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7 帝国的反击(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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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拉南部,富瑞地区,

此地势是瑞拉王国南部边线的一个小角,在战略位置上并不起眼,地处半高原,植被比较稀少,地区气候干燥,北部的雪山融水也没有延伸到此,河流湖泊极少,只有一些细小的岔流,白天和晚上的气温变化大,

随着夏季来临,烈日炎炎的烘烤着大地,蒸腾而起热气,让人每时每刻地都能感受到刺痛地感觉.在冷热独特的高原气候下,富瑞地区形成了丰富的矿场,是足以令所有周边地区都眼红的存zài,瑞拉三分之一的铁矿来源就是富瑞矿区,这里常年有三千名瑞拉军驻守,但是随着瑞拉军在边境地区的战败,这块珍贵的地区最终落入早就垂涎此地多年的西拉斯人的手中,

驻守此地的是西拉斯军第七军团,将军叫尼古斯达华侯爵,这位拥有西拉斯王室部分旁支血脉的侯爵,是一名典型的西拉斯贵族,好高骛远,习惯了住在平原地区的湿润,哪里能够受得了这样干燥的气候,特别是对于这里恶劣的天气极为反感,

卷起风暴的半高原,时常会变成一个漫天黄沙的地区,

这样的气候,对于这位侯爵大人来说,简直就是地狱一样,他花费了昂贵皮脂保养的皮肤,在这样天气下,每天都需要擦三次,天空看起来也是灰蒙蒙的,毫无一点情趣,走路还需要护卫帮助其遮住头发,否则就会让花了两个小时才卷好的优雅发卷变成鸡窝,这里的房屋大多也是乱七八糟的,毫无一点可以称为艺术的东西存zài,破落,肮脏,街道上有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飘荡,每一次都让这位侯爵大人出门,需要用手帕捂住鼻子。富瑞矿区本就是瑞拉王国用来强制罪犯工作的地区,对于这位侯爵来说,也就跟流放了一样,

在一片耸立的城墙壁垒间,茅草搭建的房屋就像是草茎下的黄色土地,在营地的左侧高地,一座破落的小城堡就屹立在高处,坍塌的围墙只剩下半圈,城堡二层的顶部长满了高高的荒草,城堡外围就是成片的低矮的草棚子。走进走出都需要弯着腰,否则就会撞上,人倒是不会受伤,但是棚子会不会就此倒塌就难说了,这是以前瑞拉军的监所,西拉斯军队入驻后,军官就让士兵住在这样的环境中,只有军官才有资格住到较好的城堡里去,

远离主战场的西拉斯第七军团满编人数一万五千人。实际拥有的兵力其实只有八千,多出来的空额都是自军团长以下三百七十三名军团军官们的薪金,对于第七军团被调入此地,西拉斯第七军团长尼古斯达华侯爵认为。富瑞唯一让人满意的地方,那就是这里不是主战场,在战略位置上来说,几乎是毫无价值可言的战略盲肠。“如果富瑞出现敌人,那也只可能是在整个防线丢失之后”自己只需要在这里等到战争结束就可以了的想法,让自他而下的第七军团都弥漫着一股绝不会见到敌人的想法。

他们的这个想法,在这个懒洋洋的下午被打破了,高原风在夏季的炎热气压下,刮动着灰蒙蒙的的尘土,刮过耳际,传来令人掩耳的隆隆声,为了躲避这些尘土,不堪受苦的西拉斯第七军团的边哨都躲了起来,这里是原离主战场的边缘之地,敌人怎么也不会来的,所有没有人看到,在遮蔽了他们视线的大地的尽头,有闷雷般的回声夹杂在风尘之声滚滚而来,

那是在天地之间灰色地平线上的一道黑线,就像黑色的浪潮一样跃出来,这道黑线以惊人的速度蔓延,那是巨大的骑兵群踏动大地的回响,马蹄之下,是如苍鹰般猛然从荒原土坡上俯冲而下卷起的烟尘,灰尘漫天,遮蔽了大部分前方的视线,否则西拉斯人的哨兵就会发现,上万帝国中央军骑兵的斗篷也在风中飘扬,红得仿佛血染的一般,仿佛一道刺眼血流正在滚滚涌来,

