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莽林迷影 第五十四章 世界诡秘事件调查组织机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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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带我们去了酒吧地下室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是绝对隔音的。

接下来是白云讲的,为了方便记述我整理如下:

在全世界有太多的机构,其中有些机构是国家保密的,但是这些机构终究还是属于国家管辖,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最特殊的部门,那就是π,π机构。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因为这个机构的人员是永无止境的,可以说这个机构是全世界唯一一个永远不会倒闭的单位,除非这个世界灭亡了,否则这个机构的人员不会下岗,但是这也是最神秘惊险的单位,因为也许你第一天入职就牺牲了,也许你哪一天死亡了连被埋葬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你的尸首根本就找不到,也许你的家人被通知你已经死去了,但是也许你一直活着,只是你无法再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因为你靠近他们就是伤害他们。

而这个π机构究竟是什么机构呢,它是世界诡秘事件调查组。

而世界诡秘事件调查组的任何档案都是被永远封存的,这个机构的本身也是绝对对外保密的,但是为什么白云要跟我们讲呢,那不是违背规矩吗?因为,我们已经加入了这个组织,就在我们讲解了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加入了这个π机构,而π机构的成员是有权利得知这一切的,但是你有权利得知,便永远没有权利退出这个组织,也没有权利对非成员人士泄露任何。

当然,你加入这个π机构,不影响你恋爱,结婚,拉屎,吃饭,上班,相反这个机构的人员并不是按部就班的在某个固定位置工作,他们遍布全球,可以是街头卖鸡蛋的婆婆,可以是夜里卖火柴的小女孩,也可以是山间耕作的老农,更可以是某个企业的老板,通俗一点讲,就像是曾经的特务,就在你身边,你身边最平凡的某个人都可能是特务,当然这个比如有点不恰当。

加入这个机构的人员都有一个共性,就是要么有异于常人的功能,要么有异于常人的遭遇,比如我跟麻子,就属于后者,因为我们遇到的事情已经不是正常人所能接触的了,而在这个机构中,很多有特殊本事的人,比如有人可以感知动物语言,有人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污秽,有人力大无比,那个可不是一般的举重运动员性质,而是你想象不到的力大,还有的是可以催眠任何物种,比如催眠一朵花反季节开放。

我问白云,她为什么加入了这个组织,白云说因为大学的一次遭遇,其实在我们上学恋爱时候,白云就已经是π组织的成员了。

当时她所在的考古系有个实验,就是解剖一具冰冻千年的女尸,这个实验是很珍贵的,解剖女尸不稀奇,解剖一个千年女尸,就不一样了,而这种实验不说未完成学业的学生,就是一般资历的教授都没资格,但是白云能有机会是因为她有一样特殊本领,就是能听到并且听懂尸体的语言。

有人问了,尸体怎么会有语言呢?这里我要解释一下我所说的语言,一般意义的语言是泛指人类的交流方式,包括口头上的跟文字上的,但是还有一种语言就是内心,而一个人死亡了,一般是不会有内心活动的,但是那具女尸根本就不属于死亡状态,只是被冻住,可以说关于那具女尸的死亡与非死亡状态谁也解释不了,但是她有内心语言,而白云听懂了,也是机缘巧合,当时解剖这个实验的朱教授正是一个对外任职的教授,实则是π组织成员的人,要是换做别人,面对白云的感知会以为这个学生神经不好。

当时的解剖是很多有关人员在场的,大部分是学习,所以起初白云只是以一个学习者的身份参加了这次实验,当那个朱教授掀开保存尸体的器皿时候,白云就脑海中被传递了一种信息,她说,那个声音就是从尸体的身体内发出来的,而且她听懂了尸体的意思,她一遍一遍的说,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也就是这个信息,白云说了出来,朱教授才在解剖之后从尸体的子宫内发现了一个婴孩证实了她的特殊本领。

那个孩子才出生后紧紧存活了七分二十一秒就离开了。

后来,白云就加入了这个组织。

加入这个组织后执行了很多任务,几次也险些丧命,最近一年一直被安排在这栋楼内整理档案,其实也是因为上一次任务中她受伤了,机构上就安排了她休养身体,可以说π机构是温暖的,也是苛刻的,温暖的是把每一个成员当做孩子一样尽量照顾,因为这些人都是很多特殊功能中的唯一者,要是这种人才丧命了,是一种极大的损失,当然也是苛刻的,便是任何泄露档案的人都会被秘密处决,没有丝毫回旋余地,但是至今为止还没有被这样对待的成员,因为大家加入了这个组织,人性的锤炼,看待事物的视角早已超脱于平凡人,禁止泄露已经不是一项机构主动要求人员被动执行的规矩,而是所有人内心根深蒂固的一种职业信仰了。

而如果我跟麻子拒绝加入这个机构,白云就成了违背纪律的人员,要面对被秘密处决的下场,我跟麻子加入了,成为这个组织的成员,白云就自然不存在违反规定的说法,当然我跟麻子也从此要封存不该泄露的秘密。

我们加入了,并不是从此一定要无偿的或者有偿无选择的听从机构安排去做一些任务,而是我们必须要保密,保守秘密,保守这个世界不为人知一面的秘密。

秘密是什么,我从来都不喜欢听别人的秘密,因为我不知,便不会说漏嘴,我知道了,就有这个能力去泄露了,所以我宁愿不知,就像一个要好的哥们只告诉你他家的保险柜密码,有一天这个保险柜被盗了,那我不是要被怀疑,但是你从来不告诉我,我就很难被怀疑,所以,我不喜欢听别人的秘密,因为我害怕秘密有一天不是秘密,我成了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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