后别傻傻站着了,你看你被无关紧要的人欺负,我多心疼啊。”欧南干脆不看他们,对云逸使尽温柔。

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你怎么这么迟才来?”再不来都快放弃自己了。

“去拿户口本了,我的车给莫振用了,自己打车来的。路上堵车,出租车又抛锚,我……跑来的。”

他额头冒着细汗,掏出户口本和身份证,笑得有些孩子气,忽然察觉到把几个老辈晾在这里不好,他又转头向姑父打了招呼。

姑父同四叔面部的表情牵强二僵硬,显然还想多了解一下事业上的事情,但现在这一对黏得如胶似漆,也不好多问。

云逸小心翼翼用袖子替欧南擦擦,两人挨得那么近。

他看到她眼底漾起水光。

在姑父招呼他们去里面坐坐的时候,莫振开车过来,银灰色布加迪稳稳地停在欧南旁边,下来的男人是笔挺的西装,俊削的脸也散发英气。

莫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一路上都在为总裁开心,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欧总不懂他心中所想,不然非揍他。

总之来的路上幻想过各种情形,就是没想到,张云逸的家人神色会如此不自然。到底是对欧总满意呢,还是不满意。他想他要是女的,一定也会爱上欧总——又欠揍了。

莫振不愧是了解欧南的,管他什么情形。恭恭敬敬上前叫了一声:“欧总。”这才是关键。

跑车,秘书,都有了,沈家人还能怎么说?

一直闹闹哭哭的洛语这下应该哭才对,她现在不仅失了沈之城,连沈家人都得不到拥戴了。尤其是墙头草四嫂,她会站在自己这边?

云逸的四婶现在双眼冒着光,恨不得冲上去拉扯几句家常。

但她冲上去后,自己并没话说,刚才还帮着洛语,逼云逸带男友呢。现在怎么会不如人料呢。

她只能吐出嘴里的瓜子,干笑二声:“小云啊,你不是喜欢猫的呢,那两只我给你要过来。”

云逸生疏笑着,“现在忙画展,估计没空养。”

“没事的,我先替你养着,等闲下来再送给你,省得被别人抢去。”

洛语在一旁气得直咬牙,这说的别人是谁?

“好了,以后再说,我们先去领证,民政局可能要下班了。”

欧南不由分说把云逸推到后座,替她开了车门,又用手扶在门边,怕她撞着头。这点小温柔见者嫉妒。

“姑父姑妈,以后我们再聚聚,今天真没空了。”欧南礼貌客套,恰到好处。

布加迪扬长而去,卷起尘土,有人还巴着眼睛张望,讷讷感慨一句:“名车啊,以前在日内瓦看车展,就有这车,听说四千多万呢,还不一定买到。”

四叔是个车控,看到车,话才会多一点。同老婆恰恰相反。

沈家人如同被晾在外面忘记收的的衣服,讷讷地闲扯家常,但怎么开口心中都有些不自在。可能是这场好戏太好了,以至于没看过瘾。

各人各怀鬼胎回了屋。

没人在乎沈之城的心中有多痛,他冷哼一声,钻进自己车内,踩下油门。

“之城,之城等等我!”

洛语在后面跟着喊,满脸哭过的泪痕让自己像个小丑,滑稽令人讨厌。沈之城厌烦,却不得不停下车。

“你真行啊,今天做的事情都是计划好了吧。”他没等洛语关好门就开车。

洛语扶住座位,连忙关上车门,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话。

“孩子是谁的?”他猛地急转弯,冷笑一声,“我三年前就结扎了,你哪来的孩子?”

洛语拽住安全带,脸色一惊,“你、你结扎了?”怪不得三年没有孩子。

他不说话。

“可能是医院诊断错了吧,我明天再去看看,之城。”她面露惧色,不是不知道刚才自己又多忤逆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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