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至尊女帝77(2 / 2)
折扇一合,东方玄墨敛了笑容,正色道:“师兄,此一去,将面临各种艰难险阻,你我必须心如止水,断绝尘念。助行云克服心魔期间,切不可自乱阵脚,否则将前功尽弃,修为大减,甚至性命不保。”
这一次,赵文斌没有回复任何话,直接盘腿坐了下来,泰然自若的神情昭示了一切。
东方玄墨将折扇重新插回衣领,张臂伸了个懒腰,轻松的口吻居然还多了一丝得意:“哟呵!有兄弟你舍命相陪,我东方玄墨这辈子也算没白来这世上遭罪!”
说罢也盘腿端坐下来,随即同时双手引决,开始默念心法。
蓦地,两缕意念骤化作两道闪电,从绚丽的轨道中火速穿越,唰的一声,世界陡然陷入一片明晃晃的白光之中……
……
凤凰镇。
午夜,窗突然开了,一阵刺骨的凉风嗖嗖刮了进来,寒气肆虐。
靠在床边打盹的月痕猛然间惊醒,看着床上熟睡的陶醉,惺忪的双眼有一瞬间的迷茫,瞥见窗户大开,急忙跑过去。
岂料,她的手刚伸向窗棂,便被一只强而有力的魔爪紧紧攥住,月痕大惊,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叫,嘴巴已经被另一只魔爪牢牢堵住。
“唔……”
刑诺无视她的挣扎,一脸的轻佻邪笑:“嘘!我的小美人,见到为夫也不用那么激动吧?嗯?”
月痕嫌恶地瞪了他一眼,自知斗不过,只好停止了挣扎,本来就累得筋疲力尽,干脆把他的身体当堵墙靠会儿。
看着她还挺享受的样子,刑诺反倒有些意外,松了手,改揽住她的腰,挑眉谑笑道:“美人啊,想不到才一会儿功夫不见,你就变得这么可爱,真让为夫……”
眼看着他恶心的嘴脸就要凑过来,月痕旋身一转,袅袅婷婷,动作优雅地闪躲到一边,掩唇嫣然一笑:“急什么?还是先把我娶回去再说吧!”
话音刚落,月痕不经意看到床上的陶醉,目光触及到一双冷沉的眸子,她心一慌,连忙闪到他看不见的角落,笑容依旧,却是笑不及眼。
刑诺瞄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不动声色走到月痕身边,故意揽着她的肩膀,对着陶醉春风满面:“岳父大人,您应该不介意我带你的宝贝女儿去魔界转转吧?放心,只是转转而已。”
“你……”月痕怒视他,咬牙切齿,却无言以对。
刑诺捻着她的下巴,宠溺地揉了揉,“乖,你看连你爹都默认了,美人儿你就跟为夫走一趟嘛,那种事情不能每次都当着岳父大人的面做吧,你说是不是?”
说着,也不顾月痕恼羞成怒,长袖一扬,便搂着她消失了踪影。
动弹不得的陶醉悲愤交加,无奈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痛苦地闭上眼,内心疯狂挣扎,就这样苦苦煎熬到天亮。
天一亮,便有人步履匆匆地冲了进来,一看到卧榻上安静平躺的陶醉,顿时泪湿了眼眶,失声惊呼:“三弟!”
陶醉一惊,蓦地睁开眼,看见风尘仆仆赶来的司马骏野,顿时百感交集,目光潸然。
“三弟!”司马骏野上前握住他的手,悲痛万分,“怎么会这样?三弟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随后而来的风间紫静静看着这对久别重逢的兄弟,摇了摇头,叹道:“司马将军冷静一点,侯爷现在比任何人都要痛苦。唉,只怪我无能,时至今日还是没想到治疗的方法。”
司马骏野连忙摆手:“不不不,紫姑娘千里迢迢赶来,又差人通知在下,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罪姑娘?只是……我那苦命的侄女呢?”
经他一提,阿紫也不禁困惑,两人环顾四周,连月痕的影子都没瞧见,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的死寂。
唯独陶醉的一双泪眼,深藏着谁也看不透的波涛巨浪。
……
巍峨壮丽的魔宫被布置的富丽堂皇,喜气洋洋,月痕置身其中时,不免怔了一怔。
“怎么样?喜欢吗?”一旁的刑诺凝视着她,魔眸中难得漾起似水的温柔,对于自己的劳动成果颇为得意。
月痕随意地瞥了两眼,捋了捋肩上的秀发,轻描淡写道:“还行吧!”
刑诺见她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魔眸微眯:“美人儿,你这是在敷衍为夫吗?”
“怎么会呢?”月痕噗嗤一笑,主动伸手揽着他的脖子,却委屈地撇着嘴,一副娇媚之态惹人垂涎,“人家心里不舒服嘛,哪有心情跟你成亲啊?”
“哦?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东西敢欺负我的美人?报上名来,为夫把他剥皮削骨千刀万剐!”
“还不就是那个淡云步!”月痕幽怨地哼了一声,没好气说道,“你不是早就知道吗?自从他把我爹伤了的那一刻起,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他的命!他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舒服!”
刑诺一听,狂肆大笑,可笑过之后却扫兴地摇了摇头,有些为难道:“这个嘛,先不急。如今他正在应劫,仙界看上去好像不闻不问,其实天帝从头到尾都在盯着,想杀他可没那么容易!”
“哼!”月痕一把甩开他,鄙夷嗔怒,“原来也有魔尊害怕的事情,胆小鬼!”
刑诺一听,反倒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本尊曾经看上过无数女人,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像你这样对我说话!呵呵,有趣,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月痕无所畏惧,蛮横到底:“我不管!反正淡云步一天不除!就算成了亲,你也休想再碰我!”想起那一次的耻辱,她如何都没有勇气再承受第二次,淡云步要死!他更该死!
刑诺一愣,眸中杀气骤闪,却不动声色笑道:“呵,美人你这是在威胁本尊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下一刻,刑诺不由分说蓦地将她拦腰抱起,径直朝着卧榻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月痕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慌乱挣扎,可在这大魔头的手里,简直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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