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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手执着粗重的骨刀的手微微颤抖,随着激战的持续,迷药的效用开始大打折扣,身上的刀伤带给他们火辣辣的疼痛感,
“顶住,决不能后撤!”
就像看见了最可怕的噩梦,红魔军残存的上百人咬牙切齿的看着街道口缓缓出现的黑甲重骑兵,
这些从来没有去过内陆的东爱莱人,并不知道这些身穿着厚重黑甲骑兵叫什么,
但是他只知道这些骑在比公驯鹿还高的战马上面,身上穿着重甲,手里拿着锋寒慑人半弧形长剑的敌人,已经连续斩杀了他们无数的同伴,
在这些如同噩梦般可怕的敌人面前,他们的攻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往往一刀劈在对方的甲胄或者盾牌上,还没有看见任何的成效。对方就顺手一剑削掉了你的半个脑袋,
黄白相间的脑浆溅射到附近同伴的脸上,就算你再不怕死,沉重的马蹄也能将一qiē都践踏在脚底下。直到变成一堆谁也认不出来的东西
对面的乌尔斯萨目光冷峻的打量着这些已经快被吓傻了的家伙们,嘴角微微冷笑,
重甲骑兵的威力,让他这个重骑兵信奉者感到一阵心里上的满足,毕竟在猎鹰军队里,…,
因为曾经重重挫败过芮尔典重骑兵战术的缘故,很多的猎鹰军将军一提起重骑兵。往往都是显得不屑一顾的神情,
这对于从小就接受芮尔典骑士教育的乌尔斯萨来说,无疑是一次证明这个观点错误的机会,
上次的东庭边界之战,出于保密的缘故,除了芮唐庭娜,就连东庭人自己也不知道这支重骑兵的存zài,
虽然那是一次堪称辉煌的胜利。但是战胜的荣耀却并没有落在重骑兵头上,
因为那是东庭长公主芮唐庭娜亲自指挥的第一场大会战,
胖子并不希望因为重骑兵的突出表xiàn而动摇芮唐庭娜好不容易才竖立起来的一点可笑的威望。
即使那点威望极其弱小,但至少证明了芮唐庭娜这个东庭王庭的继承人并不是一个平凡者,黄金血脉的优良继承依然在生着效力,这是政zhì的需要,也只帝国的需要
乌尔斯萨看着前面寥寥无几的红魔军,用生硬的北地语说道“投降或者死!”
“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或者是恐惧到了极点突然变成了巨大的勇气,这些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只要一击就能够倒下的红魔军战士,突然齐齐挣扎着站起来。
他们像蚂蚁一样抱成团,最终面容扭曲的大喊着,高举起手中的骨刀向着不远处的重骑兵骑兵冲来,
“真是找死啊!”乌尔斯萨眼中露出一抹不知名的情xù,手中的战刀落下,从牙齿缝里喷出一句话“一个不留!”“轰隆隆”的马蹄声顷刻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他身后的上百名芮尔典重骑兵骑兵就像狼群一样扑上去,
“杀”迎面冲来的东爱莱红魔军士兵同样发出如同被逼入绝路野兽的嘶嚎声,,
“杀!”惨烈的嘶喊声嘎然而止,“噗嗤”鲜红的血在顷刻间从双方交错的地方溅射出来,利器劈砍进的声音中,
红魔军战士身体就像被撞击在岩石上鸡蛋被裹卷在近卫骑兵飞驰而过的刀光中,战马飞驰而过,带起一道血色的光线,
东爱莱人无头的尸体毫无意识的向前迈动了几步,“噗”红色的血柱从无头的胸腔喷上半米高,
就像被挤炸开的番茄汁飞撒到了街道两侧的墙壁上,最后才直挺挺的倒下,
在飞驰过尸体十几米处,乌尔斯萨勒住战马,在他的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站着的敌人,
残存的红魔军士兵全部都重骑兵杀的精光,他转过来目光炯炯的看着躺满地面的无头尸体,
手中还在滴血的战刀猛然一挥,一道血色的长痕啪的一声打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说了一句“真是愚不可及!难道活着比死更有价值吗!”
远处,”一名东爱莱士兵满脸彷徨的连滚带爬的跑向城内西侧的一处堡楼
“首领,市政中心沦陷了!红魔军全部战死,敌人正以市政中心为核心,向城市的其他街道延伸!
“是吗,红魔军也完了!”
东爱莱人的首领斯洛阿里斯站在这处残缺堡楼的顶层,满面苍凉,对于士兵的报告近乎已经麻木,
从他所站的视线看去,城市残破的街道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从市政中心倾泻而来的黑色军队,就像是潮水一样,正在迅速的淹没这些地区,
这里是他引以为傲的城市,那些满地的尸体是他曾经宣誓要保护的族民,
在他担任首领的二十年里,别人看来,他斯洛阿里斯是风光无限,不管是面对迪卡人,还是迅速崛起的阿苏俄人,东爱莱人从来就没有看过谁的脸色,
在这块偏僻的北方山地,数万东爱莱人虽然过得很艰苦,但却从来没有受到过外族的乒,
这也是东爱莱人为什么会军民抱成团的缘故,
但是今天这一套都不灵了,虽然东爱莱人的抵抗很顽强,但仓促应战加上准备严zhòng不足,让城内临时组建的反抗毫无价值,几乎都是一触即溃,
东西两侧城墙被突破时发出的长号声,让城内还在集结反击兵力的斯洛阿里斯顿感到一阵失落,
“难道一qiē都无法挽回了吗?”斯洛阿里斯看着远方的天空,十根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
因为视线的格挡,大部分人看不见城墙的情况,但是由自己心腹发出的独特的警报声,无疑在他耳中就像垂死前的呐喊声,
这种三长两短的长号声,在东爱莱军的信号含义是:我军已经战死,敌人正在大批集结,速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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