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只娶心中所爱(1 / 2)
厅堂里还很亮堂,几个人影印在窗棂,裴茜远远看着,眼神怒恨。
卫姝开门出来,叫了丫鬟过来吩咐几句,丫鬟应声下去。她抬头一眼看到厢房庑廊站着眼神不善的裴茜,嘴角微勾了勾。
丫鬟很快就拎着食盒过来。
卫姝接了食盒,又看了眼裴茜,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又朝远处裴芩睡的厢房看,屋里虽然一片漆黑,她仿佛能看到躲在窗后嫉妒气愤的裴芩,心情忍不住有些愉悦,拎着食盒脚步轻快的进了屋。
裴茜呸了一声,暗自咒骂不要脸,回屋拿了个垫子,就坐在庑廊下,盯着厅堂的动静。墨珩要是敢彻夜不归,跟那个不要脸的一直聊,她一定让长姐踹了他!就算长姐怀着九儿,颂鸣哥哥都没有介意,现在要是没有他,颂鸣哥哥也肯定会接受长姐的!
卫姝把炖的补汤端出来,几人一人一碗,单独给墨珩煲了一盅血燕,“看你气色很是不好,想必这几年也受了不少苦楚,身子也该好好调理调理了。”
墨珩道了声多谢,却没有接,转而跟卫老先生告辞,“明日还要起早赶路,就不陪先生了。”
“既然来了,就多留几日吧!”卫姝不等祖父开口,就劝道。
“家里还有事,不便多留。”墨珩回她,站起身。
卫老先生看夜色也的确很深了,他年纪大,困觉少,但一旁陪着的几个都面色困倦了,就出声让大家都散了,“…以后有机会再聚到一起论学吧!”
墨珩点头,提前一步出去。
“我送你。”卫姝跟出来。
夜黑星稀,山风阵阵吹来,院子里飘着山间的芬芳。一团阴影飘过去,露出朦胧的圆月。
“为什么不吃了燕窝?你之前都是吃这个的。”卫姝看着他高大俊朗的身形,忍不住问。
墨珩没有回她,目光远远看着裴芩下榻的厢房。
卫姝顺着他的目光,“九衡…。”
“墨九衡已经不在了,我现在只是墨珩。”这个名字,是外祖父临终前给他起的。
卫姝呼吸一窒,“我一直在找你,找到的时候,却听说你已经娶妻,所以都没有……”她在京城没有见到他,所以在等了几个月之后,就义无反顾的跑过来看望祖父。只因这里离他在的地方很近。
墨珩扭头看她。
卫姝看他俊美的面庞在灯光的映照下,深刻耀眼,想起他却娶了裴芩为妻,忍不住道,“如果没有六年前的事…你我今日,当是人人仙羡的眷侣了。”
“没有六年前的事,我依然会娶她!”墨珩深深看着她。
卫姝愣了,“怎…原阳夫人她…。”
墨珩负手望着厢房,“她是我费尽心机娶到的。”
卫姝一听这话,捉摸着,墨珩娶裴芩,是在利用她!?
裴茜躲在柱子后,听这话也忍不住恶意揣测。墨珩费尽心机娶长姐,是不是也不安好心,在算计她们!?
墨珩很快就道,“我爱她!不论六年前的事有没有发生,我今生都会娶她!”
卫姝震惊,“爱…。”她认识的墨珩,生性冷漠,即便跟他们几个熟悉的人也不亲近。她却从他口中听到这么直白的话。爱…。吗?
“我爱她,不惜卑鄙的算计她,用尽手段才娶到她。”纵然她没心没肺,墨珩也绝不希望有任何人会做出有可能伤害她的行为!
卫姝不敢置信,他品行高洁,最不屑阴谋算计,可现在他却直白的袒露,他爱那个妻子,还是他不择手段娶到的。看他双眸幽沉,深着如古潭般看她,心中顿时冰寒一片。
墨珩淡淡的礼貌点头,转身离开。
“九衡…如果,没有裴芩…。”卫姝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心仪裴芩那样色色都不出彩的女子,却不是…。她!?如果没有裴芩呢?他会娶她的!
“不会!”墨珩停了停身形,“我若娶,必是心中所爱。”说完大步朝厢房走去。
卫姝在后面靠着柱子,泪流满面。
裴茜也远远撤走,不堪满意的低低怒哼一声。还心中所爱,既然是心里有长姐,还干啥要跟这个不要脸的卫姝一起论学,跟她说这么晚的话!?
看墨珩轻轻推门进了屋,裴茜抿了抿嘴,又看了眼卫姝。见她低头擦泪,心里鄙夷。看那梳的发髻,戴的步摇,那是嫁过人的妇人。都成了亲的,还勾引别的男子,还明名门望族出身呢,真不要脸!
墨珩轻手轻脚走到床前,看一大一小两个人儿对着头睡的正香,如今,睡着的裴芩还保持着被他拥睡的姿势,已经养成习惯,墨珩忍不住弯起嘴角,轻轻抚了抚她的脸。他既爱上的,不论什么情况,他不择手段也会独占她,让她永远都是属于他的!
脱了衣衫,轻声在她身旁躺下,长臂把她捞进怀里抱着。
裴芩被他吵醒,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眼缝,天还没黑。鼻尖隐隐熟悉的冷香侵来,又闭上眼,继续睡。
墨珩暗自黑脸,还真是心大!他不回来,不等他就算了,竟然还睡的这么安心。想到刚上山时见到卫姝,她不是疑问他们之间的关系,胡思乱想,却是盯着卫姝两眼放光,噙住嘴边的耳垂,咬了咬。
裴芩疼的嘶了口气,伸手直接朝他拍过去。
啪的一声,没注意打在了他侧脸上,还挺响。
墨珩呼吸一窒。
裴芩也睡清醒了,刚要坐起来看他,耳朵他还没松,疼又是抽气,“你妹!这是耳朵!”
墨珩又惩罚的咬了两口,顺着她耳边吻上来,温凉的手直接伸进她薄衫里。
“…。嗯…混…唔…。”大半夜才回来,一回来就发情。九儿还在一旁睡着。
溜达着玩了一天的九儿,睡的很沉。
墨珩把她抱到最里侧,转身就把裴芩压制在身下。
裴芩的功夫,在他身上,根本使不出。
强者面前,绝对压倒性。
听她克制的低喘。墨珩抱着她下来,长舌侵略,深深吻,狠狠的要。
次一天,一大早,院子里就飘荡着幽幽的琴声,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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