直到微微颤抖的地面变成剧烈的震动,大地的轰鸣声中,无数的黑色骑兵从高处席卷扑杀向前的那一刻,“敌袭”终于有哨塔传来声音,但是这声音如此弱小,早已经被滚滚不断的马蹄声所淹没到无法辨别,漫卷的灰色烟尘,骑兵们猛然跃过地外的一道壕沟,犹如一道无边无极的黑色浪涛猛地扑打在西拉斯第七军团外围防御线上,惊天呼声裂天而起,排山倒海的骑兵集群,狂潮般跃入地势低矮的富瑞矿区,锐利的骑兵长枪此时如果一把利剑,深深扎入前方西拉斯第七军团驻地的营地,犹如一柄势大力沉的巨锤,猛地在西拉斯军内卷起一阵红色的血潮……

“杀!”

布置在外延的一个千人中队连集结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迅猛而下的骑兵冲散,沦为无数马蹄踩踏下的碎肉,来自前面凄厉的喊叫声还未消失,杂乱的队列就已经与前面轰然而来的黑色铁流撞在一起,血肉之躯尚且被战马撞飞的惨烈之声还未停止,整排齐列的寒光闪烁的帝国骑兵刺枪已经如一道血亮的杀戮之墙推来,

最前排的士兵被长枪刺穿,顺带着被高速向前的战马刺枪猛力挑起,推动着继续撞入第二个士兵的身体,两个人之间的鲜血就像被挤压的番茄酱一下炸开,第二排,第三排,西拉斯人营地内慌乱奔跑的士兵被战马踩踏,被刺枪挑杀,

披挂冲击尖刺的战马从毫无坚固可言的草棚横扫而过,连带里边的西拉斯士兵被沉重的马蹄踩死,推进的范围之大,速度之快,营地的地面看上去就像被齐刷刷的削掉了一块,血肉之躯与钢铁的肉搏,在极度的恐惧面前,西拉斯士兵被推的翻滚,后退,就像一大片被网住的沙丁鱼一样被挤压在一起,他们背靠着背,颤抖的手几乎拿不住手中的长枪,完全以一种求生的本能在聚拢。用尽全力的猛刺出手中的长枪,即使因为角度和力度不够,而被对方战马的马甲弹开,战马上面的黑色骑兵一声冷笑,沉重的钢刺连枷一下子将他打的脑袋粉碎,

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势如狂飙的黑色骑兵已然突到了营地的中段,这里是西拉斯正规士兵所在的区域,骑兵刺枪将人高高地挑起在空中刺穿,近战长剑砍得人堆里头颅满天飞。头和断裂的肢体满天飞舞,场面极其惨烈,如此恐怖的速度,这些正规士兵也完全被打懵了,敌人是谁?敌人从哪里来?他们的脑海一片空白,他们的视线内满眼都是跃动撞来的趁着战马,旋风暴雨般袭来的三米骑兵长枪在灰暗中犹如死神之镰,强力冲刺进身体,一柄柄刺枪抖动绞杀的畅快。尖锐的枪尖将他们的身体穿透,鲜血在他们的身体上就像红花一样在前面炸开,”啊“被刺穿士兵的哀嚎和临死前的悲鸣充斥着所有人的耳朵,旁边的士兵神色骇然的看着战马将这名士兵向前顶着向前。很快就跑的没有了踪影,那种感觉,就像是某种凶残的野兽叼着猎物奔跑,鲜血随着风雨点一样瓢泼打在这些西拉斯士兵惨白如纸的脸上。

“这……是什么情况!”

第七军团长尼古拉斯达华头发卷上还定着蛋清尚未干透的卷发,目瞪口呆的看着在营地的中心位置,第七军团本部的的四百名西拉斯骑兵。才刚刚穿戴整齐,提着骑枪准备上,就与迎面袭来的一队黑色骑兵交错撞击在一起,

“杀“战马嘶鸣。如洪流的两军交错在一起,撞在一起的骑兵纷纷从马背上翻滚在地上,骑在马上的骑士就像被重锤挤开的原木板。身上的锁甲在强劲的多层次攻击下发生断裂,

飞驰的黑色骑兵就像是一把绷直的弓,奋力将手中染血的长枪朝前面伸出去,红色的血立刻从对面一名西拉斯骑兵军官的胸口射出来,洒在这名黑色骑兵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显得狰狞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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