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白玉洁挽着李默的胳膊下了楼,来到泊车位前问道“你开还是我开?”李默用眼神示意让白玉洁坐到副驾驶座上,自己从白玉洁手中接过车钥匙,并没有马上启动汽车的引掣,而是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了号码打了一通电话。 白玉洁仔细听着李默打电话说的每个字,等他挂断电话后,笑着说道“离开这个城市四年啦,还没忘记你那些死党!”“既然要去吃大餐,多几个人我想你不会在意吧?”李默说着话,钥匙一拧,动机就响起了隆隆声。白玉洁也从她那名贵的鳄鱼皮包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几个号码,说了几乎是同样的话。李默一边操着手中的方向盘,一边好奇地问道“你这是在和谁打电话,为什么都说一样的话?”“你都约了你的死党一起吃饭,你讲话,多一两个人也不在乎!”白玉洁把手机放进包包,随手拿出了一副墨镜架在了耳朵上,嘴角往上撅了撅,笑地很甜蜜“你回来了,凑个热闹,我那些闺蜜们早就想见见你这个富二代的纨绔子弟啦!”“那好,咱们就去你在电话里通知的京都大酒店。”李默说着一打手中的方向盘,轿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拐进了k市最宽最繁华的中心街道。因为k市唯一的一座五星级酒店,就在这条叫中兴路和新兴路的交叉路口上。这是座十八层大楼的酒店,集炊食,住宿,娱乐于一身的大型宾馆。酒店的东南面是停车场,分地上和地下,有一百八十个停车位。李默刚把车停好,他的死党勺把,锅盔,路标,尿盆都迎了上来。你可能要问了,这李默的朋友怎么都叫这么不雅的外号?这朋友都有了外号,李默呢,他又叫什么?告诉你吧,李默因为小时候是个小胖墩,他的这帮小伙伴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茶壶。李默的这几个死党,都是光着屁股在一起玩尿泥的小伙伴。在李默老爸没有迹前,他们都住在中兴路的一个小巷内。这条巷子叫十一道弯,因为从巷头到巷尾一共有十一个拐弯。路标的真名叫霍增祥,喜欢留个中分头。小时候流着两桶鼻子,常常用舌头添着快流到嘴里的鼻子吃。长大后变得特讲究,每天西装革履的,交了个女朋友还没领红本,就把女朋友上啦。弄得女方家逼着他办了婚礼。勺把的真名叫赵炳义,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不吸烟,不炊酒,不打麻将,见了女人就脸红,只今还没有交上异性朋友。如果给他披上一件袈裟的话,做个寺院里的方丈都绰绰有余。锅盔的真名叫李二猛,也是个富二代。他和赵炳义正好相反,吃喝玩乐样样俱精,是有名吃货。尤其是人长的帅,是个万人迷。只要和陌生姑娘搭讪几句,他就有本事把你弄到床上。为此未婚妻谈了一个连,结果没有一个能确定名份的。这次来酒店赴约,其他人就是坐他开的路虎车来的。尿盆的真名叫张友亮,是所有朋友圈里家庭状况最不好的一个。小的时候都七八岁了,还每天尿床。上了小学一年纪后,每天早晨还得把夜里画了地图的被褥凉出来,小伙伴就给他起了个尿盆的绰号。长大后的张友亮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瘦得就像虫蛀的枯树根。几年没见的的死党们,好不容易聚到了一起,自然少不了一阵寒噓,你追我赶闹成一团。正打闹间,就见一辆红色奥迪车向他们冲来。定晴一看是白玉洁的几个闺蜜到啦。这几个妞可不是一般的柴火妞,个顶个的是人中凤。为开奥迪车的叫刘文英,丈夫是医科大博士生导师,资历非同一般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叫史茹丽,闺蜜在没人地都叫她史奴隶。后排座上的左叫赵朝阳,是个典型的淑女型,说话做事那叫个慢。平时说话除了一字一停外还不结巴,遇到事那可就不行了,上一个字你在城东听,下一个字你得到城北去等着听。坐在后排座上右的叫罗光惠,是个又尖又辣的小辣椒。凡事你可别招惹着她,要不她跟你耍个没完没了。这四个姑娘都和白玉洁上下不差一岁,每个人身上都散着青春的气息。好啦,人到齐了,该去好好搓一顿了。一是给刚回国的李默接风洗尘,二是多少年没见面的朋友聚一聚,叙叙别后的思念和让李默谈谈国外的名胜古迹,风土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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